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人各不相讓,各持己見,陳飛認為還是堅持,他自己的想法和原則比較好。
畢竟他才是這件事的醫生。
他即便沒有自己師傅的名聲那麼大,雖然自己不是什麼北國的神醫,可是他卻是師傅唯一的嫡傳弟子。
而且在場的幾個人都沒有他那麼厲害。
眾人的醫有限,放任他這麼好的醫明的人不用,為什麼要執拗呢?
顯然在場的幾個人和陳飛想的是一樣的。
“你就不要再這樣固執己見了,你這樣下去只會害了,你們家大小姐跟王小小的。”路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你要是真的想讓你們家的大小姐,趕醒過來的話,還是聽陳飛說的話吧。”這樣一句話說完,他這才像是如夢初醒般的回過了神。
是啊是啊,自己這是在做什麼?
為什麼會如此的執拗?
為什麼會如此的固執?
可他不過是心疼大小姐,不想讓大小姐那些苦,吃那些罪而已。
難道這樣想也是自己的錯了嗎?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就別在這里糾結下去了,都聽我的吧,路星說的沒錯,這件事就聽我的來做。”
陳飛不容拒絕的說了這句話后,便是拿了一把小椅子繼續的觀察著。
他實在是不想讓其他人影響到自己,影響到自己的話,后果不容樂觀,不容他想。
“強行把他們兩個起來的后果,和副作用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厲害,所以說我之所以這樣做,自然是我自己的道理。”
這樣說完,更是讓所有人為之一震。
是啊,他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好了好了,不要多說那些沒有用的了,我知道你做的對,也知道我剛才的行為有些不太對勁,我為我之前的魯莽行為向你道歉。”
朔風說完,臉上倒是有些紅。
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害。
不管是哪一種,都不能為他不拒絕道歉的理由。
小不點一直在冷冷的觀看著,看到朔風這個樣子,倒是冷笑了一聲。
小武一直都在他旁邊,靜靜的觀察著小不點,別人沒有發現小不點的異樣緒,可是他卻是發現了。
不管怎麼說,小不點可能是真的變了。
“對了,陳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我們了,按理說這穆婉晴應該是好端端的跟你們回來才對。”
路星作為幾個人當中的唯一,思維跟幾個男人是絕對不一樣的。
沒有慌張也沒有煩躁,反而是冷靜下來,朝著幾個人問道。
“快別提這件事了,提起這件事我們就鬧心,難的不得了。”幾個人相視一眼,陳飛跟朔風兩個人,更是萬般的無奈。
原因無他,是因為他們遇見的人,都太過的變態跟不正常了。
沒想到那夏國的二公主,其實才是最佳的藏玩家。
而事過了這麼長時間,他們更是怕被對方追殺到。
“所以這麼說的話,其實是那些人先招惹了你們,還把王小小打了這個樣子。”路星路遙聽出了話外之音。
有些不敢置信,也有些匪夷所思。
說真的,他們怎麼敢這樣做?
怎麼可以這麼大膽。
明明陳飛他們幾個人還救了他們的命,為什麼要這樣恩將仇報?
“可能這是他們大夏國特有的警惕心吧,所以我們想,如果他們發現不對勁的話,肯定會追上來的。”
聽到兩個人這樣解釋說完之后,
幾個人都變了臉。
如果真的被對方追上來的話,憑借他們這種心狠手辣的程度,肯定不會好的。
更為重要的是,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如果不達到目的誰能善罷甘休呢,并且,這還是王室的員。
“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真是這樣想的話,我覺得大可不必。”一旁頂著阿離面容的男人冷漠出聲。
“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害怕他們,對方頂多是裝腔作勢罷了,而我們不一樣,我們人多,況且還有陳飛和那個神醫在。”
聽到他這麼一說,眾人心中的擔憂和恐懼仿佛沖散了一些,可即便是這樣還是不能避免的,想到了一些恐怖的事。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接下來他們,如果他們兩個能夠醒一下子就好了。”陳飛喃喃自語,毫沒有注意到小不點異樣的神。
坐在離著他們不遠的小不點,聽到這話,心思微微一,手中暗暗一,在所有人的不注意下,用了兩顆小石子。
而這兩個小石子不偏不倚地,正好敲中了王小小跟穆婉晴的腳底板。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他們的掉出來的。
不過這一幕,恰好被坐在一旁的小武收歸于眼底。
他不明白為什麼小不點,要冒著被發現的風險也要出手。
真的是太奇怪了。
“我們這是在哪里啊,難道我們,我們已經逃出去了?”穆晚晴的力,到底是要比王小小好一些的。
聽到無意識的喃喃自語。
幾個人夠是喜出外。
太好了,太好了,這終于看到他們的希了。
想來,王小小也會在不久就醒來的。
果然不出所有人的意料,沒過多久,王小小也醒過來了。
“我現在簡單的,把事的前因后果跟你們說一下,為了防止他們那些人找過來,我們必須要把你們的道,進行簡單的控制。”
在聽完陳飛的這番話之后,兩個人都默不做聲的點了點頭。
而實際上他們除了點頭,決定好之外。
也什麼都做不了。
雖然不太愿意也不太想這樣做,可是再想起對方一直在追殺他們之后,這不甘憤怒便是轉化了恨意。
“你們不用害怕,在封鎖了所有的道之外,你們仍然是可以睜開眼睛,也可以聽到我們說話的聲音,唯獨是不能開口說話。”
將所有的事規則都說明白之后,陳飛就開始了自己的手上的作。
而事實上,他也正在擔心,那些人會不會順著這短暫的瞬間而追殺過來。
也不知道那兩個老家伙怎麼樣了,有沒有看守住。
小不點看的是心急如焚,偏偏卻不敢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