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認,我就站在門口罵,我看到底有沒有這個臉。」
聽了姚氏氣憤的話,方思勤忍不住笑了下。
「你還笑,這麼多錢丟了,你就不著急,這些錢都是我們辛辛苦苦賺來的。」姚氏見方思勤這模樣,手輕輕的推搡了一下。
「反正已經丟了,哭也沒用。」
方思勤淡定的說道:「既然下午走的時候您還拿過荷包,那肯定就是下午我們出去的時候,被人拿的了,今天下午我們雖然不在家,但是紅玉在我們家,等明天,我們問問,就知道誰來過我們家了。」
「話是這樣說,可是夜長夢多,我就是不放心啊,不然我們現在就去紅玉家問問吧?」姚氏著急的說道。
「明天吧,今天已經很晚了,我們去家,爹娘還以為怎麼了呢。」方思勤說道。
「那就明天吧。」姚氏雖然焦急的很,但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娘,您就別擔心了,這錢肯定能找到的。」方思勤安道。
「哪裏還用的找,分明就是你拿的。」姚氏一臉篤定的說道:「以前娘的嫁妝都是給拿了。」
說這話的時候,姚氏還抬頭看了方有誠一眼,嗔怒道:「你敢說不是嗎?」
「是是是,以前你的嫁妝的確是被娘給拿走了。」方有誠連忙應承道,「不過這次可不一定。」
「你還護著,明明就是,很明顯,這次我的錢就是家裏人拿的,除了,還會有誰!」姚氏一直篤定就是方老太給拿了。
「反正那到時候若是查出來這錢是你娘拿的,我是一定要拿回來的。」姚氏冷著臉說道,「到時候你可別又假大方,為了息事寧人,又將這錢送給了!」
「我不會的,不過我還是覺得這錢不一定是拿的,畢竟紅玉不是在我們家嘛,萬一是……」
方有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姚氏打斷了,「紅玉那孩子我們跟相了這麼久,的品行我知道,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
「是啊,爹,我也相信紅玉姐姐,不是那種人。」
「我也就是給你們分析一下,你們不是說了,昨天下午就一個人在我們家,那的嫌疑很大。」方有誠說道。
方思勤還是搖頭,「爹,您不了解,不會的,如果要拿的話,早就拿了,絕對不會等到今天,自己最容易被懷疑上的時候拿。」
「好吧,既然你們相信,那這話就當我沒說。」方有誠說道。
「睡覺吧。」因為發生了這事,方思勤一家人也沒心聊天了。
方有誠將桌子移開,搬了被子出來打地鋪,姚氏因為生他的氣,並沒有下去陪,而是摟著方思勤睡了。
丟了這麼多的錢,方思勤知道姚氏焦急,一直低低的安,「娘,雖然這次我們丟了不錢,但是我們蓋房的錢都還在,您不必這麼傷心。」
「對啊,你快去看看,那些蓋房的錢丟了沒?」姚氏抹了把淚,說道。
「娘,您放心吧,那錢絕對沒丟,我藏得好好的哪,其實我將平常零用的錢就隨意放在外面,也是想著萬一家裏遭賊了,他們肯定會將這些小錢拿走,而不會將我們大錢也翻出來。」方思勤說道。
「哎,多虧你聰明,若是連那蓋房的錢也被了,那娘真是不想活了。」姚氏聽方思勤說大頭的錢還在,心中微松。
「方有誠,您明天早上就去找里長,去將西山那塊宅基地買下來,省得到時候咱家剩餘的錢,也被某些有心人去了。」想到這裏,姚氏同方有誠吩咐道。
「好。」方有誠連忙應道。
雖然方才母倆說話的聲音不大,但也沒有刻意避著他,所以他知道家中還有不錢,只是他有些疑,這錢哪裏來的?
但這錢不是他賺的,他也沒有多問,只是問道:「西山底下那一塊宅基地還蠻大,我們買哪一塊?」
「都買了!」姚氏說道。
家裏的錢雖然是方思勤收著的,但是家裏的收支出,方思勤都會告訴,是以,家裏有多錢,姚氏可是清楚著呢。
「都買了?那一塊至有七八畝吧?咱們用得著買一塊那麼大的宅基嗎?」方有誠問道。
「七八畝怎麼啦?反正我覺得不大!」姚氏好似賭氣似的說道,「就咱家如今住這個小房子,連勤勤的閨房都沒有,以後我要給蓋兩間,還有啊,你娘一隻都不許我們在院子裏面養,等有了自己院子,我要養一百隻!」
「是啊,爹,我覺得也不大,您想啊,到時候咱們院子周圍種一排果樹,前院還得弄個馬棚,後院蓋個牛棚,還有圈、豬圈、羊圈,再挖個小池塘,養魚養鴨,還得弄個小花園,就這樣,我覺得七八畝還不夠呢。」方思勤說道。
「哦,那好吧,只是買這麼多地,蓋這麼大院子,可需要不錢。」方有誠說道。
「錢您放心,我明天就拿十兩給您買地,剩餘的錢蓋房子若是還不夠的話,我還能找縣城的沈掌柜借一些。」方思勤說道。
「好。」方有誠點點頭,也沒問方思勤們到底還有多錢。
們拿出十兩銀子讓他去買地,他就已經很過意不去了,到時候若是蓋房的錢不夠,慢慢蓋就是了,他作為一個男人,總不能將這些給妻去承擔。
商量好了之後,第二天,吃過早飯,方有誠就去找里長商量買地的事了。
等方有誠走後,方思勤跟姚氏才問紅玉,「紅玉,昨天我們倆離開后,你有沒有讓別人進過我們家?」
「沒有啊。」紅玉搖搖頭,「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的荷包丟了。」姚氏難過的說道。
「荷包?」紅玉一怔,不知為何,一下就想起了昨天在後娘那裏看過的荷包。
「那荷包是什麼樣子的?」抬頭問道。
「是繡花的,我們一共丟了三個,分別為淺綠、靛藍、青綠。」姚氏答道:「那荷包用的面子,都是縣城的柳掌送給我們的,咱們這鄉下基本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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