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里可不是礦脈之中,在礦脈里面,不管你出現了什麼狀況,外面的人也是無法得知。但是這是一場正常的石刻比賽,所以說自然而然都是與現場在同步的。這里面發生的現象,自然很快就被外面的人得知了,如此一來,原本就是心存不滿的那些世門派之人,也都在第一時間之,正式的站起來表示反對。
“你南北二派,趕派個人出來給我們解釋一下。憑什麼你們的弟子個個運氣都是那麼好,憑什麼我們每一次的運氣都這麼不好?要是不給我們解釋明白,今天我們絕不善罷甘休。”南派和北派雖說是個中翹楚,但是他們也不敢和天下為敵,現在被這上百個世門派這樣的追問著,臉自然也是難看了起來。
最關鍵的是,此時這南北兩派的高層又沒有任何解決的辦法,你說整場比試簽完全沒有作弊,你又拿不出任何相關的證據。而且最讓他們無奈的是,南派的那幾個小子運氣實在是太好,每一個到的題目都不是很難,甚至可以說有些簡單。當事實擺在這里的時候,再想去與對方辯解,顯然一切都變得是那樣的蒼白無力。
而此時在現場的云不悔心中也是明白,照這樣發展下去的話,北派也會因此而到牽連。作為北派的弟子,顧老的徒弟,他可不想看到北派的名聲損。想到這里之后,他連忙把自己的考題拿出,他倒是很想看看,屬于自己的考題上,究竟寫的是些什麼容。
將考題打開的那一瞬間,云不悔的角是忍不住就是了一下。不為其他,他覺得和自己的這個考題比起來,那些人的考題簡直就是弱了。
“各位,各位,靜一靜!靜一靜!大家請聽我一言。”
云不悔忽然站了出來,如此大聲的喊了一嗓子,這一嗓子,無疑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見到所有人都在看向自己,云不悔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原本他是真不想出這個頭的,只是沒想到,最后這事的末了,還是得到自己上來解決。
“各位,想必你們大家很多人都知道,我是北派的弟子。本來你們是質疑我南派和北派的公正度的,那麼我作為北派的弟子,我本應該避嫌一下才是。不過我想說的是,這里雖然說有南派弟子,不過加在一起也不過才十幾個人而已。十幾個人和五百人相比起來,充其量不過是一個很小的數字。”
“也許大家覺到,他們每一個人取的考題都是相當的簡單,如果是按照這種推測的話,想必我的考題也應該是比較簡單的才是,畢竟在北派之中,我還算是小有份。所有的考試都是在南派和北派雙方配合之下進行,任何一方也不可能單獨搞一些小作。”
“所以在這種況下,你們想啊,我的考題是不是也應該比較簡單啊?可是,現在我的考題就在手中,不知道哪位愿意拿過去看一看。或者說哪位愿意和我的考題換一換?”
云不悔把自己剛剛到的那張紙條放在手中,這人群之中總是有一些好事者,云不悔話音一落,立即就從人群里面走出幾個人,當把云不悔的寫著考題的紙條給打開,都仔細看了一遍之后,一個個不由面面相覷,當時臉就綠了。
“幾位朋友,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愿意和我換一換考題,如果你們要是愿意換的話,我絕對沒有意見。”過來的那幾個小子聽云不悔此刻正在笑呵呵的歪著腦袋看著他們,就不再猶豫,連忙就把這考題給云不悔送了回去。
“這個考題還是適合你留著,我們都是凡夫俗子,這種考題,實在是讓我們塵莫及。”這番話說出之后,讓更多的人都是產生了濃濃的好奇,云不悔的考題究竟是什麼?接著便見到云不悔把這張考題給完全展開。
“請攝像機對準我的考題,一定要把這考題拍個特寫。說句良心話,我和你們大家的想法是一樣的。現在我都恨不得把出考題的那個人給抓過來胖揍一頓。這種考題也是人出的,簡直就是難為人呀。”
也直到這個時候,有幾個人就開始在那里面念著云不悔考題上的容:“考題項目要求一,必須進行暗刻,而且在整個石刻的過程之中,玉石表皮的石皮落的位置最寬不可超過一指,否則視為失敗;考題項目要求二,雕刻佛花山一座。正面看是一座山,左面觀看是個佛,右面觀看是一朵花,三者缺一不可,否則,視為失敗。”
等到有人把這要求全都念完一遍之后,所有人的臉那一個難看啊。這種原理大家都是懂,實際上就是在雕刻的時候,利用線的不同,所雕刻出來不同的圖案和紋絡的深淺。可最關鍵的是,這種雕刻手法啊,別說是進行暗刻,事實上你就是把一個完的玉石擺放在明,想要真正的把它雕刻出來,這其中的過程也是舉步維艱,難上加難啊。
能做到這一點的,即使是形階二品的石刻大師,恐怕也要沉浸在其中好多年的人才能做到。所以說拿到這樣一個考題,簡直就是和找死沒什麼區別,以至于當這考題被公布于眾的時候,所有人都沉默不語了起來。
“想必大家也看到了這考題上的容了吧,如果真是南北派暗中搞什麼貓膩的話,怎麼可能把這麼難的題目送給我呢?所以說,在我們取這個考題的時候,純粹憑借的就是個人的運氣。并沒有什麼貓膩而言。”
“想必在各位中得到考題不錯的人也不在數吧,所以說,雖然在這一次取考題的時候,南派的這幾個兄弟每一個人的運氣都不錯。那也僅僅只能說明他們運氣好,雖然說我和各位一樣,平時對南派也是有些不爽。但是有一點我卻敢保證,南派北派的前輩都是明正大之輩,這種齷齪的勾當,他們是不屑為此的。”
“各位也不防想一想,如果南北派真的不想讓你們大家參加這場比賽的話,他們何必勞師眾的去耗費這麼多的資金做這種事呢?至于說各位想要去送別亭的這件事,南派和北派也只是需要承諾哪一方出的代價高,就帶哪一方去的。如此一來,非但不會有任何的波瀾,而且還有一筆不菲的收。”
“至于說害怕南派北派的弟子在這場石刻大賽之中輸掉最終的冠軍,那也是無稽之談。這一次南派北派參加的選手之中,都是年輕一輩的弟子。反之再看各位人士門派之中前來參加的選手,年紀超大的都是不在數吧?如果這個時候我們兩派之中只需要派出一些高手參加比賽,哪一個會贏?”
“所謂的石刻大賽,只是我們弘揚石刻之道的方式手段而已。我們希能夠讓石刻一途可以發揚大,而不是獨霸石刻界的泰山北斗。”
“如果真有哪一門哪一派將我兩派超越的話,我們非但不會泄氣,反而會痛定思痛。相信在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兩派之間的石刻技藝會有一個飛速的提升。”
“我們石刻的增長,我們同樣也歡迎其他的石刻門派站出來,讓整個石刻界百花齊放。希大家拿出你們的熱,讓我們一起見證石刻界的繁榮和富強。這場比試的確有些個難度,但是不如此的話,怎麼能夠顯赫得出我們自己的卓越。加油!讓我們一起面對勝利。希最終站在領獎臺上的時候,有你們和我一起作伴。”
“面對著如此艱難的考題,我都沒有放棄,難道你們就要放棄了不。讓我們一起面對那些變態的考,讓他們知道,我們的石刻技藝不是吹出來的,而是貨真價實。”
云不悔這一番話說完之后,現場先是出奇的安靜了一下,不過旋即,就傳出了一陣雷鳴般熱烈的掌聲。眾人一個個都覺到心中有一熱在沸騰,至于先前鬧騰的事,似乎沒有一個人再去追究。反而已然在靜下心來,開始研究自己的考題了,如此偌大的反差,不由也是讓賽場外所有的人都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飛鷹堂堂主徐震惡,此刻正笑呵呵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的邊正君:“你們南派欠這小子一個人呦。”
邊正君點了點頭,不得不承認道:“這小子確實是有點意思,比我那不的兒子也不知道要強出多。原本想讓他參加這次比賽的,沒想到中間出了一點意外。”說到這里的時候,邊正君有些無語了起來,原本一切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包括邊策被追殺的事,他其實都是心知肚明。只是自己在一個沒留神之下,這個邊策,卻是忽然之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一開始他也曾經懷疑過云不悔旁的那兩個戴面的小子,不過其中一個在蘇家的時候曾經把面摘下來過過廬山真面,結果那人并不是邊策。至于另外一個,他也調查清楚了,那人也不是自己的兒子。要不是由于這場比賽的話,恐怕他會出更多的力量去進行尋找自己兒子的下落。
但是他更希邊策能夠在這場磨難之中迅速的長起來,為父親他知道,人這一輩子要是不經歷過一些風風雨雨,是永遠也長不大的。這才是他一開始明知道有人去追殺,也并沒有干預的緣故。
“我說老邊,你該不會是真的明知道有人追殺你的兒子而無于衷吧?”現在他們的旁并沒有別人,徐震惡這才如此的詢問了一句。別看南北兩派一貫勢如水火,但是他們兩個實際上私底下的關系還是不錯的。不過在外人面前,他們兩個卻是死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