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叔叔對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還是二叔道:「煙兒,你也看到了。家裏遭難,我們兩家的況都不好,你現在一看就是發達了,看在我們親戚一場的份上,幫我們一把。」
藍煙角溢出一抹嘲諷,「我和弟弟有難時,你們避之不及,唯恐到牽連。現在還想要讓我幫你們?」
三叔道:「煙兒,話不能這麼說。我們到底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你總不能見死不救。」
二叔也哀求道:「煙兒,我們已經知道錯了,也遭了報應。你看在大哥的份上,就幫幫忙吧,總不能讓家裏的孩子死。」
同時讓家裏兩個孩子,給藍煙下跪,「快給你們堂姐磕頭,堂姐高興了,能賞你們一口飯吃。」
見此況,藍煙只覺得悲哀。原本想要不管不顧的離開,可看到幾個孩子,一個個睜著大眼睛,瘦了皮包骨頭,不停的給磕頭。
到底心中不忍,留下了幾兩碎銀子,「這些銀子,能夠保證你們不死了。」
也只能保證不死,想過上以前的好日子是不的。
以前藍父開了個醫館,家中殷實,在他的幫襯下,兩個弟弟都過得不錯。
兩個叔叔明顯不滿意,還打算說什麼,藍煙冷冷一笑,「再多說一句,連這點銀子也沒有了。」
兩個叔叔嚇了一跳,果然沒敢再說話。
「從此以後,我和弟弟與你們再無瓜葛。」藍煙丟下這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以後能讓掛念的,只有藍玉與織錦。
藍煙回到織錦邊的時候,織錦已經講完了八卦。
寧懷奕聽得目瞪口呆。
見藍煙回來,織錦關切道:「沒事吧?」
藍煙微微搖頭,出一抹如負重釋的笑容,「沒事,姑娘放心。」
織錦細細打量,見真的不像有事,才放下擔心。
藍煙退後一步,站在織錦後,離齊雲不遠。
齊雲看一眼,藍煙常跟著織錦出,齊雲對也很悉了,猶豫了下,才輕聲說了一句,「為了這些人難過,不值得。」
藍煙撇他一眼,沒有說話。
自己哪裏難過了?早就知道兩個叔叔是什麼樣的人,又怎麼會為他們難過?
不過原本有些鬱結的心,卻還是因為這份關心而好了起來。
寧懷奕才從大八卦中回神,不由咂舌道:「這趙德真蠢,是不是自己兒子都不知道,滴認親不就行了。」
末了,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臉的肅容道:「回去后,我也得和父王滴認親一下。」
織錦角了。很想一掌拍死這貨。
寧懷景也對這個弟弟,時不時的風,很無奈,「小心被知道了,罰你跪祠堂。」
寧懷奕撇撇,不以為意。
他是家中獨子,誠王夫妻的唯一獨苗苗,每次把誠王氣的半死,誠王也不捨得真的把他怎麼樣。
要麼沒收零花錢,要麼去軍營練,要麼跪祠堂。
寧懷奕皮糙厚的,主要指臉皮。其實並不怎麼在意。因此養這樣無法無天,整天打趣自己父王的子。
「滴認親……你們真的相信?」織錦很震驚。
然而寧懷奕比還震驚,「當然了!否則怎麼證明是不是親生的?」
「那你有沒有和誠王試過……」
「還沒呢。我倒是想,不過剛提出來,這就揍了一頓。」寧懷奕對此很憾。
織錦覺得很有必要科普一下,否則哪天寧懷奕試了,發現誠王的不能和他的融合,不是要傷心死了。
別看這貨整天咋呼著自己不是親生的,其實言語之間和誠王的關係十分親昵。
要不是關係親厚,也不敢這麼說了。
織錦眨眨眼睛,「我帶世子爺見證一下奇跡。」
說罷,讓人端來了一盆清水,示意聽酒滴一滴進去。
聽酒苦著臉,小心的在手指上割開了一個小口,滴了一滴。
織錦又示意寧懷奕。
寧懷奕本就是鬧的子,雖然不懂織錦在做什麼,卻還是乖乖的照做。
兩滴在盆里沒有融合,寧懷奕和聽酒都的看著織錦。
織錦不理會,讓齊雲也滴了一滴。
然後,齊雲的就和寧懷奕的融合了。
寧懷奕的張的老大,下都要掉地上了,許是震驚太過,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兄長?」
語氣中很是傷。
他雖然整天念叨著誠王在外養了外室,不過是說著完。父王母妃好的跟什麼似的,這麼多年,就他一個孩子,父王也沒納妾。
突然知道自己多了個兄長,寧懷奕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口作痛。
齊雲還一臉懵,「不……不可能吧。屬下的父母死於飢荒,那時屬下已經六歲,記得事了。」
寧懷奕還在喃喃道:「我有了一個哥哥,父王不止我一個兒子……」
唯一還算冷靜的就是寧懷景了。
雖然他一開始也吃驚的不行。轉念一想,織錦這樣做,必然有深意。
已經約約猜到了些什麼。
自己也滴了一滴進去,與另外三個都沒有融合。
寧懷奕只看了一眼,就沒有多看,愈發確定了齊雲就是自己的哥哥。
否則怎麼沒有和大哥的融合?
寧懷景眉頭微蹙,看向了織錦。
織錦笑了笑,沖著不遠的士兵招了招手,待士兵跑了過來后,示意他也滴一滴。
士兵不明所以,乖乖照做。
滴完后,織錦就讓他離開。
寧懷奕盯著那滴,發現和聽酒的融合了。
寧懷奕看了一眼織錦,又看了看聽酒和不遠那還在覺得奇怪的士兵,一臉的沉思。
「聽酒……也有哥哥了?」
聽酒慌道:「不可能。小人家中就小人一個獨苗苗。」
聽酒的父母是誠王府的老人了,他是誠王府的家生子,所以才被挑來放到寧懷奕的邊。
這會兒,寧懷奕已經察覺出不對了,說句話不過是調笑。
不等織錦招呼,寧懷奕又一連了十餘名士兵過來,每人滴了一滴,滴完就讓他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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