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冬茅非常多,姚氏又是個幹活麻利的人,方思勤也沒懶,很快,姚氏帶來的籃子便裝滿了。
「勤勤,不然我先回去一趟,將這白茅帶回去吧。」姚氏提議道:「順便給你做飯。」
今天早上兩人就是吃了一點花生充,雖然這會兒吃了一肚子的冬茅水,但終究是有些了。
姚氏自己倒是能忍,但心疼方思勤,若是家裏沒有糧食,也無能為力,可現在,明明買了糧食,為什麼卻不去做呢?
這次兩人離家不遠,一來一回也就是一刻鐘的樣子的,方思勤自然是沒有理由阻攔。
「行,那我在這裏等您。」方思勤點頭答應了下來。
姚氏讓照顧好自己,便帶著東西下山去了,等走後,方思勤一個人拿著鋤頭盤著冬茅,這山地土壤本來就很,沒盤一會兒,就已經是腰酸背痛了。
這年頭,做什麼都不容易啊,即使是盤冬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又堅持了盤了一會兒,方思勤便坐在樹下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又將剛剛盤出來的冬茅理了一下,選出其中能葯的地方。
那本書就踹在懷裏,這會兒冬茅也理好了,閑著無聊,便將這書本拿出來看。
利用零碎時間,學習東西好,而且在這山林之中,彷彿更能夠看進去一些,不多說,方思勤又多認得了幾種藥材。
有些常見的,方思勤在附近就能找到,有些不常見的,找不到對照,便只能死記背的將它們的樣子記下來。
幸好,這輩子的記憶力比起上輩子要好了不知道多倍,明明是枯燥的知識,但多看兩遍,竟然能夠完全記下來。
大抵是死過一次,靈魂力比別人更強大吧,要不就是原主記憶力賊好,反正不管是什麼原因,反正方思勤覺得自己賺了。
一沉到書本中,時間就過的快,很快,姚氏都做好飯送上來了。
這在別人家也不方便做別的,便蒸了一袋子饅頭,這樣不但中餐能吃,晚上能吃,好好的保存一下,明天早上也不會壞。
「勤勤,該吃飯啦。」
方思勤手指剛翻開了一頁新的,姚氏的聲音便從側傳了過來,方思勤連忙轉頭,「娘,您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還快啊。」姚氏無奈的搖頭,遞了兩個饅頭給:「是你看書太迷了。」
「若你是男孩那該多好?說不定還能去考科舉呢,到時候中舉人、考狀元,宗耀祖。」姚氏忍不住幻想了起來。
「娘,我是考不了狀元,不能宗耀祖,但我比起他們也不會差,我以後會好好孝順您,會讓您過上好日子。」方思勤接過饅頭,認真的說道。
這話,方思勤已經說了很多遍,不是喜歡耍皮子,只是每次這樣說,姚氏就會很開心。
為了讓開心,自己多說幾遍又何妨。
更何況,每說一遍,都堅定了的信心。
要知道上輩子的,可是一條鹹魚啊,這輩子,已經夠努力的了。
惡狠狠的咬了一口饅頭,這輩子的自己的確比上輩子的自己努力,可是好像效一般。
上輩子不用怎麼努力,吃喝不愁,這輩子努力幹活,缺食。
大概是腦子笨,明明曾經看了那麼多的電視、小說,卻仍未學到人家的致富之道。
來這世界也有一段時間了,可的日子好像沒有多大變化。
去過最遠的路程就是鎮上,好不容易憑藉智慧賣了一隻野豬,也沒靠著它起家,而是膽慫的全換了糧食。
明明懷揣著一本醫,卻只是想學好了,好上山採藥賣。
但也不覺得就錯了,一步一步,腳踏實地的往前走,能夠讓到踏實安穩。
「又在想什麼?」姚氏坐在旁邊,看著方思勤機械的咬著饅頭,好像心不在焉的樣子,便又問了句。
方思勤轉頭看向姚氏,「我只是在算,我們還要多久,才能攢夠蓋房子的錢,然後想法子自立門戶。」
「那你算出來了沒有?」姚氏問道。
「我算不出來,我只知道我們今天挖的這幾大籃子的白茅,還沒有上次採的那一籃子五味子值錢。」方思勤說了句。
「可是那五味子稀,但是這白茅到都是啊。」姚氏說道。
「也是。」方思勤點點頭,姚氏便拿起鋤頭,又開始盤起冬茅來。
比起不常見的五味子來的,更稀罕這冬茅。
若是它真的能賣錢那就好了。
白天在山上盤冬茅,到了傍晚回去,吃過飯後,姚氏便躲在屋子裏面打絡子。
方思勤也好奇的湊過去看,瞧見姚氏雙手翻飛的樣子,便羨慕的說道:「娘,您手真巧。」
「你想學嗎?」姚氏便問道。
「想。」方思勤點點頭,能夠賺錢的事都想學,這打絡子也不例外。
姚氏便教該如何打絡子。
這絡子一般都是掛在大戶人家香囊上或者其他配飾上的,所以一般會帶點流蘇。
一個絡子一般能夠賣到一文錢,只是姚氏並不會什麼時興的樣子,所以打的絡子並不是太好賣。
但還是想要多打幾個,拿去運氣。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多打幾個絡子,就算只能賣出一個,那也是錢。
姚氏會編製的絡子簡單,方思勤很快就學會了,聯想到上輩子學的編織手鏈的法子,興匆匆的姚氏幫拉著綵線的兩頭,想要編織一副手鏈。
編織完後,姚氏有些詫異的看著方思勤,「勤勤,你這是從哪裏學的?」
「從您這裏學的呀,我剛剛看到您打絡子,只要稍微改一下,就能做手鏈了。」方思勤說著又問道:「娘,您覺得我這手鏈編的如何?」
「非常漂亮。」
「那您覺得這手鏈能賣出去嗎?」方思勤又問。
「或許……可以吧。」說道這個的時候,姚氏頓了頓。
「肯定可以的。」方思勤卻對自己編織的手鏈有了信心起來。
賣東西,一是看這東西本,另外,還需要一種技巧,方思勤看著編織出來的手鏈,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單一的手鏈不好賣,給它賦予特殊的意義,那不就好賣了嗎?
上一世,駱銘忠君愛國,卻英年早逝,死無全尸;夏芷瑜孝順嫡母,卻終身無子,死于非命。這一世,‘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四個字,意外地將前世毫無交集的兩人牽扯到了一處。 夏芷瑜“我和他青梅竹馬,但終究緣分不夠深,他只留了個孩子給我,就……”‘詐尸’的駱銘“……”他是孩子爹,但并不是她的竹馬,也沒有咽氣。
天生癡傻的相府嫡女,被賜婚給人人懼怕的貌丑鬼王。一個惡鬼,一個傻女,天生一對?可有一天人們發現,那名動天下的神醫就是癡傻的王妃,而掌控天下局的王者,是那容貌奇丑的鬼王。天下格局被他們改變。曾經你笑得聲越大,今天哭得聲就有多大聲!鬼王蕭炎對天…
草木小精靈化形失敗后穿到古代,本以為自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家小奶團,卻沒想到那位素未謀面的爹爹大有來頭,竟然是一國之君! 才三歲的小寶剛死了娘親就被接到了皇宮,成為了一國兇殘暴君最小的九公主,也成為了目前皇室中唯一的一個女孩兒。 而且一不小心,她就混成了皇家的小團寵了,親哥就有八個,還有兩個叔叔和好多堂哥呢! 作為草木精靈,即使穿越變成人類小孩兒了也是喜歡種田的,並且種植天賦無人能及。 「陛下,小公主改良了水稻和小麥的種子,現在已經畝產千斤」 「陛下,小公主種出了一種名為紅薯的高產糧食」 「陛下,小公主又發現一種高產糧食了」 「陛下……」 一個不小心,小寶成為全國團寵了,其他國家的平民百姓更是恨不得連夜收拾包袱搬到大夏國去!
霧玥是不得寵的公主,住的是偏僻的冷宮,吃得是宮女都嫌棄的糙饅頭。 就這樣,她還分出半個饅頭,給躺在角落半死不活的小太監。 霧玥拿手指頭戳了戳他,“你醒醒,吃了這半個,你走遠點再死好不好,我怕。” 謝鶩行擦去嘴角被毆打出的血跡,接過霧玥手裏的半個饅頭,跌跌撞撞走了出去。 霧玥鬆了口氣,可第二天那個小太監又來了。 霧玥委委屈屈掰饅頭,“我也只有這麼點了” 看着小太監蒼白的臉,她心軟補了句:“以後都分你一半好了。” 誰知後來,那小太監越來越貪心,她的所有他都要佔。 霧玥忍啊忍,一直到小太監吃完糕點又咬上她手指的時候,忍不了了,“我不能分你!” 小太監:“公主說了什麼都要分奴才一半。” 霧玥眼下溼漉漉的掛着淚,一邊拿腳踢他,“你怎麼能如此過分,我不給了!” “公主現在才說不給,太遲了。”謝鶩行將人抱入懷中,細細舔去她眼角的淚,迷醉瘋狂:“就是公主掉下來的淚珠也得分奴才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