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林怒喝一聲,「你早就讓人埋伏在此,就等著我進來,突下殺手,竟然搶走了我的儲戒。」
「什麼?」易曲吃了一驚,全繃,四下張,接著回過神來,盯著林,「你儲戒不見了?」
林出斷了手指的左手:「我不肯,他就把我的手指都削了!」
「那東西……」
「都沒了,什麼化刀,什麼法,都沒有了!」林不甘心地怒喝,「易師兄,你現在滿意了,東西你們得手了,你還想怎麼樣!我傷了這樣,難道你還想要我的命?」
「我……」易曲想要辯解,卻是想到了什麼,怒視林,「林師弟,你別含噴人,有沒有幫手,我會不清楚?充其量我也就和張三華一道前來,以他的修為,怎能那般輕易傷你!你別不是想要給我耍什麼把戲吧?」
林舉著流的手,怒極反笑:「耍把戲?哈哈,斷了一手指來和你耍把戲?」
易曲又猶豫了,看那斷指不像是假的,不由問道:「那你……誰傷的?」
「易師兄,你別裝了,你既然能找來鍊氣高階的人幫忙,你會不清楚他的底細?」林又怒又恨地說。
「鍊氣高階……」易曲嚇了一跳,對周圍的一切更小心了,看著林,皺眉不已,「你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沒了,包括我的法!」林臉蛋都扭曲了,剛說完,想起一事,從袖裏掏出幾顆洗髓丹,「就剩這東西了,剛才來不及放回儲戒,還好……」
是的,還好!
易曲看到林手中那閃閃發的洗髓丹,有五顆之多,不由雙眼發亮,如果真像林所說,他拿不到法,那麼,要洗髓丹也不錯,服下之後努力衝刺,說不準修為有升上去。
看著林張手要吞下洗髓丹,易曲不由急了,喝道:「你幹什麼!」
林頓住了作,道:「你沒看到我傷了嗎,當然要服下丹藥恢復一下。」
「把洗髓丹給我,都給我!」
「什麼?」
「我說把洗髓丹給我!」
林愣了一下,眼也冷了:「易師兄,你還要趁火打劫嗎?」
「出洗髓丹,饒你一命!」易曲可不是好說話的主。
林眼神閃爍,也不說話,張手就要把手裏的東西往裏塞,別的不說,先吃下再說。
洗髓丹口即化,易曲見狀又怒又急,喝了一聲:「你找死!」說完二話不說,飛奔過去,劃開短劍,形與一道劍奔向林,目標正是他那揚起的右手!
劍如電,凌厲地閃到了林面前。
下一刻,林突然了,整個人從地上跳躍起來,敏銳快捷,哪裏想一個手重傷之人。
「去死!」
只見林右手突然一翻,展轉就多了一個筒狀之,正是他的暴雨花神針,在易曲劍來臨之前,手指一扣——
「咻咻,咻咻……」
麻麻的神針瞬間了出去,鋪天蓋地地奔向襲擊而來的易曲。
「哈哈!」一陣得意的長笑,易曲形一頓,劍化為劍幕,形一個實質的圓圈,一環接著一環,團在了他的面前。
「叮叮叮!」
一陣繁的細微金屬撞擊的聲音在樹林里響起,接著一片針兒從易曲前飄散,轉了方向,飛向了旁邊的大樹,叮叮地打在了木上。
在易曲大笑的時候,林就意識到不妙,一轉,如風地躲了過去。
「砰!」
劍閃過,劍氣著實地擊在了旁邊的一棵大樹上,在樹榦上削出了一道深達三寸的劍痕!
林吃了一驚,還好閃得快,否則就要人家飛劍梟首之苦了。
不敢怠慢,林拿起暴雨花神針,對著易曲又是輕輕一扣,數百枚神針了出去。
易曲有了準備,輕易閃過,定下形,哈哈笑道:「林,你果然使詐!不過你這破罡神針只剩一發了,你能奈我如何?」
林瞳孔微:「你了解這神針?你不是說……」
「我是說過秦然沒在我們面前顯擺過。」
「你……」
「我承認,我騙了你,其實我知道這四品法是什麼。」易曲角輕輕一笑,「我跟了秦然那麼多年,如果不了解一些他的底細,那怎麼?不錯,秦然沒有主讓這法面,因為它是暗,是襲之,了,那就不好使了。但是,你不能保證他不暗底里鼓搗。巧得很,我就曾經不小心看到他鼓搗,也就清楚了這東西的特。」
林冷冷一笑:「不是巧得很,是你故意暗察秦然的吧?」
易曲微微一笑,默認了林的說法,悠悠說道:「剛才在山上聽你問我是否知道這四品法是何,我就意識到你是要在這上面做文章了,怎能不提防你的襲。果然,你費了那麼大的勁,又是什麼被搶儲戒,又是什麼手指被斷了,不就是想讓我上當嗎?可惜,你不能如意了。」
林深深看了易曲一眼,嘆息一聲:「你果然是個人,我太小看你了。我不應該以秦然那等人來衡量你的,卻讓你跟班的份騙了!」
「你也不錯,懂得設計這個圈套……」易曲突然停頓,看著林那滴不止的斷指,臉現驚容,指著林,話也不利索了,「你……你真的自殘了?」
林舉著左手,好像沒有疼痛一樣,笑了一下:「本來想用的來裝一下,不過怕你嗅出味道來,沒辦法,為了裝得更像,只要斷了一個指頭,這樣一來放裏的有了,還能扮東西被搶的假象。」
林說得雲淡風清,在易曲聽來,卻骨悚然,頭皮都麻了,「咕嚕」一聲,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手指抖,話也說不出來。
為了裝得像,把手指斷了?
這是什麼心,這是什麼手段,這是……
易曲心裏發冷,突然意識到今天惹上林不是一件好事了,能殘忍對待自己的人,必然也能更殘忍地對待敵人。
「你現在肯定很想殺我。」林微笑說道,「因為你怕了我,你怕今天殺不死我,日後我會與你不死不休!你怕我能狠心對待自己的手段,不是嗎?」
「胡……胡說八道,我怎麼會怕你!」易曲冷哼不已,「正面相拼,你就是仗著有五品法也拿我沒辦法,所以才想出這個襲的辦法。可惜,我看穿了你,破罡神針又只剩一發了,你更拿我無可奈何了。」
林舉著淋淋的手,笑道:「其實自殘之前呢我想了很多,我在想有沒有必要如此犧牲。現在我肯定了,這個犧牲很值得,因為你是一個很危險的人,特別是你的心計,如果不把你除掉,我日後睡覺都覺得不安穩。雖然沒有功,但是我沒有後悔。」
「哼哼!」易曲目冷,沒有說話,不過那淋淋的場面確實有些恐怖。
林又道:「斷指之前,我封住了這半條手的靈覺,本不會覺到痛,只留些罷了。另外,我還服了兩枚洗髓丹,的和靈力並不會隨著流逝而流失。」
「你什麼都想到了,只是沒想到我能輕易看穿你,不是嗎?哈哈,林,我早告訴你,我有過人的靈覺,一靠近你,我心裏就警覺到了,危險很大,我怎麼會不提防你呢?」
林連連嘆氣,右手在左手輕點幾下,止住了,不爽地說:「全都弄髒了,真是難,唉。」
易曲聞言心中一,道:「你什麼都想過了,那麼,我想你應該不會讓自己日後落下個殘疾吧?」
「那當然。」林微微一笑,慢吞吞地從服里出儲戒,戴到了左手無名指上,接著手一,從裏面掏出了一個小瓷瓶,向易曲晃了晃。
易曲眼睛一亮,也不言語,靜看林如何作。
林打開瓷瓶,往斷指上輕輕一倒,傾出兩滴晶瑩的玉,抹在斷指上后,他右手一,手心赫然出現一斷指。
正是他那消失的半截手指。
在手上,林把斷指放到左手中指上,比了比方向,輕輕一放,再抹了抹,倏地,一陣白閃過,那斷指完好無損地接了上去。
曲了曲中指,林發現沒有什麼不適,依然靈活如舊,就像從沒有過傷害一樣。
易曲看得有些發愣,卻不大意外,盯著林手上的那隻瓷瓶,眼睛越亮,出一貪婪之。
林著瓷瓶,向易曲晃了晃,微微一笑:「這是萬年玉竹清,有接骨生之效,抹上幾滴,就算斷了一條都能接得上,比一般的接骨靈藥要強得多,至接上后和沒斷前一模一樣。」
易曲眼睛愈亮,呼吸也急促了:「這又是黃執事給你的吧,你們這幫紈絝,真是好命!」
他愈發覺得老天不公平了,這等好東西,必然極其難得,一瓶在手,只要命還在,缺手缺腳都不要,可以接得上,那麼,和敵人對上了必然可以放心地拚命,沒那麼多顧慮!
林嘆了一口氣,默然了,這是黃子明怕他人欺負傷了哪,在門好不容易尋得給他的,也是林好不容易收下來的幾種東西之一。
盯著林手上的那個儲戒,易曲心兒更火熱了,實在想不清楚裏面到底有多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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