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次他是第三名，但先月初再月末，這樣符合常理。

他的名字就跟在溫如初后面，粘著。

溫如初這名字也太好辨別了，初月、月初…

收起手機，楚白打了個呵欠，看著窗戶外冉冉升起的太，楚白微愣。

他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追逐溫如初上，忘了時間了。

一個上頭，竟一夜沒睡。

九點，德尚學校，幾個被點到名的早在教室里候著，莫里作為監考的一員也在。

京都十二所學校，一個學校只能派一名參加比賽，所以今日教室空地，只有十二個人，且每個人都隔開一張桌子，這樣防止作弊，原本是想電腦考試，但電腦容易被黑題目容易泄，最后還是弄紙質。

剛好今日德尚高一的學生們出去春游，他們也能借用這邊教室，也沒人打擾。

溫如初到時莫里整個人差點迎上去，奈何邊其他老師看著，莫里只能作罷。

為鎮場子的監考員跟考生太過親容易讓人懷疑有幕。

白墨看著那抹小的子出現時眼中泛起一抹。

溫如初掃了眼坐滿的位置，只有角落旁一張位置還空著，溫如初徑直走到那張桌子前，瞥向白墨，小臉上浮現一抹驚訝，眼鏡底下的白墨布著黑眼圈，似昨天沒睡好一樣。

不過也好不到哪去，神不太好，臉上也憔悴。

溫如初拉開椅子，坐下。

場一共十五位監控，監考老師們打順序挨個站在桌子前，一對一監視，堪比人形監視。

試卷發下，一共幾張，各科都有。

只給他們四小時，要在四小時將這些試卷做完。

溫如初疲倦地打了個呵欠，拿起筆在試卷上寫下名字又開始填寫答案，這些答案仿佛刻印在腦海里一樣，只看題就知道答案是什麼。

一旁監考老師看著溫如初想也不想就直接答題，原以為是瞎蒙，但瞄了眼后發現…

答案全對！

這手速，一起一落本沒思考。

難道考題又泄了？

但，這是他負責的版塊，沒有他的鑰匙另一個老師也沒法保險箱啊，而且另一個老師也不認識溫如初啊！

除了監視溫如初這邊的老師驚訝外還有白墨這邊的，誰能想到看起來弱的白墨在拿起筆那一刻，整個人氣勢全變，下筆如有神，不帶停頓也不帶思考。

兩方的老師互相看了眼，一臉錯愕。

溫如初看著題目，覺得刷題有點用，這些題目好像是從玩的那個那個小破游戲里面提取出來的一樣，大部分都是之前做過的，做過一遍的題哪還用腦子呢，直接填答案就行了。

對來說輕而易舉，跟喝粥吃飯一樣。

一張接著一張，宛如跟時間賽跑一樣，最后寫完時只用了兩小時。

放下筆，起。

除了之外，白墨也起，兩人似同時起立般。

兩人互相看了眼，沒想到對方速度竟跟自己差不多。

考試完能提前離場，試卷會用封袋封起來，確保安全。

此次考試除了第一名能拿獎金外還能得到學校免學費優待，第二三名也能拿獎金，但錢比第一名很多。

第一名三萬，第二名兩萬，第三名一萬。

所以必須要得到第一名！

眾人看著出考場的兩人，他們才答題一半他們就全部答完了，這該不會是題目不會隨便寫的吧？

他們最快的現在也差三張試卷呢！

莫里看著離開的溫如初，再看這些目瞪口呆的人，輕輕地哼了聲似有些得意。

他老師就是這麼厲害今

出了教室的溫如初打了個呵欠，舒展脛骨。

需要回家補眠，然后煉丹。

“為什麼是你來？”

溫如初挑眉，好奇問。

覺得高那邊不會派一個剛轉學沒多久的新生參加比賽，肯定是找另一個第一名的才對。

“因為另一個下樓梯時不小心踩到香蕉皮滾落扭到腳了。”

白墨輕描淡寫道，角還掛著微笑。

溫如初微愣，一聽白墨這語氣就覺得這件事跟他有關，不過算了，跟沒多大關系。

誰來考試都一樣，反正只想得第一名。

“你做題的速度跟得上我的速度，不讓我想到一個人。”

白墨余瞥向溫如初，那張小臉蛋上好像一直波瀾不驚，似沒什麼事能讓驚訝般。

“誰？”

溫如初詢問。

“月初。”

薄輕張，慵懶道出兩字，溫如初瞥向白墨，重新打量。

之前判斷錯誤，這個年的觀察力好，不像普通人。

“原來是你。”

溫如初勾輕笑，白墨這話一出便知他是誰。

占據第一的大魔王。

沒想到是白墨先認出來。

“是我。”

白墨莞爾，承認。

“你好像長高了。”

白墨看著眼前的小不點，前幾天一見才到他腰側，今天一看好像長高了些。

聽得長高，溫如初兩眼一亮，看著白墨都順眼了幾分:“真的嗎？”

溫如初一臉欣喜，看著溫如初這小表白墨噗嗤一笑，不管說什麼都無法讓那張波瀾不驚的臉浮現其他表，不過一句好像長高了便能讓溫如初整個人興起來。

“恩。”

白墨輕恩一聲，不是故意逗溫如初，而是真真切切長高了些。

“看來喝牛還是有點用的。”

溫如初喃呢著，下定決心以后每天睡前喝牛。

十五歲該比現在再高許多才是，一高，的形也會比現在好，不至于平平扁扁。

白墨噗嗤一笑，被溫如初逗樂。

聽溫如初嘀咕就覺得像個小孩兒一樣。

掃向捧腹笑著的白墨，不知他笑什麼。

像他這樣高的哪懂現在的痛苦！

“遲早我會長高的。”

溫如初反駁，白墨抹掉眼角的淚:“抱歉，我只是想到我妹妹，最近也嚷嚷著要長高，天天喝牛。”

“你會長高的。”

白墨堅定道。

“當然。”

溫如初莞爾，肯定道。

“你家車來了，再見。”

一出德尚的門就見一輛車在校門外候著，白墨一出現車的司機就一直盯著他，一看就知道是來接他的。

“我送你。”

白墨邀請。

溫如初聳肩:“不用。”

說罷，邁著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