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夏荷早就嚇得不輕,連忙搖頭,“主子,奴婢雖有心,但沒到時機,所以奴婢并未越矩。”
其實有心,可惜有姑爺并未在意,只是服侍,都被姑爺攆出來了,所以才不敢貿然行。
“哎呀,你可真是會算計啊!”
葉楠笑了,招呼蘇春,“將冬雪送往瑯城,夏荷留守院子,沒有我的命令,們姐妹就不用見面了。”
“主子……”
“住口!”
蘇春立刻呵斥了夏荷,“再敢廢話,家法伺候。”
葉楠幽幽閉目,悠閑地等著該來的人。
很快,衙門接到了葉楠這邊的報案,過來四個人,自然行宮那邊的也鬧騰開了,晏天海和晏天洲死活要離開,來看看況,岳土飛攔不住,也只能讓他們離開。
同時,在河邊的晏清河得知家里的事,焦急得不行了,也不顧船在游行中,直接拽著葉玉松,“二哥,我要下船。”
葉玉松了拳頭,最終還是說道:“這些狗日的,鬧騰我的府邸就算了,如今連小七也不放過,你讓莫衡帶你下去,我可不想中斷游行,有什麼事,晚點再說。”
“多謝二哥!”
晏清河深深地頷首,表示謝。
當船行到一個彎道靠近橋的時候,葉玉松喊了一聲走,莫衡立刻抱起晏清河,縱一躍,直接飛離了花船,直奔家里。
此刻,蜀園門口,圍著差和晏天海等人,他們在門口直接吵起來了。
晏天海很清楚,今日衙門的人,多半是趙家的走狗,他們現在要是進去,一定壞事,自然不許。
“我說,這都出現人命司了,你們就來這點人,連個仵作都不帶,存心想污蔑我們晏家嗎?”
晏天海蠻不講理,直接倒打一耙。
“我說晏護衛,我們都是吃糧,你可別空口白牙,胡說八道啊!”
為首的衙役自然不服氣,冷哼一聲,“我們不過是接到報案,前來查看一二罷了,你這麼阻攔是何居心?”
“我可不想攔著你們,但這出了人命司,按照規矩,至得有通判,可你們連個經歷都沒帶,誰知道你們是誰的部下,指不定找麻煩的了,還是回去府衙帶上通判再來吧!”
晏天海話落,晏天洲直接拔刀,揮砍到四人面前,低吼一聲,“滾!”
是個衙役氣得不行,這已經是他們第二次來這里吃虧了,想想都氣不過。
“你們……”
晏天海冷笑,“廢話,再敢上前,我直接……”
“住手!”
晏清河呵斥一聲,晏天海立刻住,急急忙忙跑到晏清河面前,“六叔,現在里面的刺客都被護院的打死了,六嬸有些嚇著了,此刻還坐在廊下了。”
晏天海早就收到院子里況了,自然得說一通,混淆一下視聽了。
晏清河俊臉冷冽,直接看著衙役,“怎麼,我的府邸配不上你們喊通判來?”
“晏解元,我們不是那個意思,而是今日宴,我們衙門的通判都不在啊。”
“不在?”
晏清河冷哼一聲,“是你們通判都不在,還是你們的通判都不想來?”說著,轉回頭,朝著東邊看去,“宴是為新士子準備的,我都能趕到,他們趕不到,看來是都不想來啊!”
“這……”
帶頭的衙役了手,兩個武夫他們惹得起,可是遇上新的解元,他們必定是惹不起的。
“要是通判不來,今日里面死的人,別說尸了,怕是連姓名你們也別想知道了。”
晏清河冷漠說完,招呼一聲,“天海,天洲,直接封面,誰敢闖,直接綁了。”
“是,六叔!”
晏天海兄弟齊齊應聲,囂張地看著四個衙役,眸里充滿了挑釁。Μ.166xs.cc
四個衙役無奈,最終只能一個人前去喊人,其他三人留在門口,就怕晏家把尸都理了。
晏清河也不管外面,直接回家。
當他到了院的時候,葉楠還有些驚訝,本以為他有可能回不來,卻不想他這麼快就回來了。
“夫君!”
葉楠故作難過,揚聲就喊,隨后就哭了起來。
“別哭了,外面聽不到的,等一會兒通判來了,你再慢慢哭吧!”
晏清河小聲說罷,手扶著,“別坐在這里,小心了氣。”
“哼!”葉楠氣呼呼地哼了一聲,“我都快被這些人煩死了,這次回家,我死活都不再來首府了。”
“你不來,四個莊子怎麼辦?”
晏清河溫聲問著,遂失笑一聲,“再說了,等這次離開,他們也該轉戰京城了,所以你回頭來首府,也沒人跟你過不去了。”
好吧,是這麼一個理。
只是吧,這心里就是不爽。
葉楠撇了撇,“今兒人是我殺的,都怪這些趙家的人,太尼瑪囂張了,不給他們點,他們都以為我是柿子了。”
“還沒冬天,他們不敢這麼認為,只是覺得適當地迫一下,看看我和岳父的反應,這都是小伎倆,不過沒什麼用。”
晏清河人間清醒的話,讓葉楠心里憋屈得很,磨了磨牙,“他們就為了試探你和我爹,就來找我麻煩,存心的吧!”
“也不是啊,二哥那里早就鬧開了,四哥還好,畢竟四哥做事不顧后果,岳父擔心著,所以看得,至于二哥那里,他做得干凈,估計也沒啥證據留下吧!”
“哼,我要是不想惹事,也可以不出手,我就是故意的。”
“知道你故意的,所以我才下了船,想著怎麼把這事鬧大吧!”
“那行吧,正好幫老爹肅清一下衙門,省得總有些人奉違,糊弄老爹。”
“目前想肅清首府的衙門,還不太容易,今兒這事,最多是他們不追究結尾。”
“怎麼會了?”
葉楠不解了,“我都把人宰了,他們能善罷甘休?”
“首府的衙門,同知就有四個,通判六個,都不是岳父的人,其中同知有兩個是顧家的人,他們現在只是看熱鬧,不會管事;剩下兩個都是趙家的人,目前他們都去宴了,算不到他們頭上。”
晏清河說著,頓了頓,“至于通判,有兩個是薛家的人,也被喊去宴了,剩下的人都是趙家的人,隨便找個借口,就能把這事抹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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