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漠北這邊,因為晏天海不在大營里,魏毅承已經第二次找晏清河詢問了。
晏清河深深嘆了一口氣,“魏世子,你有空盯著天海,還不如想想軍糧的事,如今除了葉家的軍糧,其他的軍糧可是一點都沒過來,這都十月了,就算是天災之年,漠北也冷得很了,將士們要是沒有過冬的糧食,你這主帥怕是就要被革職了。”
魏毅承了拳頭,忍著怒氣,也就嚴肅說道:“賢佑,你該清楚,整個大營的將士都是我在調,天海到底去哪里了,還請你說句實話。”
“他去找人要軍糧了,不然我們今年在漠北就別想有安生日子。”
晏清河隨便找了一個借口,雖然天海去找熹微也有可能要到軍糧,但他做事向來謹慎,沒有做好的事,他都不會說。
“真的嗎?”
魏毅承有些激,但又有點不敢相信,畢竟是大災之年,哪里都缺糧食,那小子能找誰要啊?
“去找誰要?”
對于魏毅承的追問,晏清河有些無奈,再度嘆了一口氣,“魏世子,你是覺得我們晏家會背叛魏家?還說是會背叛皇族?”
魏毅承也冷笑了,“那麼賢佑,我們能不要這麼陌生嗎?”
這是什麼廢話?
晏清河更加無語,腦中突然想起葉楠的說過的話,噗嗤一笑,“魏世子,你莫不是得了妄想癥?”
“并沒有!”
魏毅承有些冒火,“從頭到尾,都是你對我們魏家有見,怎麼就是我得了妄想癥了?”
“我什麼時候對你們魏家有見了?”
晏清河擺出一副氣死人不填命的笑容,指了指魏毅承的口,“你著良心說說看,到底誰對誰有見?”
“不用著,看看你那張臉就知道了。”
魏毅承氣惱地說著,猛地起,“既然天海去找軍糧了,我這邊也就不用擔心了,畢竟我相信軍師的實力,能保證將士們越冬的資。”
“你還是不要相信我的好,畢竟這種時候,就算葉家也拿不出多糧食,何況我們晏家?”
晏清河溫和地說著,指著行軍圖上的西北大營,“整個大慶的武將,都以魏世子馬首是瞻,如果真怕漠北的將士沒法越冬,不如去西北大營試試吧,我想剩下的軍糧一定運往西北大營了,到時候魏世子出面,應該可以從西北大營那里均一些出來給漠北大營。”
“嘭”的一聲巨響,魏毅承氣地揮拳砸在案上,怒吼道:“晏清河,你是存心的嗎?明明知道西北大營是趙家的,你讓我去西北大營要軍糧,這不是等于把腦袋送到趙家去嗎?”
晏清河嗤笑一聲,“那你就不要將希寄托在我這里,畢竟這個年歲,誰都不寬裕。”
魏毅承咬牙,“那就傳信給晏天海,讓他回來,我們必須部署一下,防止東戎在我們越冬的時候來犯。”m.166xs.cc
晏清河微微側頭,看了一眼魏毅承,隨后輕笑,“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讓我怎麼傳信?”
魏毅承氣得火冒三丈,怒指晏清河,“你……”
“哦,對了,漢王那邊的信,魏世子可寫了?”
晏清河說完,起就背著手,笑瞇瞇的走出大營,然后噗嗤一聲,大笑了起來。
“啊!”
魏毅承氣得大,還掀翻了案子,還怒氣沖出來,“晏清河,你給我等著,十天之,晏天海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軍法置。”
十天嗎?
要是十天都找不到熹微,想來自己的猜測也錯了,到時候天海也沒必要東奔西走了。
只是這軍糧……
晏清河回頭,輕笑,“哦,知道了,不過世子爺,你還是想想越冬的糧食吧!”
“不需要你說。”
魏毅承已經被氣得七竅生煙了,怒氣轉,氣沖沖地去了主帥營帳。
瞧著魏毅承遠去的背影,晏清河微微嘆了一口氣,如此脾氣的人,真怕他是有勇無謀,到時候連累三軍啊!
“晏軍師!”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晏清河回頭,看了一眼來人,想了想,笑問道:“李將軍有何事?”
這人是前魏大元帥的部下李斌,也算是魏家的家臣,驍勇善戰,十分勇猛,可惜是個大老,說話也十分難聽。
“這軍糧雖然送來了,可就這點糧食,怕是臘月都吃不到就沒有了,到時候我們三軍靠什麼越冬啊?”
聞聽這話,晏清河笑了,“李將軍,我只是一個軍師,你問我怎麼過冬,怕是問錯人了吧?”
“晏軍師,我們早就知道這些軍糧是葉家出的,你可是葉家的婿,既然開了口,為什麼不多要點?”
李斌話落,晏清河瞬間冷臉,“李將軍,我知道戍邊的將士們魯慣了,可總該能說人話,希這種話下次李將軍不要再說了,不然休怪我翻臉。”
“不是,晏軍師,我說得可是實話,這種時候時候了,你們還能吝嗇不?”
雖然晏清河很清楚戍邊將士的脾氣,可這話也太氣人了,“如果吝嗇,你們連一粒米都別想,別忘了,現在是大災之年,任何一人都不可能大方的拿出一擔糧食,李將軍,我說得對嗎?”
“呸!”李斌啐了一口唾沫,“葉家不是益州首富嗎?怎麼的,拿點糧食出來還委屈了?別忘了,沒有我們這些將士在邊關,他們哪有安寧日子?真是一群白眼狼。”
晏清河微微攥拳頭,輕笑道:“如果按著李將軍這話的意思,那李將軍應該問京城的首富,或者找金鑾殿的主,給咱們漠北大營的蔣氏弄點軍糧?”
李斌一愣,氣得怒指晏清河,“我說你這個酸書生,你到底幫誰的?要是我們能要到糧食,何必找漢王了?”
“既然你知道這些,那就閉,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晏清河雖然知道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可越想越氣,直接開啟回懟模式,“退萬步,葉家在益州,益州乃是天險之地,不需要你們漠北大營的人報復,葉家也不欠你們漠北大營的,別說得理所當然,這樣人會以為漠北將士不懂恩。”
李斌被氣得面紅脖子,怒吼著,“你……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怎麼胡說了?”晏清河擺出一副無辜的表,“這不都是你自己的說的嗎?我不過是順著你的意思說的,怎麼就是我胡說八道了?李將軍,吃飯吃米,說話講理,你可不要吃飽了飯,沒事找事。”
李斌完全被整蒙了,“我……我哪有啊?”
“哼,剛才的話難不還要我再復述一遍?”晏清河一臉嚴肅,說著揮了揮手,“趕走吧,別在我這里找事,我可不是你的債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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