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
「大姐,你回來了?」
「姐姐,姐姐,我想你。」
「大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他們沒事吧?」
李建業和李建環小兩隻虎頭虎腦的衝過來抱住李友桂的大,聲氣的道。
而李建文和李友柳就一臉的欣喜,高興得不行,一起過來和大姐說話。
「沒事了沒事了,都好的,明天早上就能回來了。」家裏人都知道這事,李友桂不回來是要通知的,不然一家人肯定急瘋了。
那就好。
不說李建文李友柳這倆個大的,李母和李父聽了的提著的心也放了回去。
畢竟,生產隊搞的這些副業,一些提議,李友桂是有份的,真要是出了什麼事,指不定會怎麼賴到兒的頭上呢。
李母膽小著呢,一臉的言又止,現在的一點也不想兒再去做這些了,有點害怕了。
可惜,李友桂沒看到的神,這會都中午了,該做中午飯吃了。
早上李母還和從前一樣,煮了一大鍋粥,中午熱一熱,再炒兩個青菜什麼的,對付一下就過去了。
炒菜的時候,李友桂在邊炒邊看著灶里的火才突然,的柴刀。
的柴刀沒了。
不,不是。
李友桂陡然一驚,立刻在腦海里搜索回憶,立馬就給想起來了。
對,當時是提著麻包袋被拉上的車,柴刀是被放進麻包袋裏的。後來呢,下車的時候,因為人多著急,就把麻包袋落在卡車裏了。
如果一直在卡車裏的話,那應該就是沒丟了,也不知道那些戰士有沒有發現?那今天要不要去找回來?
李友桂在知道柴刀的下落之後心就定了,但是柴刀這麼重要的東西,肯定是不能丟的,一定是要回來的。
一家人圍在桌子上一人一大海碗的粥,兩大盆的青菜,灶里還煨著四五個番薯,這是怕下午的時候吃的,李建文和李友柳上學時順道邊吃邊去學校。
不到半個小時,一家人的午飯就結束了,李建文和李友柳領著李建業這個小小孩去午睡,李母伺候著李父,等他們去上學去上工了,李建環才和李父一道午睡,現在家裏有人他們不著急。
李友桂在在煮豬食,豬草是李母放牛的時候找的,剁豬草是李建文和李友柳兄妹倆放學后的工作,現在李友桂回來了,就接手煮豬食。
豬食很好煮,豬草拌些米糠或者爛菜葉子煮一鍋,煮的時候也不用怎麼看,只要有足夠的柴火就可以了。
兩隻小豬仔吃的不多,現在還沒有什麼力,家裏的菜園子有一大半都是種了番薯的,連那點點的自留地也全種上了,就是為了給兩隻豬仔留下口糧。
於是,李友桂家三天兩頭都是吃番薯葉,好在家裏沒人不願意,大小孩子們可都懂事得很。
不僅如此,梁家舅母在知道了他們家養豬后,經常送不要的菜葉,或者是幾把青菜,還說讓他們家想吃青菜就去家的菜園子摘。
當羅中華找上門來的時候,李友桂正在餵豬呢,一鍋的豬食全倒下去了,足夠讓兩隻小豬仔吃得飽飽的。
「友桂,叔呆會要帶人去市裏了。」羅中華是過來找那幾戶被毒蛇咬的人家,詢問要不要出人一起去市裏的醫院看人接人。
哎呀,來得正好。
李友桂一看是他,忍不住就笑了,羅中華不來找,還準備去找他呢。
「叔,你來得正好,我還打算喂完豬去找你呢。前天我的柴刀落在隊伍的卡車裏了,要是你上去,幫我問問他們唄。羅連今天下午不在,明天早上應該會在,你幫我把柴刀要回來,我家就這麼一把,沒了我也不知道上哪買去了。」
柴刀它實在很重要啊,沒有柴刀寸步難行哇。反正,它是李友桂家最重要的財產了。
柴刀?!
羅中華:「……」
他還以為是什麼呢,原來是丟了柴刀呀,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羅中華也明白一把柴刀對家的重要,很鄭重的點點頭,就把這把柴刀給放在心上了。
「好,我見到了人一定給你問問。」
不是問,是要回來啊,叔。
李友桂朝天翻了一個白眼,算了算了,想必羅叔一定也懂得柴刀的重要,就不那麼啰嗦了。
羅中華最後只領走了兩個人,那幾戶人家已經知道了自家男人沒事之後,當然不願意花錢去市裏了,費錢還不能掙工分,所以只有兩家人一戶去了一個,算是很重視自家人了。
秧后地里的活也沒那麼重,除草,追,鬆土,水都不用澆,春天的雨水多,但等到夏天的時候,就得挑水澆地了。
挑水澆水最辛苦,特別是在夏天。
地里的番薯再過一個多月就能收了,這時的番薯葉也可以摘走,或吃掉,或是給豬做豬食吃。
李友桂傍晚收工到家的時候,李建文正在池塘邊提水去沖洗豬圈,李友柳則邊煮飯邊剁豬食。
兄妹倆分工合作,互相配合,幹活很賣力,一點也不懶,小建環則喂完了,食也是番薯葉子。
「姐,豬糞池子快滿了。」建文一邊沖洗一邊掃,見到回來趕彙報。
李友桂過來看了看,「行,我明天挑走。」
挑去菜地和自留地那邊沃,再讓舅母過去挑些,要是太多就分給親戚,讓他們去挑就行了。
不行,李友桂想了想,還是讓親戚們過來自己挑吧,要是還幫人弄好了再讓人去要,那以後沒空弄了,大家會不會就有意見?或者讓弄好了現的人家再去挑?
這樣的事例子一直可不,可不能開了這個的先例,讓舅母去挑問題還不大,畢竟這麼親近,舅母看起來也不是那種佔便宜的人。
三兩下子,李友桂就把豬糞池給安排得明明白白了,頭幾次自家先用著,後面就讓親戚們來挑。
第二天的早上,羅中華他們就回來了,不過不是坐的班車,而是坐的隊伍的卡車,還是羅霆他們這些人給一起送回來的,一同回來的還有那把寶貴的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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