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趕路,楊過等人也順利的抵達了盛京。
只見不遠,一個容貌與福康安頗有幾分相似,但更顯更沉穩、氣度高華的中年男子,龍行虎步的走了過來。
「各位金國貴客遠道而來,本王未能及時相迎,祈恕罪!」
唐括辯雖未和寶親王弘曆打過道,但從對方的相貌氣度,也能辨別出份,當即讓楊過與自己下馬相迎。
唐括辯迎上前來,躬一禮道:「今日得來『貴國』觀,多蒙寶親王厚待,實盛!」
弘曆一聽,頓時反應過來,喜笑開道:「駙馬真是客氣了!不知上國另一位使者何在?」
唐括辯立時指了指楊過,介紹道:「這位秉德兄乃是當年趙王一脈落在外的脈,近日才回歸宗室,這次下臣負責協助,一切事宜都由這位秉德兄來跟王爺商榷。」
弘曆一聽,不由來了神,一眼向楊過看去時,心頭暗驚道:「此人這般容貌氣質,只怕邊不缺人,看來又要花重金打點了!」
弘曆心中的念頭轉瞬即逝,隨即一臉堆笑的向楊過說道:「原來是當年趙王的脈,果然是相貌堂堂,氣度不凡啊!來來來,兩位使者,諸位貴客,隨本王府中一敘。」
之後,一行人進盛京城中。
只見城道旁兩側,早已是人山人海,競相來瞧熱鬧。
本來弘曆不想如此大張旗鼓的招待金國使者,但誰料對方先為主下,他也只能擺下這陣仗來夾道歡迎,不然唯恐在之後的談判中落了下乘。
楊過很快就代到了自己此刻的份,對一旁的弘曆說道:「王爺的盛京城,果然是熱鬧非凡啊!當年我也曾去過燕京城和山海關,但卻遠不及王爺此。」
弘曆聽得一愣,直到福康安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后,他的臉頓時變得十分彩。
「能得到完兄如此讚譽,本王甚榮焉!」
弘曆為以示親近,便與楊過兄弟相稱,但他並不像唐括辯與對方如此稔,加上此也再無完姓氏之人,於是就以完兄代稱。
楊過淡淡一笑,隔了許久說道:「王爺,不知我等休憩之地,設立在何?」
弘曆不知他為何問起此事,陪笑一聲,說道:「此事倒不急,本王已在王府之中擺好筵席款待兩位,等酒足飯飽之後,再去也不遲!」
楊過道:「王爺誤會了,我此行帶了府中的一位妾,不過因路途顛簸勞累,使其不慎染上了風寒,還是等我先將安置好后,再隨王爺回府赴宴如何?」
弘曆一聽,心中以為楊過不近的他,又開始活泛了起來,當即應道:「想不到完兄還是個專之人,既然如此,本王也不能掃了大家的興緻,那便先去吧!」
只見弘曆表面上並未出什麼異樣,實則心中已然生出不悅,畢竟楊過為了一位妾室,就當眾拂了他的面子,這不由得讓弘曆以為楊過故意給自己下馬威看。
一旁的福康安就沒有弘曆那般沉得住氣了,不爽兩個字已經寫在了臉上,心想,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竟讓你如此牽腸掛肚。
弘曆將眾人帶到一名為寧壽園的大院中,此乃是弘曆花費大代價建造的花園,便是燕京皇宮的廷園林也遠遠及不上此,其中是建築都有二十幾座,類型富,大小相襯,極盡園亭之勝。
若非是為了招待金國使臣,他也捨不得將這私人花園拿出來,招待他們。
來到寧壽園外,隨著馬車停下,一個霓裳羽,輕紗遮面的貌子,在楊過的攙扶中,走了出來。
只見月夜下,姿曼妙,迎風輕舞,霎時間,彷彿漫天的星月都聚集在了其一人上。
一雙明澈人的眼眸,讓人不自覺的被它深深吸引,秀的鼻樑撐起面幕,儘管矇著一層輕紗,卻依舊擋不住那絕的容,加上烏黑亮麗的長發盤一個隆起的高髻,更是顯得別有一番風韻。
五公主察覺到眾人注視而來的目,面幕下的俏臉微微一紅,不往楊過邊靠了靠。
弘曆獃獃的收回目,見一旁的兒子福康安還不知死活的盯著對方看,立時踢了他一腳。
福康安腳下吃痛,差點沒忍住的出聲來,好在及時忍住了,等反應過來,心中對楊過頓時充滿了嫉妒之。
想到第一次見到對方時,阿珂就對其另眼相待,之後在西夏國的靈州城,對方邊更是群芳環繞,讓他羨慕不已。
沒想到轉眼再次見到對方時,楊過的邊又是另外一位絕人,這讓福康安如何能不嫉妒到發狂?
別說是福康安了,便是弘曆此刻,看到五公主那娉娉裊裊的絕姿,也不由得口乾舌燥,兩眼發直。
儘管遮住了面容,但僅是從對方那一雙水瀲灧的清眸,以及額前所的雪,便能看出眼前的子定是個傾國傾城的人。
此刻就連不是第一次見到五公主的唐括辯,也在眾星捧月般的目中,被對方狠狠驚艷了一把。
儘管心中覬覦眼前的貌子,但弘曆畢竟不是普通人,很快就回過神來,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帶著楊過幾人進寧壽園參觀。
而弘曆麾下的一眾員,則在一旁作陪,有的欣賞眼前的人,有的則欣賞起了園中景,要知道,作為弘曆的專屬花園,他們平日裏可是沒有機會像這般參觀的。
五公主見多了些許陌生人,儘管憶起往昔公主的份,還能讓保持端莊的儀態,但有了楊過在邊后,不知為何,卻總是忍不住的想向對方邊靠攏,似乎離對方越近,自己的心中才能到安全一般。
察覺到了五公主的張,楊過旁若無人的握著了的荑,並沒有過多的言語,只是一個眼神,就讓對方的心靜了下來。
弘曆帶著一行人參觀了寧壽園,其中假山重疊,玲瓏剔,曲徑通幽,生氣盎然,毫不落俗套,楊過曾去過西夏、大清和金人的皇宮,只道這三的宮中苑,遠遠不及弘曆的私人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