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勤,我們也沒怎麼吆喝,這些東西怎麼就全賣了呢?」回去的路上,姚氏忍不住的問道。
「這當然是因為佛祖的指引啊。」方思勤答道。
本來姚氏還想著在那大佛寺山門的地方擺攤是不是不太好,但聽到方思勤這樣說,也只得將這話給咽了下來。
「難怪你這麼積極地要跟著娘過來上香,娘還以為你是來拜佛的,結果你是來……」
「我就是來拜佛的呀。」方思勤笑著說道:「順便逛逛廟會,我還沒有逛過廟會呢,我們快些下去吧。」
「噯。」姚氏應了一聲,拉著,加快了腳步。
這會兒禮佛的人的越發多了,方思勤甚至還看到了不竹制的小轎子,有轎夫抬著一些有錢的夫人小姐們上山。
先前那座廟其實也很大,不過他們這些普通人頂多就是在前廟參觀一下,想去廟後面都不行。
哎,還是不想這些了,去山下逛廟會吧。
下山花費的時間比上山要短了許多,但等到了廟會,時間也不早了,母倆先是找了個攤位,買了一些小吃,墊了一下肚子,而後,方思勤則是在這廟會上逛了起來。
這廟會可熱鬧了,不但有各種擺攤的人,時不時還有穿著奇裝異服的人群結隊的走過,裏唱著方思勤聽不懂的歌謠。
反正就是十分的熱鬧。
方思勤也在廟會上買了不的小玩意,比如緻的團扇,比如小巧的木工藝品,尤其是木珠子跟木菩薩,可是買了不。
這些東西也不貴,方思勤在這廟會上大海淘沙,買了不價廉的小玩意,也算是小有收穫。
這廟會熱鬧又有趣,若不是看到天不早,急著要趕回家,方思勤怕是還能再逛上一個時辰。
回到家后,方思勤將在街上的買來的木菩薩配上漂亮的絡子,送了兩個給葉遠平,葉遠平收到之後,送給一隻山,於是這天晚上,方思勤又能吃山了。
到了晚上,方思勤便又開始研究新的絡子了,買的這些木珠子等玩意,自然也不全是為了好玩,主要還是因為,這些木珠子,可以增加到的絡子上,提升的產品競爭力。
說起來絡子跟手繩這玩意,並不複雜,只要有心想學,很容易就能學會,們的絡子之所以一直賣的好,是因為方思勤一直都在創新。
這次去大佛寺求了簽,簽文在方思勤的解讀下,雖然還不錯,但姚氏的憂心並沒有因此而一些,反而因為這天寒地凍的環境,更加憂心了,擔心方有誠在外面會不會凍著、著。
方思勤並不是沒有找過方有誠,可是一個小姑娘,也不知道該去哪裏找,倒是去方有誠以前修的河堤上看了,那河堤倒是穩穩固固的,可方有誠卻是半點蹤跡都沒有留下。
也去附近的村落問了下,但也沒有得到什麼消息,所以暫時也只能放棄了,順其自然吧,指不定什麼時候,他就回來了,雖然這個幾率有點低。
當然,在姚氏面前,方思勤還是自信滿滿,一直給姚氏編造著好的夢幻,不過或許姚氏心中也有數吧。
接下來的日子到時候平平無奇,天氣越來越冷了,大家連吵架的心都沒有,方思勤母倆的日子也是過的平平淡淡,要麼在家編絡子、手繩、纏花簪,要麼便是去打理菜地。
這一日,趁著天氣好,姚氏打算去葉家,將之前泡的那些薴麻撈出來,開始剝,準備織布了。
終於開始理這些薴麻了,方思勤很高興,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薴麻變布的樣子,這會讓很有就,然而,真正做事的時候,才知道,這一切的不容易。
首先便是剝,剝是要剝去薴麻的皮,這些薴麻已經泡了很久了,皮已經很了,雖然不算難剝,但是一直用手剝,真的好累。
幸好,姚氏還請了春梅嬸來幫忙,每年都要漫山遍野的找薴麻的,對這事倒是很擅長,在的指導下,母倆找到了技巧,但即使是有技巧,剝皮也是一件難事。
因為這薴麻是放在葉家後院的,所以就地就借了他們家後院幹活了,葉遠平跟羅氏兩人也一起來幫忙。
春梅嬸本來是有些怕葉遠平的,但一上午的相下來,覺得他人雖然沉默寡言,但還算是不錯,便也打趣起他來了。
因為葉遠平未婚,春梅嬸便說要給他介紹對象,聽到這樣說,羅氏倒是高興不已,春梅嬸本是一句玩笑話,但羅氏倒是當真了,同春梅嬸問個不停,因為這,春梅嬸倒是也上心了一些。
想到自家還有個未出嫁的堂妹,而葉遠平家境好,家裏不但有五間的大瓦房,自己又能打獵賺錢,家底應該還算厚,而羅氏年紀大了,以後這堂妹嫁過來,也不會有幾年的婆媳矛盾,這樣想著,春梅嬸倒是真的起了這個心思。
「是這樣,六婆,我家有個堂妹,今年十五歲,如果你不嫌棄的話,等下次我回娘家了,問問。」春梅嬸說道。
經過這幾年的災旱,深刻的了解到了,嫁漢嫁漢穿吃飯,那什麼麵皮好不好都是虛的,嫁個家境殷實的才是正理,臉不能當飯吃。
這樣想著,又去看葉遠平,這看久了,便覺得他臉上那道疤也沒有那麼嚇人了,正想要說些什麼,葉遠平卻是發現了的視線,他直直的盯著,銳利的眸子,如同野一般,出道道來,嚇得春梅嬸一下子收回了眼。
這人的眼神真是可怕,先前怎麼會覺得他人還不錯的?
原先還有給他介紹對象的心思,但被他這麼一瞧,這心思便也淡了下來。
他要是娶了妻子,以後能好好對待自己的妻子嗎?
春梅嬸不由的有些擔心。
羅氏聽了春梅嬸的話,卻是了新,很熱絡的問道:「你那堂妹長相如何?為人踏實不?」想了想又說道:「其實模樣差些不要,只要人勤勞踏實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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