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見他盯著自己的手臂看,急忙說道:“我剛剛用生機能量將燙傷修復了……所以,我是真的沒事,你去忙吧!”
魏子宏拿起碗筷,夾了一塊排骨:“兒,你做菜是好吃的,就是太辛苦了,你嘗嘗你做的排骨,下次你也教教我,教會了,以后我來下廚,你就在邊上看著我!”
不知道是不是溫玉的錯覺,總覺得今天的魏子宏有點奇怪,對自己格外溫。
當然,溫玉也不喜歡,魏子宏越溫,越是歡喜,張開,排骨被燉的爛爛的,輕輕一咬,骨分離,排骨酸酸甜甜,里還有蔥姜和芝麻的香味,好吃到停不下來。
魏子宏說是侍候溫玉吃飯,就是真的侍候,溫玉吃了,骨頭他也不嫌棄,直接手去接,溫玉紅著臉,不肯吐,魏子宏就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是你丈夫!再說了,你飯菜都做好了,我不過是喂你吃飯而已,辛苦的還是你!”
這一番話說得極為熨帖,溫玉十分用,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將骨頭吐到魏子宏掌心,“嗯,小宏子這番話深得我心,可以,可以!”
小宏子?
魏子宏輕笑一聲,心越發愉悅起來,夫妻倆難得愉快的相了一頓飯的時間,聽到徐大富說話的聲音,魏子宏放下碗站起來,“兒,你別出去了,就在這里等我,我給你泡杯茶來!”
溫玉著魏子宏的背影,咧開笑了,這男人心很,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自己最后一場十拿九穩了,從來沒想到魏子宏會是一支潛力,兩人從一開始相遇,溫玉就發現魏子宏是一個很好相的人。
從來沒談過的,在魏子宏一次又一次站在這邊之后,逐漸心,特別是當初和娘從溫家離開,不了魏子宏的幫忙。
特別是他們離溫家后,一家在定云鎮安寧的這段時間,娘陳珍珠可沒在自己耳邊夸贊魏子宏,所以,對魏子宏的喜歡越來越多,其實,對圓房這件事,并不是那麼排斥,甚至還有點期待。
很快,魏子宏就進來了,院子里安靜極了,他端著一碗湯,幾粒翠綠翠綠的小蔥花飄在湯上,一濃濃的湯勾起了溫玉的食。
急忙接過來,湯溫溫的,可見,魏子宏涼了不時間,喝了湯,概了一聲:“等會兒晚上我們吃拉面得了,我拉點面條,就著湯,正好!”
魏子宏:“我來吧,這幾天你辛苦了,你看看,人都瘦了!”
溫玉傻呵呵的笑:“我還覺得我長了呢!對了子宏,績什麼時候出來啊?”
魏子宏告訴:“大概就在這兩三天吧,再過幾天,我們就回去了!”
溫玉一直在等魏子宏考完最后一場,所以,他說完后,溫玉就直接問他:“那你有多把握,青山縣的案首是你?”
魏子宏見溫玉嚴肅起來,他沉片刻后說道:“只有五六十的把握,畢竟這次考試,也有兩個厲害的人!”
溫玉深吸一口氣,說道:“那……我的意思是,子宏,你要是為案首,是不是就可以直接為秀才,后面的府試和院試都不用考了?”
魏子宏點點頭,溫玉提到這里,魏子宏有些興:“來之前,夫子也曾跟我說過,如果我有幸為縣案首,就可以省去府試和院試!等到后年鄉試,我便可以下場一試!兒,我快二十歲了,你嫁給我開始就一直辛苦,我想早日中舉,讓你們過上好日子!”
溫玉抿淡淡一笑,“那這樣說來,你要是為秀才后,就要進縣學了,我們是不是要搬家?”
魏子宏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他絕不會放溫玉在定云鎮,自家小媳婦兒長得太好看了,不放在自己邊如何能行?
看到魏子宏沉默,溫玉明白了,嘆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在定云鎮安定下來,又要搬家,好累呀!”
魏子宏只用一雙滿懷歉意的眼神盯著溫玉,搞得溫玉反過來安他,說這是好事,不要有心理負擔!
很快,考試揭曉,發案當天,鳴炮放榜。
溫玉頭上戴著帷帽,被魏子宏保護著,好不容易到了前面,才看了個大概,又被了出來,溫玉氣得直跺腳,對魏子宏說道:“你在這里等我,我去給你看!”
魏子宏拉著朝人群外走:“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經看清楚了,走吧,我們回去吧!”
魏子宏和溫玉剛回到租的宅子,收拾好東西,還沒來得及離開,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請問,這里是魏老爺家嗎?”
魏老爺?
溫玉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魏子宏整理了一下上的裳,對溫玉說道:“兒,我可能要出去一趟,你在這里等我,我們明天回去!”
等溫玉走出來時,就看到魏子宏鉆進了一頂轎子里,四個抬轎的轎夫很快便消失在眼前,記得魏子宏說過,這一次的縣案首正是他。
但他沒說還會有人來找他!
溫玉一直等到深夜,才有一頂轎子將魏子宏送了回來,魏子宏上一酒氣,下了轎子后,自己推門進來。
溫玉急忙上前攙扶,魏子宏看到溫玉,沖傻呵呵笑,說道:“媳婦兒,你吃飯了沒有?我去吳大人家吃了席面,還認識了不人,等我回去收拾收拾東西,我們就要進學了!”
進學,也作中秀才,是指考府、州、縣學做生員!
溫玉早已預料,所以,當魏子宏說出來時,也沒覺得多驚訝,將魏子宏放到床上,給他了鞋子,“好,我知道了,你躺著,我打水給你洗漱!”
給魏子宏收拾好后,溫玉累出了一汗,稍稍洗漱一番,換上,剛進門,就被一個溫熱的懷抱箍住,魏子宏上清冷的氣息混合著他口中淡淡的酒香,撲面而來,被嚇了一跳,“子宏,你干什麼,放開我,你喝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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