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麋往後躲了一下,沒辦法在眾人面前使用法力,只能步步退讓。
「狐妖,看你哪裏逃!」老道士又抬著銅錢劍刺過來,包圍著兩個人的觀眾越發好奇的往裏面,逐漸將包圍圈小了。
鹿小麋退無可退,剛打算剛的時候,一道暴呵從眾人後傳來,下一刻,凌樾就擋在了鹿小麋面前。
銅錢劍直接就在了他的口錢,那正氣和凌樾的龍氣撞擊在一起,掀起了巨大的風浪。
老道士握著銅錢劍的手不停抖,不可置信的看著凌樾:「你,你居然負龍氣!」
凌樾一把握住了老道士的銅劍:「滾開!」
銅錢崩碎,紅線綳斷,四三掉落,老道士到重擊,連連後退,倒在地上,噴出一口鮮來。
凌樾的手也因為用力被割除了一道傷口,鮮順著指尖低落在地面上。
「老公,你的手!」鹿小麋擔憂的將男人的手抬了起來,看著哪一道傷痕,眸子裏閃過一殺意。
老道士滾在地上,惡狠狠的看著凌樾說道:「你賦龍氣,本應該站在正道之中,現在卻維護一隻畜生,凌先生,你可要亮眼睛了!」
凌樾摟住鹿小麋,看向老道士:「哪裏來的招搖撞騙的騙子,你若是再出現在我老婆面前,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不顧周圍人的指指點點,拉著鹿小麋就上樓,可鹿小麋卻停住了腳步,從背包裏面拿出了手機來:「喂,是110嗎?這裏有人傳播迷信,他還試圖拐賣人,帶著去修道。也不知道是什麼組織,麻煩你們趕來一下。」
鹿小麋聲音很大,讓圍觀的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眾人此刻深深思索一番,恍然大悟,對啊,老道士要帶著鹿小麋去道觀,這跟拐賣有什麼區別?若是鹿小麋跟著離開,出事了,那他們就是幫兇啊!
一時間,看著這個老騙子的眼神都不對了。
「我就說他神神叨叨的不對勁,這麼老的人了,還出來行騙,當真是丟臉!」
「他羅盤掉下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騙子了,可周圍的人都說不是,我也不敢站出來。不過若是,他強勢要帶那個孩子離開,我肯定是會站出來的。」
幾個人嘰嘰喳喳開口,馬後炮也不覺得害尷尬。
鹿小麋沒有搭理幾個人的示好,帶著凌樾上樓去理傷口了。
老道士被眾人指責,實在是沒有面子再留下來,他剛想起,就發現自己像是被膠水粘在這裏了一樣,居然彈不得。
老道士臉變了又變,心中暗到:那狐妖法力不會高到這種程度吧!居然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手的。
老道士不相信,有一次掙起來,可終究是失敗了,他逃不掉,一隻坐在這裏,等到警察來了,才覺到束縛沒有了。
察覺到人已經被帶走了,鹿小麋冷哼一聲,可看到男人傷的傷口,又難過的捧起他的手,輕輕吹氣。
「你幹嘛擋在我面前啊,我哪裏有這麼脆弱。」鹿小麋不滿的說。
「可你若是手,你不就暴了嗎?」凌樾看著為自己理傷口,輕輕笑了出來:「我是男人,就應該站在你面前。你可是我的小狐貍,怎麼捨得讓別人傷害了?」
鹿小麋看著他,眼睛水汪汪的,就在男人的注視下,突然低下頭,出舌頭,仔細舐男人的傷口。
凌樾有些,想要起手指,卻被鹿小麋強的按住了。舌尖一點點過傷口,細微的疼痛夾雜著淡淡的,凌樾不知不覺就紅了臉頰,專註無比的注視著鹿小麋,一刻也移不開目。
鹿小麋終於抬起頭,點了點凌樾的傷口:「好了。」
凌樾這才將目從鹿小麋的上移到了自己的手心,那裏的傷口已經癒合,只留下一道淺淡的傷痕。
「怎麼會?」凌樾抬起自己的手仔細觀察,的確是癒合了。
鹿小麋出舌尖了自己沾染了一鮮的瓣,出一抹而不妖的笑容來:「九尾狐全都是寶,口水可以加速傷口的癒合。」
凌樾看著,一點點靠近,口中輕呢喃:「是嗎?我嘗嘗看與正常人的有什麼不同。」
兩個人的就這麼在了一起,淡淡的腥味在口腔中炸,然後什麼都不剩下,只化作淡淡的甜味。
「小麋啊——」鹿母突然將房門推看。
鹿小麋和凌樾瞬間如同被電了一下,雙雙分開,一人直接坐到了沙發的邊緣,一人則是站起來,有些局促的對著鹿母開口:「媽,您怎麼來了?」
鹿母無奈的笑笑,也不提剛才的事:「我本來想著家裏裝修什麼樣子了,所以特意過來看看。結果在樓下,聽到鄰居說有個騙子差點將你拐跑了,甚至跟小凌大打出手,所以就著急上來看看。」
說完,嘆道:「你們沒事就好!」
「媽,我沒事,是凌樾保護了我,你別擔心。」鹿小麋安鹿母的時候,還不忘記給凌樾臉上金。
鹿母謝的看向凌樾,三個人坐在了沙發上。
凌樾自然不可能放過那個道士,不斷施加力,讓人關著道士,不允許方人,天山派的人得知以後,憤恨不已,這次事件不僅沒有抓到鹿小麋,還讓他們在上層社會大大丟了一個臉。
現在很多富豪都覺得他們是江湖騙子,不願意再相信他們了。
天山派的供奉一瞬間了許多。
著實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就在眾人商量對策,不知所措的時候,天山派的最有天賦,最年輕的小師叔回來了。
小師叔名喚歸元,年僅二十歲,卻是整個道觀修為最高的人,所有修道者,包括那些年過半百的人在他面前都要稱一聲小師叔。
「小師叔回來了,小師叔回來了!」一名弟子歡喜的前來傳報,整個消息瞬間就如同一陣吹散了在天山派頭頂的雲。
所有人都走了出來,畢恭畢敬在山門出迎接。
「恭迎小師叔,游道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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