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不在乎
此刻的梁澤,真的是從未有過的態勢,霸氣中帶著些許的唯我獨尊。
哪怕是在阮尚國眼中,恍惚間都看到了一老門主的影子,讓他不由有點出神。
“你。。你敢還手?”
楊俊濤駭然到了極致,一個是因為梁澤實力竟然是如此的高強,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好歹如此也是如此年輕被評為戰神的人,早就達到了武尊初階,盡管不敢說在武者界傲視群雄,但絕對也是非常恐怖了,至明面上的武者,都不是他的對手,然而就是這樣的強大,依舊連梁澤一招都走不下去。
第一個,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在知曉了阮老份的前提下,梁澤還敢手,這是最為讓人不可思議的,因為之前的話可不是開玩笑,一旦手,必然會判死刑,哪怕你現在殺出重圍跑了,國家也會通緝你的,事到了那個地步的時候,你必將寸步難行,不管你是怎樣的高手,還是擁有著怎樣的地位,在國家面前,你都不堪一擊。
“干爺爺!殺了他!他敢把我打這樣,是對您最大的不尊重。”
楊俊濤呼喊了起來,臉上甚至浮現出了一抹邪笑,因為思想突然轉變了。
這是好事啊,本來干爺爺沒打算讓自己下死手,但這樣一來,梁澤就必死無疑了,當然應該高興。
看著梁澤,阮尚國皺起了眉頭,他也沒想到,這個新門主,連門里的一個叛徒都搞不定,竟然敢無視他的話語直接手。
不管他是為龍組的創始人,還是玄門玄地輩的員,哪一個份,都不是梁澤可以忽略的。
“我不是還手,我要送你一程。”
向著楊俊濤走去,梁澤毫不掩飾澎湃而出的殺意,事到了這個地步,他怎麼可能不拿出玄門門主的魄力,否則,自己真的就有點不配師父的栽培了。
“哈哈!你敢殺我?你能殺了的我嗎?我干爺爺邊為什麼沒有保鏢?因為他老人家就是絕頂高手,梁澤,你是在自取滅亡!”
楊俊濤癲狂大笑,阮尚國也緩緩站了起來。
“門主,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那也就別怪老夫我心狠手辣了,本來,你不過只是丟一點面子,哪怕我對新門主再不屑,也不會下殺手的,但現在你沒有把我放在眼里,我又何必在乎那一重東西。”
話語剛剛落地,阮尚國眉頭再度皺起,右手從兜拿出了一部造型古怪的手機。
這部手機只有一個作用,那就是玄門中玄地輩聯絡員用的,一般有什麼大型事件,聯絡員才會通過這個手機傳遞消息,哪怕,沒有人知道這個聯絡員是誰。
所以關乎都這樣的消息,阮尚國肯定要第一時間查看的。
僅僅一眼,他的心便翻滾著驚濤駭浪。
“這。。”
那些文字,一個個都清晰的進了他的眼簾,或者說,在此刻更像是一銀針扎了他的大腦之中。
“玄門玄地輩員請注意,新門主通過了長的考核,按照三位副門主的規定,玄地輩員從此刻開始,遵從新門主的號令!”
這條信息,代表的太多太多了,而且只有玄地輩的人才知曉這是什麼意思。
長是筑基中期的實力,在玄地輩中算是中規中矩,但他可不敢破壞三位副門主制定的規則,去考核梁澤絕對也不會留手,那就說明,梁澤真的是通過了考驗。
現在,如果阮尚國對梁澤出手,能否打過是一說,另外,這樣就等同于背叛了,會遭到整個玄門的追殺。
玄門中有一個叛徒,這沒錯,但沒有人知道是誰,而所謂的叛變者,也不過都是道聽途說,比如玄門中大多數都知道水中仙似乎是那個叛徒的人,但沒有證據,怎麼敢斷言。
但如果阮尚國現在手的話,就是確確實實的證據了。
“干爺爺!快點殺了他啊!”
耳邊響起楊俊濤的呼喊,聲音中還帶著明顯的興。
一個閃,阮尚國擋在了梁澤的前,如此一幕看的楊俊濤全細胞都興到了極致。
這個男人終于要死了,這個不斷給出驚喜,甚至連干爺爺抬出那會都覺有點制不住的男人,終于還是要死了!
“正好,讓我看看玄地輩的實力到底如何。”
梁澤眼神沒有毫改變,在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現在的份,便是玄門之主,這一點誰都無法駁斥。
誰知下一刻,阮尚國突然深深鞠了一躬。
“門主!俊濤無知冒犯了您,我的要求不高,請留他一命!”
嗡!
如此話語和作的呈現,使得楊俊濤瞬間覺大腦被一枚導彈橫掃,空白都失去了所有的思想。
干爺爺對梁澤鞠躬?那會不是不屑一顧嗎?為什麼幾分鐘的時間就這樣了?這不是真的,絕對不是真的。
冷笑了一聲,梁澤知道阮尚國應該是接到通知了,看來那個長說的都是實話,不是隨隨便便找他去打那一掌的。
“我,為玄門之主。”
輕吐了一句話,梁澤右手食指出點指了一下。
阮尚國嘆了口氣,就那麼看著梁澤,目中滿是雜。
“你是否會恨我,是否會效忠我,這些都不重要,懂嗎?因為我梁澤,本不在乎。”
說完,梁澤轉向著外面走去,正如他說的,作為玄門之主,還能讓你一個玄地輩的人給干擾了?如果真的是那樣,他也不配統治整個玄門了。
當房門關閉的時候,阮尚國緩緩看了過去,楊俊濤眉心帶著一個躺在地上,眼中是濃濃的不甘心,到死,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干爺爺,突然對梁澤俯首稱臣了。
“俊濤,你招惹了一個不該去招惹的人。”
阮尚國沒有任何報復的念頭,不為其他,自從梁澤說出那句‘我為玄門之主,豈容你等放肆?’的話語時,一切的結局就都注定了。
走了過去,將楊俊濤抱起,阮尚國自語了一句。
“這個新門主,或許會讓很多人都大吃一驚的,老門主,您還真是找了一個好徒弟啊,就是不知,您到底是否還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