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可怕的分析
“哭!你就知道哭!”
梁忠天煩躁的罵了一句,他其實心更痛,養了那麼多年的兒現在眼睜睜的看著要被人搶走,他怎麼可能舍得,但又有什麼辦法?
上次見柳老,那麼多年過去都沒什麼變化,能是一般人嗎?面對這樣的人,怎麼去阻止?
“爸媽,我不會讓雯雯被搶走的,誰也不行!”
起的梁澤,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氣勢都在澎湃著,一時間把二老都驚的有些說不出話來,總覺兒子在這一刻好像真的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醒轉過來,王艷沖過去抱了梁澤。
“你別做傻事!我和你爸不讓你知道,就是明白你的子,那個柳老不是普通人,我們斗不過的,我不想兒失去了,兒子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
梁澤真心把一切,但想想,爸媽是肯定不會相信的,而且甚至會弄巧拙,反而讓事變得更加的復雜。
“聽你媽媽的話,我們能做到的,就是在剩下的這幾天陪著雯雯,如果我們的死能替代雯雯不被帶走,我們都愿意,只可惜這是不可能的!柳老的能耐,恐怕我們都沒有資格談任何的條件。”
看著爸媽傷心的樣子,梁澤雙拳握,更是想到了居然有人在打他妹妹的主意,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人,自然更加的憤怒。
“爸媽,相信我,我不會讓雯雯離開的,我還認識幾個朋友,讓他們到時候幫幫我。”
果然,這樣的話還稍微有點可信度。
“那。。那你去聯系試試看吧,別勉強自己,爸爸一直認為那個柳老都好像已經離了人的范疇,快二十年過去了,我們上次再見他,他居然和那個時候一點變化都沒有。”
什麼!梁澤驚駭,爸爸梁忠天說的這個信息可謂是關鍵到了極致,因為他本來以為,現如今自己的實力和勢力,想要擄走妹妹的那些人分分鐘就可以解決,但是這樣一來,恐怕就需要認真對待了。
“爸媽,我出去一趟,盡快把這件事落實一下。”
才出門,正好李三娘發來了信息,張昌天已經到了,就在的別墅里。
妹妹的事,有這兩個人的分析,應該會準確很多。
一路馬不停蹄的來到別墅,客廳中,李三娘和張昌天急忙起問好。
“門主。”
看著張昌天,梁澤猶豫道。
“你應該已經都知道了吧?”
張昌天點點頭。
“知道了,尸我也看了,門主,他罪有應得,雖然我和他的確是結拜兄弟,但結拜的時候我們也發過誓,一輩子效忠玄門的,現在他主背叛,我雖然傷心,可也絕對不會做鬼四那樣的人,這一點門主可以放心!”
有張昌天這句話,梁澤就舒服多了。
他不是怕張昌天背叛等于多了一個敵人,只是不想會了一個朋友的那種覺,因為張昌天畢竟是他遇到的一個玄門中人,也幫了他很多,實在不想失去。
落座后,梁澤表鄭重道。
“我問你們兩個,一個人二十來年青春不變,可能嗎?”
李三娘和張昌天對視一眼,都看向了梁澤。
“門主,這個問題…似乎您回答更有權威吧?”
我?梁澤傻眼了,這話是什麼意思?
“因為老門主,多年來就一直那麼老,沒有再老過。”
師父嗎?
梁澤仔細回想了一下,似乎還真的是那樣。
“這種人是不是都特別的厲害?”
點點頭,張昌天說道。
“非常厲害!就拿老門主來說,一手創辦了玄門,玄門中人每一個都不是等閑之輩,他老人家在的時候,哪怕再有什麼花心思的人,也得把這種心思深埋,不敢暴出一,可以說他老人家在我們心目中,那真的就是永遠都不可撼和無敵的
存在。”
旁邊的李三娘,也跟著附和了起來。
“是,據我們所知,能夠達到那種效果的,都是修仙之人,當然武者達到極致似乎也可以,但至目前我們沒有見過,另外就是一些邪惡的功法似乎也能有青春永駐的功效,不過一來需要付出代價,二來也不可能像他們形容的那麼夸張,所以真正能做到的,就是修仙之人。”
修仙嗎?梁澤總算是找到了那個點,自己修煉的玄仙決,是不是就是類似的?否則聚靈陣那些,還有師父留下的天玄針,這些都已經超武者的理解范疇了。
“我妹妹現在遇到了大麻煩,你們幫我分析分析…”
他畢竟才崛起,自然李三娘和張昌天的見多識廣肯定能夠幫助他一些的。
等他說完之后,兩人的表都變得有些凝重。
“門主,按照您的說法,我覺得必須未雨綢繆了,如果那個所謂的柳老,是他親手造就了這些,那還好辦一些,但如果柳老背后還有人,那您想一想,這個柳老都已經是修仙之人了,能夠指揮他的人,又是何等的恐怖?”
張昌天分析完,李三娘也說道。
“是,如果老門主在,一切都不是問題,或者能將玄門的人都聚集起來,肯定也沒事,但現在關鍵就在于,前有狼后有虎,玄門的那個叛徒絕對也不是等閑之輩,連拳霸這種人都心甘愿聽他差遣,那麼集中玄門的力量暫時來講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現在是梁澤長的黃金階段,絕對不能貿然將玄門的人都召集過來,鬼知道有多叛徒,那些人現在都只是在猜測試探,一旦真的見到了本尊,了解了真實的實力,誰敢保證不會群起而攻之?
沉默了很長時間,梁澤咬了咬牙,終于是想明白了。
“三娘,你有什麼的地方嗎?只有你一個人知道的那種,十分絕的。”
李三娘點點頭。
“有,我敢保證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同時那地方手機信號等等都可以屏蔽,是一個極佳的藏之所。”
“好,等我的消息。”
梁澤決定了,試試那個青年說的,如果那塊玉佩真的能屏蔽那個柳老對人痣的知,那自然要賭一賭,不能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