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見溫如初這般,那張小臉蛋上有些害怕,連忙收回手,又朝溫如初欠了欠:“忘了與姑娘說,奴婢蘇兒,是來伺候溫姑娘的,溫姑娘您與我家宗主比試,輸給我家宗主又不小心被石頭砸到,暈倒了,我家宗主便帶您回來了。”
婢一臉認真解釋,又時不時抬頭看著溫如初。
一溫如初的眼神,便覺得很冷,宛如一座冰山般。
溫如初盯著自己的手,回想起這婢方才進來時腳步輕盈宛如在飛一樣,有能輕而易舉地掙開被擒著的手,看來,也是個修仙者,并且修為不低。
連個婢都如此,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
而且,這人還認識。
“溫姑娘,宗主正等著您,還請您讓奴婢幫你換服。”
蘇兒客氣道。
們家宗主第一次帶個姑娘回來,證明這姑娘對宗主來說不一般,自要好好對待。
溫如初一臉疑,這婢說的也聽不懂。
看來,想知道宗主是誰,還得親自去會一會。
想到這,溫如初點頭。
蘇兒一臉欣喜,轉往床的方向去,抱起服,攤開。
溫如初看著這襲服,白如雪,款式漂亮而致。
蘇兒屁顛屁顛地走到溫如初面前,正當想掉溫如初的服時,溫如初先一步搶過手上的服。
“你出去,我自己換。”
“但是…”
“你們宗主可沒說不能我自己手。”
溫如初見眼前這婢為難的樣子不由得道,蘇兒見狀,只能應了聲是,緩緩退下。
溫如初低頭看了眼服又掃了眼房間,視線落在開著的窗戶上,思索了會,但也沒多想,換上服,隨意地將墨發扎起,便打開了門。
外頭候著的蘇兒在見溫如初那一剎那,黝黑的眸中泛起一抹,縱溫如初不施胭脂水也覺這張臉漂亮,明眸皓齒,臉如新荔,傾國傾城。
們族的姑娘是出了名的漂亮,嫵的、妖冶的、清秀可的都有,卻獨獨沒溫如初這般出淤泥而不染的。
見蘇兒一直盯著看,溫如初挑眉,低頭看著上穿的裳。
“可是穿錯了?”
溫如初詢問,三百年前的服就是這麼穿的,在看來應該沒錯才對,可婢的反應讓有些懷疑自己穿錯了。
蘇兒回過神來,搖頭:“溫姑娘請。”
蘇兒退后一步,客氣請著。
溫如初邁開步子往外去,蘇兒在后頭看著溫如初的背影,一襲白婀娜多姿,雖服樸素,但穿在上卻是人間仙子般。
溫如初倒不知婢心里的小心思,一出房間門,便環繞四周看著,這地方的建筑與二十一世紀不一樣,與三百年前所待的地方建筑倒是很相似但也有些區別。
比如…
這地方周圍都是些值錢的古董玩意兒,有些東西曾見過,哪怕是擺在門口兩邊的花瓶都是值錢貨,又或者是門外的獅子雕像里含著的珠子都是。
溫如初很好奇,明目張膽地將夜明珠當擺設,難道就不怕有心之人會撬走嗎?
這地方雖大,但一路上溫如初都沒遇見半個人。
“為何這地方一個人都沒?”
溫如初回頭,詢問。
蘇兒嫣然一笑:“啟稟姑娘,今日是宗主一年一度巡城的日子,所有人都在外面呢。”
提及巡城,蘇兒那張小臉上浮起一抹欣喜與期待。
看得出來,巡城是天大的喜事兒。
“姑娘沿著這一條路走出去便是門外了,姑娘請。”
蘇兒繼續道,溫如初點頭,繼續往前走。
越往前竟越覺這地方悉,好像哪見過一樣。
溫如初剛到門口,便見一年坐在一頭渾雪白的靈上,后宛如百鬼夜行般跟著上萬個人,他們雖騎著靈,但遠不如為首年騎的靈那般引人注目,威武霸氣。
那頭雪白的靈展開雙翅,銀灰的眸犀利,明明是一頭靈,但那張臉卻人覺威嚴,哪怕是看著,都覺這頭靈不好惹。
再仔細看,溫如初蹙眉,這靈怎跟家小白長得那麼像!
就是小版跟放大版而已!
再往上一挪,便見年長發高束,儀容端莊,在溫如初從門口踏出時,年的視線便落在上。
溫如初也同樣看著他。
年一雪白與上那頭巨大的靈相融化,宛如踏雪而來般。
年雙目之中似帶一抹玩味,眸輕瞇,那張臉廓線條優,那雙眸漆黑如墨卻又帶著一抹,縱是殘落下,都不及他這張臉的半分之一漂亮。
“殿主?”
在看清年的臉時,溫如初心里咯噔。
這張臉與玄長得一樣!
旋即,溫如初似知這是哪一樣。
天羽族!
那眼前之人便是…
千羽!
是了,這眼神與當初在樹林遇到的千羽一模一樣。
只是…
好像他長大了。
后跟著的眾人齊齊看著這個被宗主帶回來的人,在聽得溫如初道一聲殿主時,后那些跟隨的人很是不滿。
殿主?殿主算什麼東西?
竟敢拿著與他們宗主媲比?
千羽劍眉輕挑,在聽得殿主二字后,打量溫如初。
那張臉布滿疑又一臉迷茫,甚至還能看出一的慌張。
這個才是!
千羽角勾起一笑,后那些人見狀,愣住了。
他們宗主竟也會笑這樣?
一瞬,那些人不敢指責溫如初半句。
“上來。”
千羽手,煞是好聽的聲音從里傳出,溫如初先是猶豫,目落在千羽上的靈上,最后還是選擇上去,因為有些事要問千羽。
但,溫如初沒握著千羽的手,反是腳下輕躍,直坐在靈后面。
場面一下變了千羽坐在前面,而溫如初側坐在靈后。
那些人又唏噓,不討論起這個姑娘到底是誰!
百像竟愿讓騎在上!
百像,那可是至高無上的靈,孕天地華而誕生的靈,如人般聰明,修為也比其他靈還要高上幾層,天生高傲,也就他們宗主能將它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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