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宏震驚不已,他怔怔著溫玉。
溫玉見他盯著自己,心下一沉,在這個時代生活了這麼多年,知道這個時代的男人有多大男子主義,見過不男人三妻四妾的,魏子宏算是其中的異類。
盡管如何,不代表魏子宏可以忍別人追求。
而且,被皇帝在皇宮多日,這麼多天,魏子宏會不會想歪了?
盡管在溫玉毫不覺得理虧,可是,在魏子宏眼里,或許就不是這樣的。
溫玉有些心慌,不認為自己錯了,也不認為自己有問題,可若是魏子宏……他這麼想的話,那他們會怎樣?和離?或者是魏子宏休妻?
要真是這樣,不害怕,但是三個孩子,必須都給!
溫玉連自己的后路都想好了,見魏子宏不說話,皺著眉頭,別開臉,掩飾自己眼里的失落和哀傷,偽裝堅強,道:“怎麼了?你要是介意,我們和離!但是,皇帝會死,而且,沒有我在邊,他的壽命,不足半月,在這半月里,必須要他盡快確定安安的份,而且,我希你們能想辦法,讓安安為他的繼承人!”
溫玉咽了一口唾沫,眼眶有些酸,吸了吸鼻子,說道:“安安是我娘帶大的,我相信安安!為了三個孩子,安安必須坐上那個位置,只有這樣,耿耿他們,才不會被人傷害!”
被的這麼多天里,溫玉想了很多,被抓了,那未來,會不會還有人發現孩子們的異樣?
為了孩子們,溫玉想,安安坐上那個位置,才不會容許別人的孩子!
魏子宏還是沒有說話,溫玉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魏子宏,你倒是說句話啊,你要是覺得我怎麼了,那我們就分開!我溫玉不怕和離,什麼流言蜚語對我來說,還不如老天爺下雨!你沉著臉不說話,是覺得我丟了你的人?”
溫玉子急,忍不了,那就不忍了。
魏子宏見溫玉的怒氣對準了自己,他想笑,可無論怎樣,都不出一個笑容來,他提起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走到溫玉邊,他著溫玉,他的眼神太復雜了,溫玉看不懂。
“玉,對不起!”
魏子宏著溫玉的臉,“我把你從司楠部落接回來時,我就跟你說過,我會保護你,一定會保護好你和孩子,可是我失信了,我沒有做到,對不起!”
“所以,你是介意?”
溫玉是從未來而來的人,在看來,如果真的有什麼,那不是的錯,不應該承擔責任!
魏子宏著溫玉的臉,表十分痛苦,他張開雙手,想要將溫玉抱進懷里,可是,他的手在抖,他死死咬著,微微抖:“我……對不起!”
魏子宏說完,就給溫玉跪了下來。
溫玉沒有,著跪在自己跟前的男人,不由得自嘲一笑,還什麼都沒說呢,沒想到,魏子宏就已經做到這一步了,呵呵,真是好啊,真是好啊,也怪,看錯了人!
不知何時,一滴眼淚率先掉了下來,接著一顆一顆,如同玉珠,爭先恐后涌出眼眶,溫玉抬手掉眼淚,剛要說話,子就被魏子宏一把抱住。
“對不起,兒,娘子,對不起,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太自大了,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魏子宏把頭埋在溫玉的脖子,眼淚很快落在上,燙得驚人!
溫玉有點不知所措,張開雙手,任由魏子宏抱著自己,他不停地在耳邊給自己道歉,不停地道歉,說對不起……
“你,你別哭了,你是沒保護好我,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常言道,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我剛剛說的,是個一勞永逸的法子,你難道沒什麼要說的?離秋祭沒幾日了,你們快點準備好!”
魏子宏不肯抬頭,他哭得很兇,很自責,很疚!
魏子宏的眼淚像是水龍頭一樣,怎麼都流不完,溫玉無奈極了,一把推開魏子宏:“魏子宏,你哭什麼啊?你要是介意,那我們就分開,我說得很明白了,你在干什麼?”
魏子宏別開臉,不好意思拭眼淚,再回過頭來:“分開?溫玉,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是我的錯,余生,我會好好彌補你!我絕不會放開你,絕不會,你也絕沒有可能宮為妃!”
溫玉挑起眉頭,魏子宏那惡狠狠的樣子,以及他清亮的眼睛,讓忍不住想笑:“魏子宏,魏敏之,是我沒有說明白還是你想多了?我只是說,他要納我為妃!這很正常啊,我們在厝雍城,約翰也是這麼跟我說的,我沒有同意啊!你在想什麼?”
魏子宏一愣,好一會兒,他才小聲問道:“你,你說……”
溫玉踮起腳尖,狠狠拍了他腦袋一下:“你想知道什麼?我有沒有被他占便宜?他當然想,可我是誰?我要是不愿意,誰也別想迫我!”
男人和人的差別就在這里,人如果不是自己喜歡的人,做什麼,都會嫌棄,更不說親了,然而男人不一樣,他不喜歡一個人,但不妨礙他非禮這個人!
魏子宏呆住了,他傻傻地著溫玉。
溫玉翻了個白眼:“魏子宏,就算我真的怎麼樣了,你難道會因此放棄我嗎?”
魏子宏搖搖頭,他和溫玉年夫妻,兩人可以說青梅竹馬,親這麼多年,三個孩子,溫玉陪著魏子宏從一個生到現在的二品大臣,一路走來,深厚!
溫玉:“那就是了,那你哭什麼?一個大男人,抱著我哭,這要是傳出去……”
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魏子宏一把捂住,他發著狠似的咬著溫玉的,兩個著氣,閉的屋子里,很快便傳來了讓人臉紅耳熱的聲音,月亮也悄悄地躲進了云層了,生怕撞見了這害的一幕。
云雨罷,溫玉靠在魏子宏懷里:“雖說在我看來,這不是我的錯,不過,你的態度,還是讓我有點傷!我都想好了,你若是真的介意,那我們就和離!不過,孩子要歸我,至于你,我就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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