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高興得太早,這還只是第一步,赤炎門的人早查到你是誰,如今被丟出去,定要找你麻煩。”
溫如初低聲音道。
周圍的人齊刷刷看著這兩人,有羨慕的有嫉妒的。
這得什麼好運才能與尊主說上話,還你被尊主這等份尊貴的人抱住。
經這麼一提,林玉盟愣住。
溫如初說的有道理,像獨眼龍那樣心狹隘,只要不答應就要他們命的人,一定不善罷甘休。
“不過,今日也算有收獲,收獲了個鋪子。”
“這下,我們能大展手了。”
溫如初活絡著筋骨,縱看不到臉,林玉盟也能想象到此刻溫如初的笑容如狐貍般狡猾。
現在林玉盟越發慶幸,當初跟溫如初合作。
“如初,赤炎門那麼大的宗門,若想找我麻煩,我該怎麼辦?”
“我可不想死。”
林玉盟手拉著溫如初的手,聲音抖。
他還不想死!
“還能怎麼辦,上。”
溫如初聳肩,回答。
“赤炎門說大也不算大,不過比我們多了些人罷了,若說需注意的,便是那個胖子跟那獨眼龍兩人,至于其他的,都是小嘍嘍。”
溫如初分析。
那個胖子筑基期,那個獨眼龍金丹期。
這兩人需要特別注意下外,其他的都容易對付。
對方也只是人多,所以看起來令人害怕罷了。
“我只是個煉丹師!”
林玉盟微笑,溫如初自然不用害怕,但他害怕呀!
他只是個手無縛之力的煉丹師跟溫如初這種全能的大佬可不一樣。
“那你好自為之。”
溫如初瞇眼打趣道,說罷轉離開。
“不是,不是,幫幫我呀!”
林玉盟跟在溫如初后喊道。
今日這一事讓那些人對這個帶兔子面的小孩跟這個大人的印象加深了幾分。
赤炎門被趕出去,藥鋪主人換別人,這麼一看渡城一樓是要變天了。
而不到半天,尊主現加上赤炎門被趕出的消息傳遍渡城上下,誰也沒想到,猖狂了這麼多年的赤炎門竟這麼隨便地被趕出去,這引得眾人驚訝。
他們不得赤炎門趕滾蛋,但現在用這種方式滾蛋他們又覺得哪怪怪地。
在知道尊主免費將鋪子賠償給一對父后,那些人更驚訝了。
那鋪子可是得花錢才能買到,如今就這麼賠償給了別人還分文不收!
以前那些人只覺尊主狠辣果斷,現在親眼見了后,他們只覺尊主說不定是個好人!
飛仙門,白墨聽著杰森的稟告不由得哦了聲,放下手上作。
“尊主怎會突然出現呢?”
杰森低聲喃呢。
雖說一年尊主會出現一次巡視渡城,但都定在每年的八月十六,也就是三天后。
而巡視時會特意避開那些人不會高調出現。
今年卻提早了三天不說,還在出現在眾人面前很是高調,甚至…
還用了威。
杰森是破腦袋都想不明白是為何。
“你方才說的那位高一米四多,戴著兔子面?”
白墨的注意力沒在那什麼尊主上,反是在杰森方才說的那名上。
“是。”
“難道主知道此人是何方神圣?”
杰森好奇問。
如今渡城上下都在討論這個孩跟他爹到底什麼來頭。
“恩,若是我,也想為出面。”
白墨輕恩一聲,莞爾笑道。
杰森愣住,若他沒記錯上次他家主還說想娶那個小不點,竟然怎…
難道…
“主的意思是…”
杰森瞇眼,似聽懂這話什麼意思。
“恩。”
白墨輕恩一聲,回答。
他看上的人,真厲害!
“主,這是啟程高中寄過來的錄取書,您看…”
一宗門弟子敲開門,緩緩推開,弱弱問。
白墨輕瞥了眼通知書,又收回視線,端起茶,小飲一口。
“我不去。”
白墨一口拒絕。
“主,這次宗主發話了,您,必須得去。”
“宗主已經派門主們去替您辦理轉學手續了。”
弟子弱弱道。
啟程高中送來的錄取書,這對別人來說是多大榮譽,他家主怎麼就不屑呢?
這兩年白寧爺與他朋友們還有分系門主們不都拿著這點取笑他嗎?
若是去了,還能給宗主長點臉。
白墨頓住,冷瞥眼前稟告的弟子:“你說什麼?”
“宗主說,主您必須去啟程…”
“先前宗主我愿,怎這次…”
白墨瞇眼,蹙眉思考,怎麼想都想不通。
杰森聽著對話,愣住。
啥?不是他們主拿不到啟程的錄取書,而是他們家主自己拒絕的?
“聽說…聽說是白寧爺去找了宗主,然后…”
弟子停頓,就是不說白墨也知這是怎麼回事。
白寧是存心不想讓他過舒坦日子。
驟然,房間的溫度下降了幾分,連杰森都覺得有些冷。
呃,除了冷之外他怎麼覺得他家主生氣了。
這種事要換做別人早開心的跳起來了,怎他家主會生氣?
白墨輕嘆一聲。
早知道白寧說的別后悔是指這個,他當時就該告訴白寧為何他會知道他們圍剿楚白會被。
那日天海門的人回去后白寧來找過他,一開口便是問為何知道他們會被又問他是如何贏李明覺的。
他不肯說,白寧便撂下狠話讓他別后悔。
看來他這堂哥也學聰明了,知道他怕什麼了。
“宗主還說,若主您敢跑,他便宣布將飛仙門宗主之位傳于您。”
“主,這次您是跑不了了。”
弟子弱弱道。
這哪還跑得了。
“哎,我被算計了。”
白墨輕嘆,他被他父親跟白寧算計了。
杰森的視線在白墨跟眼前之人上來回切換。
啥?他聽到了什麼?
如果白墨不去啟程高中,那他家宗主就要將宗主之位傳給白墨?
若換做別人聽到這話老早笑死,選擇當宗主,怎麼白墨如今反選擇妥協…
旋即,杰森又明白了什麼。
白墨本不想要宗主的位置!
杰森愣住,旁人廝殺是為了爭奪宗主之位,白墨卻是不想要,然分析門主們卻還針對白墨…
“去回稟宗主,說我去便是。”
白墨惆悵回答。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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