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凝香閣后,楊過就坐上了完亮準備的馬車,和五公主一同回到了承恩府。
五公主本名趙福金,當楊過第一次聽到這個的名字的時候,還是有些吃驚的,畢竟以他後世的眼來看,如何也不能把這麼土的名字與一位公主,乃至如此一位絕子聯想起來。
但一想到在後世零零后,父母給孩子取名什麼「子軒」「浩然」「梓涵」「欣怡」之類的名字,哪怕不用相隔數百年的後世眼來看,也覺得過於追求口語上的流順后,再聽趙福金這個名字,倒也沒有那般難以接了。
得知楊過回府,蘇檀兒和阿里白趕忙迎了出來,但們的目,很快就被楊過邊的五公主給吸引了過去,在看到對方那風華絕代的驚人之貌后,二均是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自慚形穢之來。
儘管看得出來,對方的年紀在自己二人之上,但五公主臉凝脂,眉黛鬢青,若非細看之下,毫不見年長衰,反而間,更多了幾分嫵的韻味,二與相對而立,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差上了許多。
楊過倒沒有因為五公主的出現,而忽略了二,尤其是蘇檀兒,見容略顯憔悴,不問道:「怎麼?昨晚可是沒休息好?」
蘇檀兒到楊過對自己的關切之意,頓時喜笑開,心中就好似抹了一般。
「昨晚見大人遲遲未歸,妾便睡得晚了些,不打的。」
楊過道:「此事倒怪我,忘記讓人回府知會一聲,你要覺得乏了,便先回去休息吧!」
蘇檀兒螓首微頷,欠一禮道:「那妾就先退下了!」
倒不是真的有多困,只是看出了楊過似乎另有要事,於是便察言觀的自行退避。
阿里白現在以蘇檀兒為首,見離開,而楊過又沒有要挽留自己的意思,便跟著退下了。
待二離開,五公主眼中閃過一異,忍不住問道:「們是?」
楊過道:「海陵王送我的兩名姬妾,本來有五個,但其中三人我不喜,就退回去了!」
五公主聞言后,沒有說話。
當年遭靖康之變,被金國二皇子完宗搶走,納為姬妾,後來完宗死於戰場,完宗的妻妾便認為是這個落難公主帶來的不祥之兆,才使得完宗死於非命,加上完宗在世時十分寵於,因此五公主就被二皇子的妻妾嫉恨,被送於當時金國的宰相完希伊,為了他府中的歌姬。
後來完希伊死後,又分別被上一任金太宗,這一任金國熙宗皇帝寵幸,最終被收浣院中。
因此五公主明白楊過所說的不喜歡,或許是因為妻妾爭寵,各種勾心鬥角,畢竟無論到了任何一,都是被針對的那一個,對於這些事,也是深有會。
來到後院,楊過在自己的院中找了一個房間,對五公主說道:「以後,你就先住在這吧!」
五公主微微頷首,沉默了一下后,問道:「你……你住在哪?」
楊過一指正中隔了一間房的主室。
五公主不解道:「為何不住在你隔壁,這樣你晚上要召……召見我時,也方便些……」
說到後面這句話時,臉上微不可控的一紅,眉眼微低,神態中多了幾分之。
楊過道:「這兩間房已經有人住了!」
其實,蘇檀兒和阿里白分別住在他右側的兩間臥房之中,而楊過給五公主安排的房間,卻是左側隔了一間的臥房。
至於為何要從中單獨隔開一間,自然是為了晚上自己做好事時,不會被人打攪了。
「是方才那兩位麼?你倒是艷福不淺。」
五公主神一黯,銀牙輕咬道。
楊過將臉上的表盡收眼底,緩緩走近對方,出一手指,勾起了那白皙的下,微微一笑道:「公主莫不是吃醋了?」
五公主眼中閃過一道怒,拍開了他的手,別過臉去說道:「你休要胡說八道,我……我只是怕昨晚的刺客會捲土重來。」楊過聽到的解釋,頓時笑出聲來:「原來公主是怕刺客啊!既然如此,公主就搬到隔間來住吧!我讓阿里白換一間房便是。」
五公主聽他這麼說,氣得暗自跺了跺腳,心想我明明是擔心你的安危,怎的又全是我怕刺客了?
儘管確實有些害怕,但為子,這種事總是不便說出口來,楊過倒好,還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
不過見對方竟願意遷就自己,這讓五公主心中,還是到了一陣暖意。
至於對楊過來說,屆時若從自己房中發出了一些靜,哪怕被對方聽見,但只要自己不覺得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帶著五公主悉了一下府中的環境后,時間也悄然來到了午時。
他讓下人備好筵席,也算是為對方接風洗塵。
一頓盛的午宴,是五公主在浣院中所用不到的,儘管對如今的生活已然麻木,但能到如此珍饈味,還是讓的臉上多了一笑容。
筵桌上僅僅只有四人,除了楊過和五公主外,還有便是蘇檀兒和阿里白二。
按規矩來講,主家設宴,一眾姬妾是沒有資格上桌的,但這些規矩在楊過這,卻形同狗屁,每天的一日三餐,他都是和蘇檀兒、阿里白一起用膳,並無多大分別。
蘇檀兒和阿里白曾經在海陵王府時所過的生活,也就比下人好上一些,這般待遇可謂是從未有過,因此二對楊過也是十分激,尤其是蘇檀兒,恨不能將一顆心都掏給對方。
用過午膳后,楊過閑來無事,便於院中練劍,鋒銳無比的倚天劍在他手中,就好似一柄木劍般,以一個極慢的速度在揮舞著。
儘管他的作看起來有些遲緩,但一招一式間,渾然天,毫無破綻可言,劍之妙,已然達到了一個極高的境界。
就在楊過將一套劍法施展完畢,便有下人來報,說是兵部侍郎蕭大人求見。
楊過眸一,就讓人將他請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