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從小就是好吃懶做的子,每次答應好要做的事他都做不好,結果剩下來都是他這個當大哥的去理。
做完了之后,他娘不管不顧地把他二弟夸一頓,卻對他的辛苦只字不提。
他一直覺得這是應該的,畢竟自己是大哥,就應該這樣幫著二弟一些。
可是聽了媳婦說的那些,他才恍然醒悟,是啊,憑什麼呢?
都是同一個爹娘生的,他不過就是比他大了兩三歲,憑什麼就要幫他那麼多呢?
就算是小的時候,他能力不足,自己幫一幫,倒也沒什麼。
可現在都多大的人了,連孩子都有了,還想著靠他養活這麼一大家子,這是從來沒把他當做一個人嗎?
那天晚上找小鐵豆的時候,他這一房去了三個人,他們兩口子再加上大兒子,辛辛苦苦在雪地里找人,每人得了五兩銀子。
可是二弟一家卻一個人都沒去,當時他是去過二弟的,二弟嫌天氣太冷,不想出門,而弟媳婦就更別說了,說還要照顧老娘,沒空去。
然而十五兩銀子拿回來之后,老娘全都收了起來,過了幾天,給二房一人買了一件新過年,而他們大房卻什麼都沒有,別說他們兩口子,就是三個孩子都沒撈到什麼好。
媳婦多問一句就要被罵,還說媳婦整天好吃懶做,只想著占便宜。
當時他心里是不舒服的,可想著這人是自己的老娘,就算再不舒服,他說的話也都是對的,所以他從未幫媳婦說過一句話。
甚至連今天媳婦被打的時候,他也只是默默地站在旁邊看著,不能讓老娘把媳婦給打傷了。
想到這里,他終于還是開了口:“娘,分家吧。”
他聲音里帶著抖,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可他只能這麼做,不然媳婦肯定要離他而去,而他只能帶著三個孩子,繼續被老娘和二弟一家剝削。
他實在是不想再過那樣的日子,所以只有這麼一個選擇。
李氏被氣哭,靠在二兒子懷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萬林的弟弟萬木忍不住開了口:“”“大哥,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這都快過年了,你這又是在鬧什麼?難道你非得把娘氣死才甘心嗎?”
其實他心里也是慌的一批。因為這麼多年來,他都是靠哥哥賺錢養家過日子,這些年他能躲就躲,得過且過,仗著他很偏于他,把好都撈了個遍。
要是大哥跟他真的分了家,那之后他就要每天下地干活,養著一大家子,那日子想想都痛苦。
謝春草也在聽到丈夫說分家的那一瞬間,哭得越發厲害了,為了這一天做了多努力,只有自己知道。
丈夫一直都是個榆木腦袋覺得老母親就是他的天,他是家中的長子,必須要扛起養家糊口的責任。
這想法自然是沒錯的,錯就錯在他有一個不思進取的弟弟,丈夫不僅要養他們自己這一家,還要養著弟弟一家,更重要的是婆婆對他們夫妻倆還沒有一個好臉,這是換了誰都不了的。
今天拼著一口氣,一定要把事鬧大,把這個家給分了,然后一家人踏踏實實地過日子。
都給自己計劃好了,要是今天的事不功,就一頭撞死在家門口,讓他們活著都不安心。
可如今聽到丈夫這麼說,覺得自己算計的這些都值得了。
“天吶!我怎麼會養了個這麼不孝順的兒子!鄉親們看看,我兒子要被這個賤人禍害什麼樣子了,竟然當眾離間我們的母子關系,謝家這臭不要臉的玩意兒……”
李氏又罵開了,但是現在卻沒有任何人愿意幫他說話,能讓自己的親兒子都說出要分家這樣的話來,可見平時李氏對謝春草的態度是真的很不好。
不過大家都是鄰居,自然多是知道一些的,比如家老二兩口子就都是耍的主兒,平時下地干活的時候都是干一會兒就找借口跑了,只有大凡夫妻二人還在田里,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干活。
這麼一想,大家都覺得分家是合理的。
尤其是張嬸子最是看不起李氏這副臉,當即就說道:“既然要分家,那就去找村長寫分家書,在這里罵人也不管用,與其這樣你還不如好好想想到底是做了什麼讓你兒子兒媳傷心的事,別再鬧了,天也不早了趕把事了結,好好睡個覺吧。”
張嬸子才不管李氏在罵些什麼,反正相比起來還是更喜歡謝春草,自然能幫就幫說說話唄。
人何苦為難人?
趙歡玉站在人群中看著這一幕,都忍不住拍了拍手,這謝春草確實是個有心機的,今天這件事不知道在心里策劃了多遍,不僅把計劃都完了,并且還演技出眾,要哭就有眼淚要笑就有酒窩的,這演技要是在后現代都能c位出道了。
其他人也紛紛勸道:“既然都鬧這樣了,想分家就分唄,去找村長寫分家書,然后再請族里幾個長輩做見證,這家便能夠分清楚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不過我還是覺得有些可惜了,好好一個家就這麼給分了,萬林,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
萬林搖搖頭:“不考慮了,這樣分了也好的,往后我還是會跟二弟一起孝敬母親,只是把家產分開而已。”
“不行,我不同意!我不會分家的,大哥,我們兄弟倆從小那麼好,你竟然要為了一個賤人分家嗎?你有沒有考慮過我跟娘的?爹才走了一年多,你就著我和娘分家,你這是大不孝!”
萬木指著萬能破口大罵,說得很是難聽,并且他很有技巧地把錯誤都歸結到萬林上,說是萬林拋棄他們,這樣也更容易博取同。
要是換做以前,萬林說不定就心了,可是現在分家的話都說出了口,就再也沒有回頭的說法,他是絕對不會放棄妻子和兒的,更不愿意一直為老二一家當牛做馬。
“什麼都不必說了,這個家我分定了!我這就去找村長過來!”
萬林說著,將謝春草從地上扶起來,悶著頭就往村長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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