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方思勤好像有些失的樣子,他便又說道:「你之前不是說到縣城那些大藥商嗎?你可以拿到他們那裏去賣。」
「可是伯伯,我不認識縣城裏的大藥商,我就認識您,您能跟我說說縣城的易市場嗎?以後等我積攢多了藥材,我就拿去縣城賣。」
方思勤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眸子,直直的盯著他,讓他不忍拒絕。
人到了一定的年紀,對孩就會有種呵護的覺,方思勤雖然穿著寒磣,可終究是一個十歲的姑娘,正是花骨朵的年紀,著實是討人喜歡。
「你認字嗎?」掌柜問了一句,他覺得若是不認字的話,憑著,他怕記不住。
「我認字。」
方思勤點點頭,一旁的姚氏便拉了拉的袖,不記得方思勤識字啊?就算是這兩天開始跟葉遠平學習,但那又能學到幾個字?
方思勤轉頭朝姚氏一笑,姚氏便也沒多言,只跟著這掌柜來到了櫃枱邊,這掌柜的便拿起紙筆跟方思勤寫了的地址,怕找不到,又告訴,從南門進后,該怎麼走,一邊說著,他一邊用筆畫得簡易地圖。
「謝謝伯伯。」方思勤接過這地圖,同這掌柜的道謝。
「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這掌柜搖搖頭,方思勤便道:「伯伯,等我以後賣藥材賺了錢,我一定會報答您的。」
富態老翁笑了笑,擺擺手,往後院去了。
「對了,小二哥,你們掌柜的到底姓什麼呀?」等這富態老翁離開后,方思勤又問道這夥計。
這次這夥計可不敢以先前那種態度同方思勤說話了,只也溫和的同說道:「我們掌柜的姓許,可是這鎮上有名的大善人。」
「姓許?莫非許仙不?」方思勤笑著說了句,一旁的姚氏敲了下的腦袋,「不許拿長輩打趣。」
「娘,莫非您也知道許仙?」方思勤轉頭一臉詫異。
「許仙跟白娘子的故事,還是娘跟你說的呢。」姚氏睜著眼睛看。
「嘻嘻。」方思勤尷尬一笑,還真忘了,沒想到,這裏還有這些傳說呢。
雖然這個不知名的朝代,但看來有些文化還是跟後世流傳的古典文化還是相似的。
嗯,這樣或許以後學的知識還能派上一些用場呢。
想到以後,自己在某些場合中憑藉著自己的才學一鳴驚人,心中就不是暗喜,萬一日後的才名傳到皇帝的耳中,說不定還能撈個郡主噹噹呢,到時候就發達啦。
「思勤?」
直到姚氏手在方思勤的眼前晃了晃,方思勤才回過神來。
好好的一場白日夢,就這樣破碎了。
眼前留給的,依然是生活的茍且。
離開這藥鋪,姚氏花費三文錢巨款給方思勤買了一個大包子,啃著大包子,方思勤臉上出了笑來。
嗯,這包可真好吃。
「思勤,你可真厲害,若不是你,咱們這藥材都得賣不出去了。」姚氏牽著方思勤的手,臉上滿是笑容。
「那都是因為有娘在,有您在我就有底氣。」方思勤抬頭說道,「反正我是孩子,就是說錯了話、做錯了事,娘親您都會幫我的對嗎?」
「當然。」姚氏點點頭,掏出帕子給了角的油漬,抬頭瞧見對面的雜貨鋪,又拉著進鋪子裏去了。
「老闆,買兩髮帶。」
姚氏聲音中著一子歡快,一邊說著,一邊手從頭頂的架子上選了兩長長的紅髮帶。
「五文錢。」老闆走過來,笑容可掬的說道。
「喏,給你。」姚氏痛快的給了錢,又進這雜貨鋪子裏面逛了起來。
倒是捨得花錢,不但給方思勤買了髮帶,還買了一把彩的線,幾卷五六的線團,一些針頭線腦的玩意,要了一包炒花生,更重要的是,還買了一塊香胰子。
「勤勤,有了這東西,以後你洗完澡出來,就是香香的咯。」顯得非常高興。
方思勤覺得花錢有些大手大腳了,但也沒阻止,就在一旁看著買買買。
「娘,我們不是要去外公家嗎?是不是得再買兩斤糖?」方思勤在一旁提議道。
「對哦。」姚氏點點頭,又要了兩斤糖,至此,剛賺來的錢就花得差不多了。
「娘,您可真捨得。」等出了這鋪子,方思勤抬頭說了一句,不是說這時下的人都節約,很會存錢嗎?怎麼到姚氏這裏,好像有些不一樣。
「這些都是該花的嘛,你不是說了,要是帶回家,讓你瞧見了,反而麻煩。」姚氏說道。
「其實咱們好好藏起來,也不一定會發現的。」方思勤想了想說道。
「也是,不過這些東西我早就想要了,有了錢之後,我第一時間就想要擁有它們。」
姚氏說著,便如數家珍的同介紹起買的這些東西,「家裏的那兩針,針頭都有些燉掉了,這針是必須買的,還有這彩線,有了它們之後,以後勤勤的服破了,娘親就可以給你上漂亮的小花朵了,還有這線,娘是想要買回去打絡子。」
「這香胰子就不用說了吧?你兩年前不就想要了嗎,只是這錢一直沒攢下來。」
「兩年前?」
「是啊,前年的時候,還算風調雨順,你說蘭兒的爹娘給買了一塊香胰子,娘知道,其實你也想要。」
聽到姚氏的話,方思勤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買的這些東西,全都是為了自己?
「好啦,你別以為娘將錢都給花了,這裏還有兩文呢,咱們今天奢侈一回,娘也帶你坐坐牛車。」
姚氏將手到方思勤的面前,下,那兩個銅板是如此的炫目。
「嗯!」方思勤重重的點頭,轉頭看了姚氏一眼,的娘親呵,真是越看越可了。
「老伯,坐車去姚家。」走到鎮口,姚氏找到一個趕著牛車的老漢,將兩文錢往他手中一放,行為十分灑。
「好咧,你們先坐上去,等人齊了再出發。」趕車的老漢朝們母應了一聲,臉上的皺紋里,笑意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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