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懷奕不悅的扯了扯角,「你要好奇,去後院就行。幹嗎來前院?」
「我堂堂男子漢怎麼能去後院……」容樂爭辯的聲音在寧懷奕嫌棄的目中越來越小。瞧瞧織錦,又寧懷奕,兩隻小手張的握在一起,「你們都知道了?」
寧懷奕,「知道什麼?你是孩嗎?」
容樂像只炸的小貓,外強中乾的瞪了眼寧懷奕后,可憐兮兮向織錦,「阿錦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嗯。」織錦安的拍了拍的腦袋,想了想還是道:「你的男裝,很容易認出來。」
容樂紅了臉,覷了寧懷奕一眼,有點小得意,「他上次就沒認出。」
寧懷奕臉一黑,「我是沒認出。但應盛認出來了。」
「他?不會吧?」容樂不相信。應盛口口聲聲要和把酒言歡,不像是認出的樣子。
寧懷奕鄙夷一笑,「那傢伙故意佔你便宜而已。」
容樂又又氣,咬牙切齒道,「我回去告訴哥哥揍他。」
倒是沒有懷疑寧懷奕的話。
瞧生的小模樣,寧懷奕心頭又是一跳。他覺得自己變得有點奇奇怪怪,肯定是病了。
這種心悸的病,可能還不輕。
寧懷奕心不在焉的聽著織錦和容樂聊著各種八卦,直到三人分開時還很恍惚。
寧懷奕負責送織錦回府,織錦見他魂不守舍的模樣,關切道:「怎麼了?是不是傷著哪裏了?」
應盛是被他狠狠踹了一腳,但寧懷奕也被打到了幾下。
寧懷奕搖搖頭,又點點頭,苦惱的著額頭,「我可能暗傷了。」
織錦唬了一跳。暗傷可不是小事。忙留下寧懷奕,讓藍煙仔仔細細替他從頭到尾檢查了下。
藍煙把了好幾次的脈,沒看出有什麼問題。可看寧懷奕神思不定的樣子,又不像是沒事。只能搖搖頭。
寧懷奕心涼了半截,抖著,「我是不是沒救了?」
織錦沒忍住,一掌拍在他後腦勺上,「別胡說。你好好的,啥事沒有。也許是累了,回去睡一覺看看。」
寧懷奕聽話的回去睡覺了。
織錦上那麼話,心裏其實擔心。左右放心不下,讓清風拿著的名帖去宮裏請了太醫,再去誠王府給寧懷奕看看。
請太醫的不止一個,應王妃也給應盛請了。
這邊給寧懷奕把脈的太醫還沒出誠王府呢,應王妃已經告到了溫貴妃那裏。清楚皇后必然向著寧懷奕,因此求到了溫貴妃。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說誠王世子把小兒子打了,不僅打了,還下了毒。
現在小兒子生死不知的躺在床上,求溫貴妃讓誠王世子拿出解藥來。
打人的原因麼,是誠王世子看上了他兒子的一個好友,想同人朋友。人不願意,寧懷奕惱怒,要強迫人家,應盛說了兩句公道話,就被打了。
當時應盛被一下子踢出老遠,許多人都看到了。
應王妃說的言之鑿鑿,把溫貴妃都給鎮住了。抱著看好戲的態度,溫貴妃好言安一番后,把人帶到了皇上那裏。
皇上是在宣仁殿裏見的應王妃和溫貴妃,還有好幾個大臣在,寧懷景、誠王、應王都在。
應王妃重新聲並茂的說了一遍,著重提到了織錦在場,沒攔著不說,還在那給寧懷奕加油打氣。
別說皇上,誠王都聽懵圈了。
當眾打人,是他兒子能幹出來的事。但應盛的朋友,聽應王妃口氣是男的吧?
他兒子看上了個男的?還想強搶民男,良為娼?為此和人打架?
誠王恍恍惚惚。
皇上也是一臉不可置信。
寧懷奕回京后,仗著皇上寵沒得罪人,大臣中就有個和他有過節的,嘆了口氣,寬誠王道:「京城許多人家豢養小倌。世子爺年紀小,不懂事。可能從哪裏沾染上的壞習慣。」
「王爺不必太過怒。孩子麼,總要好好教養才能材。就是喜歡和人爭風吃醋,打人的習慣得改改了……」
這位大人的小孫子,就是被寧懷奕打過。才結上仇的。
誠王冷冷掃他一眼,「王大人說的是。不過我家奕兒雖行事魯莽,卻從來不主惹是生非。要不是王大人的小孫子,非要搶我兒訂好的房間,兩人也不會打起來。」
誠王給皇上行了一禮,「兒臣相信,此事也是如此。」
「到現在都是應王妃一家所言,就是要定罪,也得問過奕兒再定。」
誠王力兒子。
皇上也不是偏聽偏信的人,當即讓人去傳召寧懷奕和織錦。
應王妃心裏有些慌,很快又鎮定下來。這還是和寧懷奕學的。
上次在圍場,寧懷奕就是佔了先機,倒打一耙,讓應盛吃了啞虧。這次早早的就來告狀了,還做好了準備。
讓人聯繫了幾個上午在場的人做偽證。
應王妃信心十足,一定要讓寧懷奕和織錦吃不了兜著走,居然敢打的寶貝兒子。
織錦先來,路上小太監和了幾句,織錦來時不卑不。
到了先給皇上行了禮。皇上對態度還不錯,板著的臉也鬆快了幾分。
還沒說話呢,寧懷景上前幾步,門神似的站在織錦邊,明晃晃擺出了維護的態度。
織錦高興了,應王妃覺得刺眼。來這麼久,哭的眼睛都快腫了,應王都沒幫說句話,心裏不平衡了。
應王接收到應王妃瞪過來哀怨的一眼,很是莫名其妙。以他對自己王妃的了解,盛兒要真出了事,萬不是如今的表現。
應王心中存了疑慮,也就沒有替應王妃出頭。要是有什麼反轉,他好歹能給兜回去。
應王還是很謹慎的。應王妃不到他的良苦用心,只是被織錦夫妻餵了一的狗糧,看應王越發幽怨了。
都四十的人了,又不年輕,擺出哀哀怨怨的表,應王沒有心生憐惜,只覺得有點辣眼睛。默默的轉過了腦袋。
應王妃氣炸了。
沒人理解的心,皇上還打趣寧懷景,「行了,知道你寶貝媳婦,就是傳來問幾句話,沒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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