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叔,我建議你明天或者晚上還是開個全社員會議吧,說不定大家都有玉大爺這樣的疑呢。」
李友桂還真不怕事來呢,什麼都說開了,就不怕別人在後面搞小作了,剛好又能明正大的公開,這個會議是真的好。
羅中華恰恰也是想到了,畢竟生產隊又不是他一言堂,不過大多數的決策都是所有大隊幹部一起討論決定的,說不定也心不齊。
「就今天晚上了,剛好一次解決所有問題。」羅大隊長也不找什麼時間了,直接決定道。
好,就這麼辦。
一行人又去看了場和鴨場,最近都有陸續在增加小仔和小鴨仔,但還沒突破各四百隻。
以後肯定要多養一些的,而且還打算再遠一點建幾個棚和鴨場,分開養避免發生瘟鴨瘟之類被一鍋端了。
果然放工的時候,所有在地頭的社員全部都被通知到大隊部門前開會。
此時天還沒黑呢,比平時早放工了半個小時,就是為了開這個臨時會議,而且在開這個會議之前,羅中華他們所有的生產隊幹部和幾個德高重的老人都事先了一下頭。
這個點開會大家都知道時間迫,大家放工都特別積極,一得到提前放工開會的通知,嘩啦啦的地頭裏的人七手八腳的把東西收好整好,然後撥腳就往生產隊走。
前前後後才十分鐘而已,所有社員們都到齊了,羅中華他們這些生產幹部也一一的站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現在召開第七生產隊全社員大會。最近我們生產隊的社員可能對生產隊對我對生產隊幹部有不的疑和誤會,也有許多不同的意見,今天有社員當著我和生產隊幹部及幾位叔爺的面質問質疑,是誰我就不說了,因此我們生產隊所有幹部才決定召開這次大會,我們先把事說完,然後社員們可以自由發言和提意見。」
羅中華一臉嚴肅的邊說話邊一一的掃過了所有的社員,包括也被來一起聽的那些壞分子。
哇。
誰這麼膽敢質疑生產隊長他們?
底下的社員們一聽,全都忍不住一片的嘩然,都為這個膽大的傢伙點燭。
羅中華為人如何,對待整個生產隊怎樣?基本上都是能得到大家的認同的,他還是比較公正公平,一心為生產隊著想的。可能大家平時會不滿意一下工分,或者勞分配,但是羅中華對生產隊的貢獻還真的沒得說。
「大家都知道,我們生產隊地人多,分到的糧食和錢自然就,地大家也不能掙到工分,怎麼辦?一直以來生產隊也沒有什麼副業,主要是大家都不知道怎麼搞?只能按老辦法養豬,還是分下去給社員養,可也養不了多頭,畢竟一戶社員既要上工又要割草煮豬食,幾個人一天下來從早忙到晚累死累活,還有些社員家裏還有小娃娃要照顧。到年底了,除了任務之外,生產隊最剩下兩三頭的豬殺了分給大家。」
「一年到頭,社員就只有這個時候才有點吃,作為生產隊隊長我心裏急呀,一年到頭就這點葷腥,老人孩子都指著這口營養。好不容易,生產隊幹部們終於在聽取了各方的意見,又問了不人,才終於給社員們想出了辦法。」
「什麼辦法?就是開養豬場,養場,養鴨場。除了任務之外,我們可以留下一些自己吃,另外再賣出去給社員們分錢,改善大家的生活,讓社員們心裏有錢看病起房結婚,這是不是好事?大家說?大家覺得這辦法好不好?」
羅中華一連發出幾個質問,別以為他平日時好說話,就把他當病貓了。
「好。」
「當然好,怎麼不好了?」
「大隊長呀,你早該想這些辦法呀,不然我們早就有吃有錢分了。」
「我覺得太好了。」
「是啊,誰敢說不好,就是和我們廣大人民群眾作對。」
「就是,是不是有人說話了?」
「對呀,一定是有人嚼舌頭了,隊長才這麼不高興的。」
「誰呀?不想讓我們吃分錢?」
「這一定是下午發生的事兒?不然大隊長怎麼這麼生氣?」
「聽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下午羅叔他們好幾個人一起走了,可能就那時間出事了。」
羅中華的話才剛剛說完呢,底下的社員們就炸了,特別是聽到以後有了場場鴨場后,又有吃又有錢分,這日子多呀,結果聽說被人質疑了,大家都惱火了,特麼地是哪一個攪屎呀?這麼好的事兒,有人敢搞破壞?那得找出來摁死他呀。
「大家靜靜,我還有話要說。」
羅中華對絕大多數的社員們的反應很滿意,聽了小片刻后他就沖大家擺手讓大家安靜。
「我知道社員們都想過好日子,但也有人心裏是有想法的,什麼想法呢?就是有些人想去養豬場場和鴨場去幹活?為什麼呢?輕鬆呀,不用下地,對不對?有些人想進去干,就對現在豬場的那些人意見大了去了,好像覺得這個好事讓那些人去干?我羅中華是不是包庇他們?是不是在暗地裏照顧他們?優待他們?有些人上不說但心裏是這樣想的,我羅中華一直天天在為生產隊忙碌,分乏,力有限,也沒空去計較某些人的想法了。」
「但是,我今天才發現我這些不計較的想法是大錯特錯的,這是不對的,任何工作都是要和社員們主說明況的,我不求社員們都能全部理解我,九社員理解我的工作我就很滿足了。」
羅中華果然是當了幹部的人,生產隊又離公社太近,所以腔調是一出一出的,愣是聽得社員們很是心服。
「今天有社員提出來了,說是豬場這麼好的工作為什麼給那些壞分子干?不給社員干?我想問問大家?為什麼?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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