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一家子是逃荒過來的難民,是過肚子的,知道外面生活的艱辛和不易,能有安穩日子過比什麼都強。
何況簫澤夫妻為人還是很寬厚的,費盡心力培養他們兄妹,還帶著,妹妹還學了手藝以后人生大事也都基本明朗了,肯定不會離開蕭家的。
鐵柱茂實如今是最忠心的仆人,替簫澤辦很多事,學了不本事。
小是專心跟著林寧,照顧起居跟著學手藝,如今讀書算刺繡畫畫都行,管賬也是手拿把攥。m.166xs.cc
林寧帶著婆婆去了莊子,每日只休一會就行,剩余時間就用來玩。
心頭地玩起了手工,找豬油做了一些手工皂,沒想到還功了,做了點豬胰子,還做了一些香薰的皂。
也不是賣的,純粹是拿來玩的。
不過試了試還好用的呢。
又做了點洗頭皂,這個有點麻煩,需要用到側柏葉,無患子皂角,首烏等東西,做好后切一塊塊的,那個盒子放起來,用的時候打出泡沫在頭上洗。
別說還是好使的,頭皮很清爽,洗完了需要打點發油。
婆媳兩個玩得很開心,一直玩到了五月才回家,這期間的帖子都找了楊芙。
林寧不嫉妒,本來也不喜歡去參加宴會,之前是沒辦法,不去就沒機會了,現在有人替自己去高興來不及呢。
五月回了家,第一個映眼簾的是倆孩子黑了。
“我請了個武師傅給他倆練武,文韜武略咱都安排上,目前就是鍛煉。”
因為歲數不夠,就是鍛煉而已。
“哦好吧,黑黢的,變丑了。”
林寧搖頭一臉嫌棄。
簫大嬸白一眼,“不許說我孫子丑,我孫子好看著呢。”
“娘,你壞,你說我丑。”
崇哥撅著背著手一臉不樂意。
林寧哼了一聲,傲的走了,氣得崇哥直跳腳,把蕭大嬸他們樂的不行,趕抱過來哄哄。
“嫂子,你回來了,累不累。”
“不累,這兩月辛苦你了,家里沒啥事吧。”
“沒什麼大事,好著呢,就是劉家那個劉穎,好像說你壞話,還說你是繡娘出,配不上我哥,讓我當面懟了一頓,鬧了個大紅臉。”
楊芙小心翼翼地看著林寧,也沒想到讓自己個正著,背地里說大嫂壞話,自家人肯定不能忍,必須懟回去。
“謝謝你幫我,下次別搭理,這個劉家報復心很強,我怕連累你。”
“我才不怕呢,再說我也是簫家媳婦,真有什麼不好,也不會放過我的,我娘說了劉家不是好東西,敢招惹我不用客氣。”
楊芙的底氣就來源于娘家氣,有些事楊芙能做,林寧不能做,楊芙敢當面懟劉家人下不來臺,但林寧就不能做,會引起劉家瘋狂的報復。
但對著楊家,劉家就要再三掂量了,實力差距不是一個等級的。
“好,嫂子領你的,我在莊子上玩,做了些熏香和胰子,一會你挑些回去洗手吧。”
“好。”
“嫂子劉家不會有什麼舉吧。”
“暫時不會,先觀一下吧,這個也不用害怕,爺們場走不可能所有人稱贊,我們也要做好準備,應對各種各樣的面孔和刁難。”
“嫂子,我有點害怕,我怕我應付不來。”
可能是有了楊芙的對比,柳氏有點自卑了。
“傻瓜,怕什麼,還有我呢。”
“就是,二嫂你別怕,再說再不濟還有我這個狐假虎威的霸王呢,咱是一家人,就該互相幫襯。”
楊芙脾氣更直爽可。
柳氏看了看林寧,見朝自己出鼓勵的眼神,又覺得自己有了底氣,握著楊芙的手用力點頭。
“弟妹,我來京城日子短,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你要提醒我教教我好不好,我不想出門丟人。”
柳氏想著不會我可以學,嫂子也不會不也是學的麼。
“好,包在我上,我邊的章嬤嬤是宮里出來的,回頭我讓教教你,有什麼不懂的呃逆只管問。”
“好,我不能讓嬤嬤白辛苦,我給嬤嬤單門發一份月例,我想多學一陣子,反正我大著肚子也閑著沒事干。”
“,我去跟嬤嬤說去。”
章嬤嬤是楊芙的教養嬤嬤,從娃娃就帶了,很深的,基本上楊芙說話嬤嬤是不會駁回的。
“太謝你了。”
“謝啥,我也是這麼學的,又不是天生就會,我第一次進宮也張的冒汗,跟二傻子似的,誰都有第一回。”
楊芙覺得蕭家人品行好,也樂意主結,二嫂雖然格有點靦腆,但為人還是很不錯的。
下午等簫澤回來,林寧才問了:“劉家還是怎麼回事?”
“我得了個新任務,去戶部查賬,拿了皇上的手諭,劉家的屁不干凈,早晚翻船,我揣度著皇帝要敲打三皇子,第一個就要先收拾劉家。”
“哦,看樣子是兔子尾,長不了。”
“沒錯,劉家近期調換了職又升了,張揚得厲害,三弟妹和我說了劉穎說你壞話的事,我會理的,你安心就是,劉家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簫澤對劉家的態度很平靜,可林寧知道他的脾氣,越是平靜越是沒有可能挽回。
平靜代表著劉家全族都沒好下場了,簫澤的手段狠著呢。
“你行事要謹慎小心,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我和兒子全家都依仗你呢。”
林寧著他的臉,微微皺眉。
簫澤抬起修長的手指,平的眉心,笑得好看又清雋。
“別皺眉頭,我喜歡看你無憂無慮的樣子,你放心,劉家幾次三番欺辱你,我一定給你討回公道,你只要相信我就行,不管別人說什麼,你一個字都不要聽好不好?”
“澤郎,你要做什麼,我很擔心。”
“外面的事你不用問那麼多,你只要相信我,我這輩子只了你一個人,我心里只有你。”
“好吧,我不問那麼多了,你要小心。”
“好,你跟我說說你在莊子上都做了什麼,你怎麼做了那麼多胰子。”
簫澤岔開了話題,林寧無奈,知道他不會告訴自己了,也不好問,他不想說的一個字都不會說。
自從去了前,簫澤的心思就越來越沉了。
林寧又給他說起自己做的香胰子,被簫澤問東問西又重新開懷起來,忘記了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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