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霽修想了良久,皺了皺雋秀的眉頭,那雙骨節分明的玉手扶著額頭,帶著懊惱說道:「你是誰?為何我不記得你是誰了?」
「那你可以告訴我,你什麼名字嗎?」
雖然也不知道小病什麼,不過,若是連自己都忘了,那基本上就確診了。
「我什麼名字?哎呀,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名字了?我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你是誰,我是誰,我都不知道!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呀!」
董瑄瑄見小病的眉頭都皺了川子,滿是懊惱,手不由地打自己的頭,急忙拉著他的手,聲說道:「沒事,吃了這個葯,你很快就能想起來了。」說著,從空間拿出安眠藥。
顧霽修那雙無助而又滿是水的眼睛看著董瑄瑄,聲音都帶著哭腔問道:「真的嗎?」
董瑄瑄用力的點了點頭,他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看了看董瑄瑄,又看了看手中的葯,最後拿起來,就著董瑄瑄遞過來的水吃了葯。
沒多久,就覺得頭有些葷,迷迷糊糊地說道:「我怎麼了?我好瞌睡呢!」
「沒事,睡吧!我守著你,一會兒我就知道原因了。」
董瑄瑄見顧霽修睡著了,將屏風像後面移了移,這個空間足夠大,現在曇二的安眠藥還沒有醒,再加上有屏風,所以董瑄瑄大膽地將儀拿出來,先做了一個頭t,然後又做了一個磁共振。
結果出來了,消炎了這麼多天,塊還在,沒有其他任何的傷和染,而是塊還在,並且還迫著一細小的神經。
腦部的神經末梢本就細微難辨,看來他之所以會變得如此純真,就是這個原因。.
目前的解決方案有兩個,一個是開顱做手,一個是讓塊慢慢的消散。
是軍醫,所以外科手勝過科,也沒有做過腦科手,再加上腦部手一個不慎,就不是失憶變傻那麼簡單了,而有命之憂,所以開顱手,若非不得已,是不會做的。
那麼現在就只能夠用藥慢慢的消減塊了!
將所有的儀都收了起來,拿出腦科醫看了起來。
顧霽修幽幽地醒來,就看到那個子還坐在自己的邊,拿著一本厚厚的書,看得目不轉睛。
那眼神又亮又漂亮,他覺得自己看著,心莫名地就安了,就好了。
拉了拉的袖,讓看向自己,害地說道:「你真好看?」
好看?
現在除了那雙眼睛,同好看本打不上邊,就眨著眼睛笑著問道:「你說我哪裏好看?」
顧霽修看了一眼,然後紅著耳低下頭說道:「你看書的樣子好看,同我說話的時候好看。總之,你就是好看!」
俗話說,認真的人最!
所以小病才覺得自己看書的時候好看吧!
至於說話的時候,難道是人眼中出西施?
畢竟小病在一定程度上還算滿意自己。
不過,不管哪方面的原因,就沖小病這麼甜地誇獎自己,就很開心。
再加上小病半垂眸的樣子太好看了,董瑄瑄一個沒有忍住,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謝謝你的誇獎,這是獎勵給你的!」
顧霽修雖然忘了所有的事,可是骨子裏依然覺得這樣太害了,所以臉更紅了,不過頭卻抬了起來,眼神亮晶晶地問道:「獎勵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董瑄瑄穿上鞋子,轉聽到小病這麼悶的求知慾,心想以前親個小病都氣得半死,回頭還說自己不矜持。
現在失憶了,子都變得和了,心卻重了不!
見他還一副的樣子,那麼自己不趁機撈些便宜,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不是,還有一種。」
「還有一種?那是什麼樣的獎勵?」顧霽修不知道眼前這個大要佔他的便宜,還不解地問道。
「抬起下,閉上眼睛。」
「哦!」顧霽修乖乖的閉上了眼睛,抬起了下,就覺鼻尖有淡淡的清香靠近,一個溫的在了自己的上。
他覺得心跳的還快,他心中好喜歡。
可惜,那片溫還沒有來得及,就要離開。
他睜開眼睛,一把抱著的腰,的腰好細,他覺得自己微微一用力,就會折斷似的。
所以變的溫,眨了眨長長的睫,帶著喜悅說道:「我喜歡你這樣對我,我還想要!這什麼?」
面對這樣一個求知慾滿的帥哥,董瑄瑄的耐心十足,又在他的上親了一下說道:「這親親。不過這個獎勵,只限於我們兩個人之間。」
顧霽修一聽只限他們兩個人,心更好了,笑得更加燦爛,「我還要!」
說完,抬起頭,主吻上董瑄瑄的。
只是剛親上,就聽到有人道:「董姑娘,你在同誰說話,公子他醒了嗎?」
董瑄瑄推開顧霽修,顧霽修依依不捨的離開,然後帶著不悅的說道:「我還想要!」
董瑄瑄不由得一笑,這小病,比還!
拍了拍他的俊臉說道:「現在有人,等下次只有我們兩人的時候,再親!」
顧霽修雖然不樂意,想到還有下次,用力的點點頭。
董瑄瑄並不知道,以後為今天這句話,付出多大代價!
「好了,穿上鞋子吧!我帶你去見其他人。」
聽到其他人,顧霽修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不過依然聽話的穿上鞋子,跟著董瑄瑄走出了屏風。
只見屏風的外面有兩張小床,分別躺著兩個不到20歲的年,其中一個臉蒼白昏迷不醒,口鼻間還罩著一個奇怪的東西。
而另一個年全纏著繃帶,包著跟什麼似的,看到他,又驚又喜的起道:「公子,你醒啦?真是太好了!」
顧霽修皺了皺眉頭,他不認識這男子,不過他好像認識自己吆!
不知道他是誰?
想到這裏,向董瑄瑄的邊移了移,小聲說道:「他是誰?」
曇二即便了傷,也是習武之人,耳朵也比普通人要靈敏。
又見公子的眼神不對,慌張的問道:「董姑娘,公子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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