司馬夷陵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
改命之後,司馬夷陵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皇甫靖對於司馬夷陵的選擇也很滿意。
但四王妃知道這個消息時的心絕對談不上好。
四王妃到了沉重的打擊,“瑞王是皇子,還是嫡子,他還會幫四王爺?”
戴嬤嬤面憂慮,在猜測瑞王份的事,瑞王是早已知道,還是現在才知?
如果瑞王早就知道自己的份,他和四王爺來往的目的是什麼?
四王府和瑞王來往是爲了拉攏,瑞王和四王府來往到底是爲了拉攏?還是爲了算計?
四王妃現在懊惱極了,早一天知道瑞王的份,都不會去全皇甫靖和司馬夷陵!
四王妃吐出一口惡氣,“司馬夷陵回來了嗎?”
戴嬤嬤道:“還沒有。”
四王妃臉難看,“出府的時候來報備過嗎?”
戴嬤嬤:“沒有。”
四王妃眸一沉,“等回來,就把人請到本宮這兒來。”
當瑞王府不能爲四王府的助力,自然也不能爲司馬夷陵的靠山。
皇甫靖查清了昨天的事是出自四王妃,直接了四王妃的足。
四王妃嫁到四王府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被皇甫靖足。
堂堂王妃,竟然被足了!
“他問都不問,證據都不拿出來給本宮看,就直接把本宮給足了,在他的眼裏,本宮還是他的王妃嗎?四王妃自嘲的諷刺起來。
戴嬤嬤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了,雖說王爺做的確實是過分,但王妃做的也不遜。
四王妃可以想象皇甫靖的這個命令下去,會有多人來恥笑這個四王妃。
“王妃,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會過去……”戴嬤嬤話還沒說完就被四王妃打斷了。
“別說是一個月的時間,就算只是三天,也是他爲了司馬夷陵本宮的足!”四王妃咬牙切齒,眼裏佈滿了兇。
四王妃的呼吸都在冒着嫉妒的濃煙,閃着怨毒的火星子,“他現在明面已經知道瑞王是皇子,他爲什麼還要護着司馬夷陵?他以前說的,都是騙我的!都是騙我的!”
戴嬤嬤也有這樣的想法,瑞王是皇子,一切都不一樣了,不相信有誰不願意坐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更何況瑞王不但是嫡子,還雲帝寵。
否則這樣一個皇室醜聞,雲帝爲什麼偏要暴在人前?
爲此,雲帝連長公主都放棄了,導致長公主畏罪自殺。
戴嬤嬤越想越是心慌,雲帝不惜一切代價把瑞王認回皇室的目的是什麼?是爲了儲君之位嗎?
四王妃惱憤怒難過等種種緒在這一瞬間,徹底湮滅了的理智,房裏的東西被砸了,傷了好幾個丫鬟。
司馬夷陵當天沒有回來,第二天也沒有回來,沒好意思回四王府,現在和皇甫靖的關係已經一團了。
四王妃派戴嬤嬤上門去請人回去。
作爲四王府的側妃,司馬夷陵是沒資格拒絕,或者說不能拒絕的。
牧小聲在秦喜寶耳邊說了幾句話。
秦喜寶作爲瑞王妃也不能攔着司馬夷陵,但司馬夷陵這次回去,跟以前回去不同。
瑞王府份改變,若是四王妃不再顧及,很可能會對司馬夷陵出手。
秦喜寶作爲瑞王妃,也不能阻攔其他王府的王妃管束府上的側妃。
這還是秦喜寶不在乎份,否則以正室的份,好司馬夷陵這個側妃在上層圈子裏是一件十分不面的事。
秦喜寶在司馬夷陵回去前悄悄將免死金牌塞在了的袖子裏。
當司馬夷陵在馬車裏從袖袋裏拿出了瑞王妃給的東西時,眼睛瞬間就瞪圓了。
免死金牌!
司馬夷陵驚的坐直了,瑞王妃怎麼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了?
司馬夷陵的淚浮出眼底,眼眶不可抑制的紅了起來。
四王妃被足,不代表不能在院子裏見人。
司馬夷陵皮白皙,容貌,穿一件黃織錦的,鮮豔的都抵不過面上的容。
四王妃心裏恨毒了眼前的賤人,目如刀子一樣刮在的上。
司馬夷陵擰眉,今天的四王妃連遮掩都不遮掩了?
再者四王妃生什麼氣?怨恨什麼?
作爲被下藥的人,該生氣的人是吧?
司馬夷陵想到那天晚上吃了不該喫的東西所以纔會……心裏就惱怒起來。
四王妃冷冷地問,“司馬夷陵,瑞王的皇子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司馬夷陵明白說的是什麼,“我不知道。”
四王妃冷笑,“你不知道?”分明是不信。
司馬夷陵無所謂信不信,“王妃,若是沒事,我先回去了。”
四王妃心頭的火騰的一下燒着了,“司馬夷陵,你接二連三違背府上的規矩,目無尊卑,不經過允許,在外留宿,本宮讓人杖責你,你可認?”
司馬夷陵口道:“不認!皇甫靖允許我可以自由出王府!”
這話是在四王妃的心中火上澆油,“王爺說你可以自由出王府,難道也說了你可以在外隨意留宿過夜?”
司馬夷陵知道是蛋裏面挑骨頭,但偏偏沒辦法反駁。
“我在瑞王府過夜的事皇甫靖清楚。”司馬夷陵將責任推在了皇甫靖的上。
四王妃敢打,卻不敢去怪皇甫靖。
四王妃目涼薄的看着,“等王爺回來,本宮會問清楚的。”
司馬夷陵一口氣剛松半口,就有婆子要拉出去捱打。
“不是說了,等他回來問清楚?”司馬夷陵大聲道。
四王妃譏誚地看着,冷笑一聲,眼底怒火翻涌,神狠辣,“本宮打你不是因爲你在外面過夜。”
司馬夷陵神不解,不是因爲夜不歸宿,人都不在王府,還能有什麼錯?
四王妃目冰冷,“本宮打你,是因爲你在王府行巫蠱之。”
戴嬤嬤適時的拿出了一隻巫蠱娃娃,上面的八字上刺着金針。
司馬夷陵看着們,有些好笑,並沒有驚慌,更沒有失態。
前兩天就跟皇甫靖說過,這個薩滿是假的,本就不懂什麼巫蠱之。
“這不是我的東西,我也沒有搞什麼巫蠱之。”司馬夷陵堅決的否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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