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秋寒蕭臨淵在外放出了消息,把九幽山莊這點事編了段子,傳到了大街小巷。
當然,這段子里真真假假都有,讓萬莊主自己都蒙了。
這就是秋寒和蕭臨淵要的結果,九幽山莊越越好,那麼試炮的時間也就越晚。
此時的九幽山莊里真的了套了,因為萬莊主一直認為他們府上是最安全的,可是沒想到這消息在外傳了這樣,沒人能進到府上,那就證明有人出去說了。
他是最不能接自己人背叛的,現在不僅僅是背叛,而是很多事不是他發現的,而是外人先知道的,而他的邊妻子兒子都不是跟一條心的,他想想就生氣,自己這麼算計拼命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兒子為了這個家,可是現在這算個什麼家?
萬莊主這一夜喝醉了,醉得把書房都砸了,可是沒人敢來勸說。
這天,秋寒收到了家里的來信,家里一切都好,每人都好,生意好,田里的蔬菜糧食也都長得很好。
秋寒看著信心里踏實了,跟蕭臨淵分著快樂。
晚上,蕭臨淵忽然地想起來,之前秋寒跟他提起過空間門怎麼開的,但是當時急著去看空間里的武,之后各種事就打岔過去,也忘了問。
所以他去找了秋寒,兩人站在院子里看著天上的星星。
蕭臨淵問:“對了,空間的門到底是怎麼打開的?為什麼下一道門沒有門牌?”
秋寒對此現在也沒什麼瞞的了,畢竟也不是非得蕭臨淵面臨生死,這門才開,而是蕭臨淵傷,秋寒幫著用藥就行了。
所以道:“或許是你遇見危險,或許你見傷,反正類似這種,我幫了你,大概是用空間幫你,應該就能開下一道門了,但是不能完全確定。”大風小說
這個確實不能完全的確定,但是對于下一道門,秋寒沒有大的好奇了,甚至不是很想開了,該有的都有了,何必執著于這扇門?
蕭臨淵聽了,也是有些奇怪:“你是說,你的空間說起來跟我也有關系?”
“對,第一扇門本就是開的,第二扇門就是在我第一次遇見那天晚上開的,之后也都是我用空間的藥就你才開的,之前你傷的那麼重,我不跟你說,是因為我寧可不開這些門,也不想讓你危險,沒想到最新的這道門,開的這麼簡單,之前是我想的太復雜了。”
“這個也是我沒想到的,或許我們真的是注定的緣分,咱們注定的要在一起。”
“我也這麼想的。”
“對了,那最后一扇門咱們要不要試著打開?”
“你想知道?”
“也不是,就是知道了安心。”
“你想怎麼試?”
蕭臨淵拿出匕首,在掌心劃了一道口子,不大,但是出了:“進去你幫我包扎?”
秋寒還沒反應過來,蕭臨淵都見了,只能趕帶著蕭臨淵進了空間。
到了藥房里,秋寒幫著蕭臨淵包扎好傷口,兩人趕去看了下一道門。
可惜下一道門仍舊沒有開,也沒有門牌。
秋寒嘆了口氣:“我覺得可能這也是需要一些機緣的,咱們還是別強求了,順其自然吧。”
“也好,有些事可能咱們也不該去人為干預,那就順其自然吧。”
“你疼不疼?這麼傻,說割就割一下,萬一傷了筋脈,以后影響活怎麼辦?”
“我干什麼的?還能讓自己犯險,放心吧,我心里有數的。”
“那明天給你弄點補的東西吃。”
“好。”
接下來的時間,蕭臨淵帶著屬下的練槍,加現代的武之后,他屬下的能力都大大提升。
半個月之后,蕭臨淵把藏在軍隊和民間的叛軍都悄無聲息的鏟除或者抓住了,而萬莊主也終于要試炮了。
蕭臨淵得到這個消息之后,帶上自己的人馬,也戴上面,定安王親自帶兵,去把萬莊主和紅大炮抓了個正著。
萬莊主被抓之后,點燃了信號彈,他以為自己的人會來救他,可是一點靜都沒有,他才覺到不對,然而沒辦法給京城傳信了。
定安王沒有直接把萬莊主押回京城,因為路上的不定因素太多,所以干脆直接審訊。
畢竟萬家的人多,也確實容易得到想要的,當初害死定安王外祖家的人就是四皇叔,萬莊主有他們的往來通信,當初萬莊主還是四皇叔邊的一個小侍衛,這些他都參與了。
兩天,定安王就把九幽山莊的事弄得清清楚楚,然后讓封將軍和封玉龍帶著當地的知府等,一起聽了審訊,又讓他們簽字畫押。
這樣沒有打仗,話就解決了邊關的危機。
大勢已定,定安王讓封將軍和封玉龍親自押著萬莊主等人回京城,而秋寒和蕭臨淵也一起隨行回去。
這樣蕭臨淵能看著王莊主,而他們跟著隊伍走也更安全。
很快,隊伍到了浠水縣,因為之前在這遇見了秦梁賣葬父的事,并且那個秦梁長得像暖暖的恩人,所以秋寒跟蕭臨淵說,他們去看一眼秦梁再趕上隊伍,反正他們的馬車快。
反正也不會耽擱太久,個把時辰都用不上,自然也沒什麼不同意的。
暖暖心里確實帶著期待,跟秋寒和蕭臨淵一起打聽著秦梁的消息。
很快就打聽到,秦梁在一家糧店當賬房。
他們剛到門口,就看見一個年輕小伙子對著秦梁喊:“金豆,剛才的活別忘了記上。”
里邊的秦梁應下:“知道了。”
秋寒看著暖暖笑了:“快去吧,他就是你要找的人。”
暖暖點頭,趕奔著秦梁過去:“你真的是金豆?”
秦梁看見暖暖特高興:“你們的事辦好了?”
暖暖抓住了秦梁的胳膊:“你,你是金豆?你還記得普西村麼?”
金豆點點頭:“我外祖家就在普西村,你是普西村的人?”
暖暖眼淚在眼眶打轉:“你曾經給過一個小丫頭兩個包子,你還記得麼?在普西村。”
“我,我不太記得了,我外祖父過世之后,我們也就沒回去了。”秦梁說著,也在努力的回憶,眼前的這個小丫頭是誰,可是確實沒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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