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寧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這爺們小氣的時候可斤斤計較了,多一文錢的便宜都不能讓外人占了去。
“我就喜歡你這小氣勁。”
林寧著他的臉笑得花枝。
簫澤撇,眼里含著笑意,“我看你是醋勁大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人都是小心眼。”
說完還昂著腦袋,一副我最聰明早就看你的傲表。
“呵呵呵!你是我一個人的,我誰都不讓。”
林寧摟著他的脖子宣告。
簫澤反而歡喜地將角都翹得高高的。
誰說男孩子不需要哄的,林寧甜經常把簫澤哄得樂淘淘的,心甘愿為付出一切。
“你就會哄我。”
“我你才哄你高興,不喜歡你我搭理你做什麼,浪費時間,我有時間用來賺錢不好麼,傻不傻。
你要是我不相干的人,我浪費時間搭理你做什麼。”
林寧下一抬,別提多厲害了。
“對對,你都是對的,我不和你人計較。”
“切!”
小夫妻在馬車里斗,外頭鐵柱和小聽了卻覺得他們十分甜,能把人的牙給甜掉了。
出了城沒多一會就到了地方,別說這來玩耍的人還多的。
他們選了一塊沒人的空地,讓人把小爐子拿出來,還擺了矮腳的長條折疊案子,用來畫畫的。
“澤郎,你快來,這景真好,你說這里好不好,可以把梨花樹也畫進去。”
一到地方林寧就開心地到跑著找合適的景,準備一起畫進去。
“這個位置不錯,把遠的天景也一起畫進去,這樣構圖更飽滿好看。”
簫澤用手比劃了一下。
“來,我先給你畫。”
“好啊。”
簫澤拿了料出來,先給林寧畫畫,今兒打扮得特別溫麗,自有一飄逸清靈的氣質很吸引人。
林寧面帶微笑站在梨花樹下,靜靜等著簫澤給畫畫,眉梢眼角都是滿足愉悅的笑意。
二人眉目傳間,滿是濃意。
簫澤修了修,停下筆看了看滿意的點頭,一會上個就好了。
林寧顛顛地跑回來看,他總能把自己的神韻畫得特別準,尤其是眼神非常好。
“你把我畫這麼好看呀。”
“你本來就好看,你不就想聽我夸你麼,沒。”
簫澤手在鼻子上刮了一下,莞爾一笑。
“你夸得才最好聽麼,來站那我給你畫,我連道都準備好了。”
今兒簫澤一妝容特意按照林寧的要求打扮的,還上了點妝呢。
還給他準備了一個小巧致好看的半截面。
讓他擺了個姿勢,手里拿著面像是剛剛摘掉的樣。
眉眼微挑,搭配他清潤又有一壞的氣質真是相得益彰。
林寧心滿意足地給簫澤畫畫,沒有照相機我可以用筆畫下來,男子就是,怎麼畫都好看。
簫澤好脾氣的任由折騰,只為了博一笑。
也許是相的人才最懂彼此,林寧畫不好自己,卻每次都能把簫澤的氣質神韻畫得特別好。
“澤郎,你來看呀,多好看。”
林寧畫好了開心地朝他招手。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林寧越發開朗笑了,不像以前總是憋著一勁,子剛烈如刀,如今的越發溫,眉梢眼角都帶著溫暖和笑意,讓人瞧著都很舒服。
“是好看,和平時的我不太一樣。”
簫澤看了畫也呵呵笑了,打扮一下畫是好看的。
“好看吧,我還想畫一張你穿黑服的畫,一定有邪魅的氣質。”
林寧滿腦子都是奇思妙想,像是做夢的小姑娘。
“那能好看麼,我可是正人君子,怎麼能邪魔呢,不妥。”
簫澤輕咳一聲搖頭。
“不嘛,畫畫而已又不拿出去給人看,我畫了留著玩,回頭等崇哥再大一些可以出門了,我們一家三口畫一張,以后等孩子大了可以給他看。
兒時好玩的年歲很快就過去了,這是珍貴的年記憶,一閃而逝,過去就沒了。”
“這話很是,回頭我們帶上臭寶一起出來玩,這小子調皮著呢,真是兒子,天一熱就著要出門遛彎,屋里都待不住。”
提起兒子簫澤臉上全是笑容,一臉的滿足,孩子一點小細節都記得清楚。
“男孩格和孩真是不一樣,男孩鬧騰一些,也不知道我嫂子懷的是男孩還是兒,我還是希嫂子先生個男孩。”
“生男孩對嫂子有好,有長子以后再生姑娘,也有哥哥護著,是最好了。”
“那邊賣的什麼,是糖葫蘆麼,澤郎你去看看給我買一個。”
林寧瞧見遠有擺攤賣吃的,這里景好來玩的人多,自然有人來擺攤賣幾個錢。
“我去看看有什麼好吃的,你們守著夫人。”
“是。”
簫澤怕下人去了不知道媳婦喜歡吃什麼就自己親自去了。
林寧認真地給畫作上,讓人煮了青梅酒一會和簫澤喝一杯,欣賞這里的景。
正認真繪畫的時候,遠過來一個書生,穿著打扮也是書生樣式。
“敢問這位姑娘可是來踏青的,不知能否討杯水酒喝?”
“你什麼眼神啊,那時我家是夫人,我們大爺去買零了。不太方便您請回避。”
小趕上前行了禮后好言相勸。
“在下只是討杯水酒喝。”
“這位公子,我家夫人已經嫁人了,真的不方便,我家大爺一會就回來了,就在跟前呢。真的不方便請您喝酒,您請回避一下。”
小有點著急了,是害怕簫澤的。
林寧本來不予理會,但書生一直糾纏。
就停下筆回過頭來先行了禮,“這位公子,我有相公的,我相公去那邊給我買零了一會就回來了。
我一個婦道人家確實不方便請您喝酒,還請回避一下,若是您實在有心,等我相公回來了請您喝杯水酒也是可以的。”
林寧心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啥麼。
書生直勾勾地盯著林寧一臉熱切,沒想到竟然讓自己遇到如此貌溫的子,當真是奇遇呀。
“小送客。”
林寧被他不禮貌的眼神盯得有點火大,不好貿然對陌生人發脾氣,只是扭頭不再理他。
“這位夫人,我……”
“我夫人說送客,你耳聾了?”
簫澤拿著零已經回來了,正好看到書生莫名其妙糾纏媳婦,冷酷的聲音從書生背后響起。
書生嚇得差點跳起來,一回頭登時撞上簫澤冷漠的雙眼,心里一哆嗦,有點被人揭穿丑事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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