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見燕玲不說話但是臉上還在笑都以為是氣瘋了,不然哪里有人被罵了不還回去還在自己傻笑的?
這不很快就有人安走過來安了,是一位嬸子,燕玲記得在自己的豆腐廠做工,兒子好像就是鐵柱。
崔大娘拍了拍燕玲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勸,“你別管那老潑婦,就是那格。大家都知道之前是怎麼對你們三房的,可犯不著為了生氣。”
燕玲卻是搖了搖頭,可不是吃了虧就自己憋著的人,開玩笑那可是會把自己的給憋壞的。
要壞也只能是壞別人的,燕玲給了崔大娘一個眼神示意安心。
接著學著于氏的模樣雙手叉腰的罵了回去,“喲,我以為是哪家的狗沒有拴好所以不小心跑出來了呢,你怕不是媧造人時候順手甩出來的泥,土得掉渣。”
于氏的罵聲戛然而停,不可置信地看著燕玲,“你在罵我?”
“呵呵,就準你罵我就不能我罵回去了嗎?你要說黑心腸那誰比得上你啊,你那可是下水道一樣的黑暗所以造就了你不懂禮數的淺薄。”
“當年我公婆死的早,你們二房霸占了三房的土地不說還借口照顧我相公讓他住在柴房里,天天給他吃餿掉的飯菜和小米渣滓。”
“后來本來該是陸聞去參軍的,你們舍不得自己兒子去送死就花錢買通了陸大姑,讓我相公一個才十三歲的孩子代替陸聞那廢去參軍。”
“還有我生不生孩子關你什麼事?你家里那一堆破事還沒有解決呢來我面前湊什麼湊,金香蓮肚子里的孩子真是陸聞的嗎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燕玲的語速很快,咬字清晰,這一番話可人聽到了八卦的味道。
連最不喜歡和村里人打道的徐氏都約猜到了什麼,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臊得慌。
“什麼意思?”
“金香蓮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陸聞的?”
“難怪我看陸聞整日里不下地干活帶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妾在村子里轉悠金香蓮那人都沒有用吃醋。”
“說起金氏我好像快又一個月沒有見到了,聽說是懷孕了不出門。”
“但是上次見到可是穿金戴銀的,我還以為是陸家二房在哪里發了財呢,原來是金氏賣勾搭上了野男人還懷上了野種。”
“我就說要是金香蓮真出軌了為什麼陸聞還沒有休了,反而每天都過得這麼瀟灑,原來就是個吃飯的。”
說起這對互相出軌的奇葩夫妻村子里的人們語氣里充滿了不屑;至于男人那自然是羨慕的居多。
畢竟金氏原本就長得不錯,在村子里也算是佼佼者;現在陸聞邊那兩個丫鬟比金氏更勝一籌,還年輕。
大家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漢子,家里窮能娶上一個媳婦就不錯了,納妾那是地主老爺才有的資格。
人家陸聞現在可是一分錢沒有花就納了兩個小妾,可不就是地主老爺的作風。
再看看自己家里的婆娘,面黃糙的吃飯打屁、睡覺打呼嚕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于氏原本只是看到燕玲送徐寡婦那麼多東西心里有些不舒服,就是個占便宜占習慣了的,下意識覺得那些東西都是的。
看著燕玲就這樣便宜了徐寡婦,心疼啊。
哪曾想到金香蓮和大伯哥的事燕玲竟然會知道,這件事陸大伯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能說出去,現在被燕玲大方地說了出來要是大伯哥追究的話可就慘了。
還有就是的寶貝兒子被大家斥責是一個吃飯的男人,名聲掃地。
這一切都怪燕玲,于氏聽完氣得發抖,擼起袖子就朝著剛才說話的后者撲過去。
“我兒子一表人才可不是你這不下蛋的母可以詆毀的,看我不打死你。”
手一把抓住燕玲的頭發,扇大的手扇了過來,燕玲也不是站著乖乖讓人打的格。
正好玹兒失蹤現在心煩躁著呢,于氏要自己湊到槍口上,那就怪不得手了。
好歹前世也是學過一點跆拳道的人,打架可不像潑婦一樣除了拽頭發就是扇耳,那太小兒科了。
燕玲將手里的籃子遞給徐氏,在大家的擔心中出手果斷、狠狠的一拳打在于氏的肚子上。
可惜現在這副太弱、最近也沒有好好鍛煉所以力氣并不算大,何況于氏還有三層游泳圈護,只能到五分的痛。
剩下的五分則是夸張的表演,“你這個小賤蹄子,你敢打我。我是你的長輩,目無尊長的東西看我不打死你!”
“長輩?你配嗎?你算我哪門子的長輩,陸家可是從我公婆那一輩就分家了。”
于氏材胖獷看上去和男人沒有什麼兩樣,大家都覺得就那一聲膘就是都能把陸三娘子死。
反觀燕玲,太瘦、太小,那小胳膊細的怎麼擰得過豬?
燕玲的聰明之在于從不用力量去博大小,自知自己的力量比不上于氏,但是手靈活啊。
懂得從敵人的關節下手,于氏拽的頭發,就一拳打在后者的肘部關節是哪個,同時抬腳踹在人的膝蓋骨上。
這些都是比較的地方,燕玲十足力量地打下去,疼得于氏齜牙咧。
“還敢不敢罵人?你這張比茅坑里的石頭還要臭,我可得好好幫你洗一洗,長長記。”
“哎喲,晚輩打長輩了,要死人了大家快來看啊。”
于氏以為大家會幫,結果全部都躲在一邊看熱鬧,這讓窘迫不已。
沒人幫忙,只好自己孤注一擲了。
兩人擰了一團滾在地上,看樣子誓要斗得個高低輸贏才會放手,徐氏見這況不妙連忙人去找陸灝來。
**
陸家。
陸灝剛和韓爺見了一面,讓后者幫他多派點人尋找玹兒的下落。
韓爺自然是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剛準備去看看徐氏便見到后者急急忙忙地從門口跑了過來。
心中一喜,以為還是來找自己的呢,老臉上綻放笑容地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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