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茶好半晌之後才結結的說:「你從哪知道的?確定是真的嗎?」
婁煦覺得在門口聊天不是很好,就帶著白小茶就往裏面走,「是真的,昨天從宣坊傳過來的消息。」
「怎麼突然就被綁架了?」白小茶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這裏更多的事我就不是很了解,我也是聽到另外幾位大人聊天的時候談及的。雖然不知道,但我覺得這件事可能是真的。」婁煦的表看起來是很傷心的樣子。他其實佩服林川的,兩個人雖然不是同一個書院出來的,相也甚,但很是仰慕林川的能力。
「在聊什麼呢?」呂行崖見昨天還吵得不可開的兩人今天聚在一塊聊天,一時間有些好奇他們兩個在聊什麼,就隨口問了一句。
婁煦人微言輕,不知道什麼重要的信息。但是呂行崖不一樣啊,呂行崖可是駙馬,而且現在正在理澹水城災民的事,對於宣坊那邊的事應該也是有所了解的。抱著這樣的想法,白小茶朝婁煦看去。
兩個人對視一眼,同時放慢了步伐。等呂行崖走到兩個人的旁邊的時候,兩個人一左一右圍住呂行崖。
「大人,您知道林川嗎?」白小茶率先開口問道。
「好像聽說過,前段時間好像被皇上派去宣坊了。前段時間傳來的消息好像是說在調查宣坊員的貪污賄的況。你認識他?」因為最近災民的案子有了頭緒,呂行崖的心還是不錯的,對於白小茶的問題給出了一個回答。
「我聽說宣坊堤壩決堤就是因為員將修築堤壩的銀子昧了下來。」婁煦不知抱著什麼想法,無緣無故說了句這樣的話。
呂行崖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不屑:「現在是還沒有辦法理他們,等到洪水被控制之後他們就要遭殃了。」
白小茶心中咯噔一下,問道:「那些員會不會就是因為這個綁架了林川?」
「前幾天的消息傳過來,好像是有個人被綁架了。」呂行崖若有所思。
終於從剛剛起就一直沒有說話的婁煦苦著臉,沒有再說話。
幾人走進屋中,今天主要是將昨天沒有完善的地方更加完善一下。
探討完雇傭所該建在何之後,就到了中午。
因為下午主要討論的是雇傭所的一些瑣碎的事,對於這種事不是很懂,所以乾脆就跟呂行崖打了聲招呼說下午不來了。呂行崖同意了之後就哼著小曲優哉游哉的就回了家。
剛到家門口,白小茶就看到小正站在牆頭上,看起來很是警惕的樣子。
最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一向很睡覺的小總是喜歡呆在牆頭上,而且沒有睡覺,而是一副警覺的樣子。
白小茶喊了一聲小,小撲向前面的鴿子,鴿子一下就從牆頭飛了下來,特別有靈的飛到了白小茶的面前。
鴿子的上綁著一個小竹筒,白小茶猶豫了一下,還是小竹筒從鴿子上解了下來。
手中攥著小竹筒,心中想著要不要將它解開。就這樣一直糾結到東虞珠回來。
將手中的小竹筒展示給東虞珠,道:「這是我在外面一隻鴿子上解下來的。」
東虞珠將其接了過來,仔細看了看竹筒的底部。竹筒白的底部有一個金的像一條線一樣的東西。見到這東西之後他拔開了上面的塞子,從裏面倒出來一張紙條。
紙條上面寫著一小段話:王家的事同東家有關。
東虞珠隨手將紙條遞給白小茶,說道:「那應該是二皇子的信鴿,過兩天應該還會有人來找我。」
白小茶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說道:「他的意思是讓你幫忙看看東家有什麼異常?」
眉頭,東虞珠無奈的嗯了一聲。
想來應該是二皇子在清河查案的時候知道了什麼消息,而這個消息明顯是同東家有過關係。
白小茶繞到東虞珠的後,給他太。
仔細想一想,王家出事的時間和東月出事的時間差不多,這裏面難道有關聯嗎?白小茶默默想道轉念又想到,會不會只是找東月幫忙理這件事?。
東虞珠想的則是更多一些:大哥的死因是有問題的。不在澹水城的這一年,恐怕他們將事的線索都掩蓋起來了。說不定能夠借二皇子搜查王家調查出當年東家的事。
東虞珠也是懷疑過兩件事之間是有關聯的,但是缺關鍵的證據,他不希大哥的事會捲這場紛爭之中,為別人的籌碼。
但是不希並不能否認這件事存在的可能,再加上也是答應過華鋒要替王步雷報仇,現在答應二皇子也算是一石二鳥,當即提筆給二皇子回信答應了這件事。
既然答應了,事就好辦了許多。沒過幾天二皇子派來的人便登門拜訪。
來人是二皇子手下的門客吳文,近幾年也是大澤的風雲人,是以東虞珠也見過幾面。
兩人寒暄了幾句之後,吳文便開門見山的說道:「既然您同意幫助二皇子,那我就直接說了。」
東虞珠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前段時間我們搜查王家的時候,發現了一封王家家主同東家三爺的信件。信我也帶過來了。」吳文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東虞珠,道:「您可以打開看看。」
東虞珠心複雜的將信接了過來。從封口出將信取了出來。一目十行的將信看完。
信的容很短,是他二叔寫給王家家主的信。上面甚至沒有過多的言語,一開始就將幫王家家主找到王步雷的行蹤消息出去,再有一個就是幫他一個忙。
東虞珠沉默了下來,閉上眼睛,心中對於這個忙到底什麼已經有了數。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將手中的信放回去,將信封還了回去。
「這段日子我會留在澹水城,有需要幫忙的可以來找我。」吳文淡淡的說道。
東虞珠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看出了東虞珠心不是很好的樣子,言又止,最後還是向東虞珠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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