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二皇子的名聲白小茶也是聽過一點的,對於王浩只能報以深深的同,但是又狠好奇為什麼會來找自己。明明他和應天歌認識的時間更久一些。
「你怎麼沒有去找應天歌,應天歌不也是皇上的孩子嗎,應該也能到你。」他們還沒有在槐樹鎮認識王浩之前,王浩就和應天歌認識了,兩個人的關係應該更好一些。而且應天歌現在的份也不低,到時候要是二皇子要是找上門來了,怎麼想都是找應天歌更能保的住他一些。
王浩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應天歌現在和白音離走的太近了,到時候是我連累他們還是他們連累我還是兩說呢。」
白小茶想想也是,白家在這件事里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尚不可知,但是白音離他們知道的可就多了。不說別的,是上次從無名那就確定了王步雷的消息便是他買走的。
「所以……」王浩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白小茶。
白小茶起了一的皮疙瘩,一邊著自己的手臂一邊向旁邊躲開。
王浩也不追,繼續維持著剛剛的樣子,道:「我能在這住一段時間嗎?」
想想外面那幾個還在的江湖人士,白小茶覺得外面的人能夠保護他,斷然拒絕了他:「不,外面那幾個人會保護你的。」
王浩作勢看外面的院子,眼神幽怨:「那幾個人都是派來看著我的,到時候我要是遇到了危險,他們能不能幫我還不一定呢。我還是住在這安心一點。」
最後王浩還是死皮賴臉的在東家住了下來,只有他一個,至於外面那幾個。王浩表示自己已經被看管了一路了,他們只要不住在這,到時候他出錢讓他們去外面客棧住都行。
晚上吃飯的時候,飯桌上就多了一個吃的開心的王浩。東虞珠雖然無奈,但畢竟是白小茶同意了的,而且王浩在王家的事中也的確是很重要的人,現在斷然不能出事。
翌日一大清早呂行崖就帶著人過來找了白小茶,彼時白小茶剛好吃完早飯,正在庭院中活筋骨。
呂行崖說道:「昨天找人想了想這個問題,覺得這個方法還是可以,想請你幫忙幫忙看看到時候我們的辦法。」
白小茶點了點頭,收拾了要帶的東西,就帶著春芽跟呂行崖出了門。
既然要理關於災民的問題,那麼就要了解災民的況。白小茶對於災民的況不是很了解,對於呂行崖提出來更細緻的事都沒能回答出來,呂行崖只能無奈的帶著去澹水城中更多看看關於災民的事。
澹水城城北和城東分別靠著北雲道和朝南郡,所以相對經濟會繁華一些。那邊的災民也會更多一些。
呂行崖帶著幾位侍從和白小茶來到城北。
城北這邊的吃食要更加多一些,朝廷也是在這邊設立了粥鋪,也有一些商賈在這邊設立了小的施粥,所以這邊的災民是最多的。
現在正是吃完早飯的時間,許多的災民就睡在大街旁邊,旁邊行人走來走去都沒有將他們吵醒,看來是已經習以為常了。
「這些人是最早來到澹水城的一批人,但是這麼多天了,一直沒有做過其他的事,就是在這混吃等死。」呂行崖示意讓白小茶看街頭那幫正睡得香的人,語氣中滿是憤慨。
或許之前在宣坊的時候這些人都是勤快的人,但是逃難到這之後,有的吃,有的遮雨的地方,這些人就開始懶惰。從剛開始的想著過兩天就找事到現在的找不到事閑散在街上,中間花費的時間也就短短的小半個月。
看到這些人白小茶開始有些知道為什麼呂行崖為駙馬,知道了的計劃之後明明能夠找到更有才能的人,卻還是要將招來。
調整好心態,白小茶帶著春芽趕上了呂行崖一行人的步伐。
在仔細的看過路邊災民的況之後,白小茶被帶到城北門口的一間房子裏。裏面早已有許多人等候著了。
呂行崖剛進去,裏面齊刷刷的「駙馬」就被喊了出來。呂行崖則是點頭示意。
大澤有一條規矩,凡是娶了公主的駙馬即使才再高也是不能擔任另外的職位的。但是開國至今,能夠讓人真真正正的做到讓人心服口服的還是只有呂行崖一人。
房間中的各位大臣都穿著便服,看不出來品級。大部份都很是年輕,最為年老的恐怕也只有吏部的許大人。
這裏面的人白小茶大部份不認識,但畢竟是一群大臣,只得行了個禮,道了句:「民婦向向各位大人請安。。」
呂行崖沒有說話,有人輕聲嗤道:「駙馬怎麼帶了個婦人來這。」
白小茶看向那名說話的大人,這位大人語氣中的不屑都快噴到臉上來了。心中有些不爽,道:「大人可是對民婦有什麼高明的看法?」
兩人是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著誰。只是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呂行崖也不阻止兩人。將其它人都傳喚到桌子旁邊商量,想要將白小茶昨天提出的意見再同大臣們商量商量。
沒了其他的人看著,兩個人就乾脆找了個角落開始對罵。
這位大臣是今年的參加殿試的人之一,績也是不錯的。狀元騎馬遊街,白小茶去湊熱鬧的時候就曾經看見過他。
想必是今年皇上想著替太子培養一批忠心耿耿的大臣,所以今年績不錯的基本都有。白小茶料想眼前的這位也是這樣。
洪水剛發的時候,澹水城的況還是很好解決的,誰都想上前摻一腳藉此贏得在皇上面前面的況。但是後來另外幾發生洪水,更多的災民湧澹水城之後況就沒有那樣的好了。用白小茶的話來說,就是紛紛退水,表示自己玩不起,比起在皇上面前面還是自己的羽比較重要。
「東夫人,你過來看看這個主意。」呂行崖的聲音極穿力,一下子就按下了那邊還在吵架的兩人的暫停鍵。
「來了。」白小茶先是回了一聲呂行崖,然後用目從上到下的掃視了一邊那位跟對罵的大臣,同樣嗤了他一聲,然後施施然走向桌子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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