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氏傻了,半天都沒回過神來,魏子彥也有些驚訝,他來過這里幾次,自然知道陳珍珠是什麼子,這還是他第一次見陳珍珠發脾氣。
魏王氏以為陳珍珠的底線是溫玉,只要自己不說溫玉的壞話,按理說,陳珍珠不會這麼生氣,可是今天……
陳珍珠走出家門,心煩意的去了菜地。
遠遠的,陳珍珠就看到自家菜地里站滿了人,大家指指點點,陳珍珠急了,急忙走上去,開人群一看,眼前一黑,神恍惚,子往前一跌,差點摔倒。
還是邊的人急忙將扶住,才沒有倒下去。
菜地里一片狼藉,早上離開時還生機旺盛的菜地,此刻像極了被一群野豬啃過一樣,蔬菜全部爛了,菜兒被人拔出來,丟得到都是。
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他們家的草莓,溫玉用異能澆灌出來的一片草莓,此刻連土壤都被人刮走了!
是的,草莓地里不是狼藉,而是干凈!
陳珍珠覺得比自己的臉都要干凈,草莓地里的草莓不見了蹤影,就連草莓葉子也不見一片,草莓更是無影無蹤!大風小說
干干凈凈,這片地像是被人用什麼東西刮走了一層一樣。
陳珍珠只覺得腦子里一片空白!
“大妹子,你別傷心了,不知道是什麼人把你們家地里的蔬菜和草莓都挖走了,你,你……唉!”
“這也太缺德了,你們看看,連泥都給人刮走了,這是拿什麼東西弄的呀,太嚇人了!”
“是啊,這片地離我們幾家這麼近,我們竟然一點聲響也沒聽到,太嚇人了!”
“他們家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我看是有人眼紅了,你們不知道吧,那個草莓圣果,據說有錢人才吃得起,我看啊,他們家是為富不仁,有人看不慣,自然要下手了。”
眾人議論紛紛,陳珍珠腦子里只剩下自己該如何跟兒代,早上離開的時候,明明一切都好著呢,短短幾個時辰的時間,怎麼菜地里就變了樣子,他們家的蔬菜和草莓呢?
陳珍珠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回家的,菜地里什麼也沒了,再呆在菜地里也無濟于事,被鄰居送回了家,整個過程,都恍恍惚惚,滿腦子都是誰干的!
自從來到鎮上后,陳珍珠與人為善,脾氣好,格,和周圍的鄰居相得不錯,沒有得罪過人,到底是誰,把事做的那麼絕,等玉他們回來,自己該怎麼跟代?
陳珍珠神呆滯的坐在桌子前,桌上的碗筷依舊還是離開時的模樣,魏王氏不在家里,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倒是聽到約約有讀書聲,應該是魏子彥。
只是,家里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這麼多鄰居到家里來,魏子彥居然可以做到雙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對此,陳珍珠不知該說什麼。
魏王氏是聽別人說他們家出事了,才趕回來,進屋后,發現屋里黑漆漆一片,蠟燭沒點,黑進屋剛把蠟燭點起來。
屋里有了之后,忽然看到桌子邊坐著的陳珍珠,嚇得捂著口說道:“你怎麼不出聲啊?嚇死我了,嚇死我了!真是的,你在家跟我說一聲啊,這是存心要嚇死我不啊?”
陳珍珠不說話,腦海中都是剛剛看到的一幕,那禿禿的菜地,跟好幾戶人家訂好的草莓該怎麼代,那麼多草莓,到底是誰這麼惡毒,連泥土都刮走了,他們家究竟得罪了什麼人。
魏王氏見陳珍珠不說話,緩了一口氣,搬了一張凳子,眼中閃爍著八卦的,還有點幸災樂禍坐到陳珍珠面前,“聽說菜地出事了?怎麼回事啊,到底是誰干的你知道嗎?我聽人說,那些反季節的蔬菜全部被人踩爛了,菜丟得到都是。最慘的是草莓,種草莓的泥土都被人給挖走了,我說親家,你們到底得罪什麼人了,簡直太狠了,這還是人干出來的事嗎?”
陳珍珠緩緩抬起頭看向魏王氏,魏王氏眼中毫沒有同,有的只是滿臉看笑話的神。
陳珍珠不想跟魏王氏吵架,現在不想說話,默默地站起,如同行尸走一般回了屋子。
第二天,胡金寶和徐大富結伴前來,大家都在住在一個鎮上,定云鎮也不是很大,昨晚他們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今天早上就迫不及待來找魏子宏。
可開門的是魏王氏,魏王氏看到胡金寶和徐大富,滿臉笑意,急忙招呼他們進屋。
“你們要找子宏啊?他不在家!”魏王氏直接帶著他們就去了魏子彥的屋子,“不過不打,我們家子彥在家呢!”
胡金寶材圓滾滾的,他走在最后面,聞言,停下腳步:“子宏不在家?他不在家,那我進去做什麼?伯母,我們就不進去了,這樣,你跟嫂子的娘說一聲,昨天的事我們都聽說了,我們今天是來跟他們說一聲,草莓的事,不用擔心我們,沒有就沒有,不打的!”
魏王氏尷尬的笑了笑,干的說道:“你們和子彥不是都在荀夫子上學嗎?怎麼,你們難得來一次,怎麼也要,也要進來打個招呼吧?”
徐大富笑了笑沒說話,胡金寶從小就被寵壞了,他直接說道:“不用打招呼了,我們也不!”
這下好了,不僅是魏王氏尷尬了,就連剛剛走到門口的魏子彥也尷尬了。
胡金寶和徐大富雖說讀書一般般,但卻是私塾里的風云人,胡金寶胖胖的,讀書不大行,但卻對吃很在行,徐大富就更不用說了,兩人都是鎮上的富家子弟。
魏子彥好多次都想走近他們,只是兩人顯然不買賬,他們可不是其他幾人圍在魏子彥邊的人,他們知道魏子彥的爹是秀才,他們年紀跟魏子彥差不多大,對魏家的曾經的風丁點不興趣。
何況如今的徐家和胡家,多個魏家拍馬都趕不上,再說,兩人都不喜魏子彥的冷冷心,所以,走得比較遠。
胡金寶和徐大富轉就往外走,魏子彥急忙追了出來,“徐兄、胡兄,難得來一次,都不坐一會兒?”
胡金寶瞥了魏子彥一眼,“不坐了,你哥不是不在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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