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的祖宅怎麼樣了?」白小茶問道。
當初那張房契被趙英傑拿去典當行典當了,剛好那家典當鋪是東家的,白小茶跟東虞珠說了一聲,得到同意之後就將房契拿出來給了齊臨。
齊臨苦笑道:「房契是拿回來的,但是我總是覺得不甘心。」
對於他這種,白小茶很能驗。設地的想想,自己做生意,結果被人將祖宅騙走了,最後雖然是用別的方法將房契拿了回來,但是欠了一個多大的人,這個經驗教訓買的實在是太虧了。而且這件事他明明就是害者,到頭來還要背上這麼大的一個人,怎麼想都讓人難以接。
白小茶對他的遭遇表示同。
齊臨覺得這件事雖然可以當作教訓被他從趙英傑那買回來,那麼也應該有辦法讓趙英傑將這個經驗教訓買回去,前端時間閉關想草紙的銷售辦法的時候,他就是靠著這個讓自己有著源源不斷的前進力。
他的神看起來鬥志昂揚的,對白小茶鄭重發誓:「總有一天,我會把這筆錢從趙英傑那給拿回來。」
年輕人有夢想是好事,白小茶覺得不能打擊,於是附和道:「對,我支持你。」
又想到趙英傑就快要去江都了,忍不住有些替齊臨著急,跟他說道:「可是,趙英傑要去江都了,而且到時候他也不做草紙生意了,你到時候怎麼讓他把這個教訓買回去?」
齊臨的表變都沒有變,語氣也依舊是那樣的充滿了自信,「他要去江都我早就知道了,現在去我也不奇怪。就算他不做草紙生意了,我也有辦法讓他心甘願的將這筆錢給我。」
齊臨的自信過於強大,讓白小茶起了一興趣,追問道:「是什麼計劃?你要做什麼?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
雖然白小茶會拜託東虞珠幫忙解決一下趙家不對勁的地方,但是看到齊臨想要將錢拿回來這件事還是到贊同的。就算是從小帶大的兒也無法認同父母的一些行為,就像是趙英傑這樣為了錢將別人老宅騙走典當,所以白小茶在這件事上還是站隊齊臨。
提到計劃,齊臨的態度就不像剛剛那樣的自信滿滿,甚至還有一的尷尬。他說:「計劃還沒有想好,只要一想到我的計劃功之後我就很開心,然後就忘了這件事了。」
白小茶期待的表在臉上還沒有完全消失,就被齊臨的這句話震的僵在了臉上。震驚過後,勉強說了幾句安的話。
「其實,我大概猜得到他的買賣做不了多久,到時候不缺我一個踩他的人。」齊臨突然嚴肅起來。
「為什麼?」白小茶不是很能理解。按照上次齊臨描述的那種藥丸來說,白小茶覺得應該是好賣的。
「服用那種藥丸的好顯而易見,但是更顯而易見的是它的壞。」
齊臨在將財產揮霍一空之前,邊的朋友什麼樣的都有。其中就有一個是靠著這種藥丸強行讓自己能夠有靈做出好的文章來,但是沒過多久就死了。
白小茶沒有接過這種東西,就是之前聽齊臨說了一下它的好,暫時還沒有聽說這種葯的缺點,不問道:「有什麼壞?」
「這種藥丸的名字做『焰火』,焰火又煙花,開的時候絢爛無比,但是又是轉時即空。而且這種葯的藥就像是它的名字,能夠瘋狂的讓一個人燃燒,然後走向死亡。」齊臨將這種葯的名字和意思說給了白小茶聽。
「我之前怎麼沒有聽說過這種葯的名字?」家中因為有東虞珠的緣故再加上有些藥材的名字很好聽,所以白小茶有時候會翻翻醫看看,但是卻從來沒有看見過這個名字。就算是上一次齊臨跟說了這種葯的名字,特意查了醫也沒有找到。
齊臨神兮兮的湊到白小茶旁邊,小聲說道:「因為做這種葯的配方很難找齊,而且這種葯不允許被提及。」
這種葯的煉製過程極為複雜,葯的配方也是難以尋齊,是以齊臨的朋友傾家產才湊齊了一副。
也就是說,這屬於違品?
白小茶心想,既然葯這麼難找齊,而且煉製過程又很難。趙英傑一個什麼藥理都不懂的人,該怎麼依靠這個去賣錢?
「上次我好像看到趙英傑拿了這種葯在找人試吃。」之前有一次齊臨去找趙英傑討要房契的時候看到的,算是早之前的事了,又補了一下時間:「那好像是在你來我店裏半個月之前吧,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白小茶已經不知道該做什麼表好了,不知道是該誇他有時間盯著趙英傑呢,還是說他有這個時間不如去想辦法掙錢贖回祖宅。
齊臨看春芽已將將小半碗餛飩吃完了,白小茶還剩了幾個,提醒道:「你餛飩都涼了,不吃嗎?」
「吃,吃的。」白小茶機械的將碗中的餛飩吃完。
看著白小茶將餛飩吃完,問道:「你們還要去哪嗎?」
春芽看向白小茶,白小茶想了想,說道:「還要去一趟布莊買點布。」
齊臨站起來,將餛飩的錢付給老闆,抱起自己的書對兩說道:「天不早了,你們兩個不安全,我待會把你們送回去再回去。」
白小茶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想要拒絕。
就聽齊臨說道:「畢竟是我拉著你們兩個來陪我吃餛飩的,耽誤了你們兩個的時間,送你們回去也是應當的。」
齊臨都這麼說了,白小茶也不好拒絕,於是就答應了下來。
齊臨手中還抱著選給如許的書,白小茶本想幫他拿一點,但是齊臨不讓,白小茶只好作罷。再加上時間也不早了,白小茶速戰速決,在去布莊的路上將要買的選好。
到布莊,問老闆找到自己想要的布,結賬,走人。
齊臨送著兩姑娘回到家,轉就走。白小茶想說點啥都沒有給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