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鳴軒坐在這樣的高位上,想要什麼不是一句話的事?
可面對這一道麻辣兔頭……哦不,是面對趙姑娘,不僅脾氣好,語氣也很和煦,甚至還要花錢買的方子。
齊遠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靜觀其變。
趙歡玉假裝很意外的低下頭,畢恭畢敬的說道:“能得大人喜歡是小的榮幸,小一會兒就去寫下方子獻給大人。”
“誒,”季鳴軒抬手制止,“本輔既說了要買,便不需要你送,開個價吧。”
趙歡玉了脖子,緩緩出了手,不多不,五個手指。
本來是想意思一下,收個五十兩銀子,誰知道還沒來得及說話,對面的男人就自顧自的開口了。
“五千兩是吧?行,那就五千兩,伏淵,給錢。”
趙歡玉:……
其他人:???
五百兩還能理解,五千兩是在鬧什麼?
直到現在,趙歡玉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這男人是在給自己撐腰。
雖然他們之間的關系暫時還不能公開,但這并不妨礙他對自己的保護。
說過想做生意,也想通過這場生辰宴認識一些生意人,這樣便于以后行事。
可實際上,就算廚藝不錯,能做宴會上的主廚,那些生意人也不一定會買賬,更別提跟有生意上的往來。
但是經過季鳴軒這麼一撐腰,眾人知道是在季鳴軒那里過了明面的人,做的菜得到了季鳴軒的首肯,甚至還花了五千兩買了的菜譜。
這在眾人眼中,那是天大的殊榮。
所有人都很羨慕趙歡玉,唯獨段闊心里在為趙歡玉擔心。
他覺得這件事不應該是這麼簡單的,季鳴軒怎麼會為了一張菜譜花這麼多錢?
難不背后另有?
段闊的本意只是讓趙歡玉結識一些人脈,沒想到會引來這位活閻王。
雖說現在的局勢很有利于趙歡玉,但危險總是無不在的,要是有些人把主意打到趙歡玉上,那就壞事了。
趙歡玉看著伏淵送過來的五千兩的銀票,半天不敢接過去:“大人,小惶恐,小沒敢要這麼多……”
低著頭,甚至都不敢看季鳴軒。
“收下吧,這道菜本輔看著都喜歡,想必陛下也會喜歡,若是能得陛下青睞,這五千兩銀子便花得值。”
季鳴軒微微笑著,眾人大驚,原來是要獻給皇上,這姑娘的命也太好了吧?
若這手藝真的了皇上的眼,說不定就能進宮當廚,那可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周圍人人心思各異,第一次見面就能讓季鳴軒如此贊不絕口,想來往后還會有接,那麼,他們是不是該趁這個時候結一下?
不管周圍這些人是怎麼想的,趙歡玉最終還是收下了五千兩銀票。
段闊幽幽的呼出一口氣,之前他花三百兩買趙歡玉一個方子,戚掌柜還說他敗家,是個大冤種,現在趙歡玉一道麻辣兔頭賣了五千兩,看那老東西敢不敢說季鳴軒是大冤種?
季鳴軒把尺寸拿得很好,要給撐腰,還不能讓人看出端倪,趙歡玉收了錢之后,他就讓趙歡玉下去寫菜譜,自己則帶頭開吃了。
不得不說,這一桌子的菜都是心準備的,香味俱全,除了那一盤子麻辣兔頭看上去有些駭人,但味道卻是最好的。ωWW.166xs.cc
比賽那天就把名氣打出去了,今天這些人可沒有再像之前一樣猶豫不決不敢下手。
沒跟季鳴軒坐一桌的人倒是敞開肚皮暢快的吃,跟季鳴軒坐在一桌的就慘了,明明想吃得不行,卻偏偏還要裝斯文。
就比如段闊。
段闊的叔叔是當的,家里也算有些背景,被安排跟季鳴軒一桌。
這可苦了他,怕自己行為鄙臟了大人的眼,他都不太敢吃,只能在心里默默流淚。
季鳴軒目掃過在座的各位,將他們的反應盡收眼底,戲謔的問道:“怎麼?你們不喜歡吃?”
說著,他自己下手拿起一個兔頭開始啃,旁邊的伏淵也有樣學樣拿起一個啃,齊遠被嚇得不輕。
段闊一見就樂了,急忙說道:“自然是喜歡的!”
于是,終于可以上手吃了,這一桌,吃得最快樂的就是他。
齊遠和其他幾位有些背景的富人,多還是會有些忌憚,小心翼翼的陪吃,基本上不敢說廢話。
廚房里,大家已經知道趙歡玉一張方子賣了五千兩,全都羨慕哭了。
不管心里是怎麼想的,但是拍馬屁的話就沒過。
趙歡玉喜歡聽好話,整個人樂呵呵的,想著懷里這些錢,得找不著北。
有人撐腰的覺真好!
“趙姑娘,你這方子賣了五千兩,這些錢打算怎麼花啊?”
“是啊是啊,這些多年,我這輩子都不可能賺到這麼多錢,真是羨慕死個人!”
“趙姑娘,五千兩的銀票長什麼樣,能給我們看看嗎?”
……
馬屁過后就是各種各樣的問題,趙歡玉自然是不能輕易拿出來的,說道:“各位說笑了,這可是大人賞給我的,不要要關頭,我是絕不會拿出來使用的,要是可以,我還想放到家堂上供起來,保佑我做的菜真能被陛下喜歡,那我可就宗耀祖了!”
做出一副幻想得很好的樣子,讓人無言以對。
有誰家家堂上是供著銀票的?
不過趙歡玉說的這個,讓他們也好羨慕是怎麼回事?他們也想用這樣的方式宗耀祖!
這效果也確實有用,大家雖然還是在議論,但是沒人再說要看銀票了,畢竟是要拿回去供起來的,甚至不會用這五千兩來致富,那還不是跟他們這些人一樣,該窮還是窮。
這樣一想,心里瞬間平衡了。
得到大人的賞識又如何,還不就是個傻子?
用完飯,齊遠先把季鳴軒請去書房小坐,然后獻上之前他開口要的那幅畫。
伏淵打開仔細檢查了一遍,確定是真跡,然后妥善的收起來。
“開個價吧。”
季鳴軒翹起二郎,端起桌上的茶盞,吹了吹浮在表面的茶葉,輕輕抿了一口。
作尋常卻著優雅,但齊遠卻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小沖撞了大人,大人不怪罪已是開恩,這幅畫并不值幾個錢,大人喜歡拿去便是。”
他從一開始便沒想收錢,只要這人不找自家麻煩就行。
如今又提起齊佳欣的事,也是了些小心思,讓季鳴軒徹底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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