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兮點了點頭:“嗯。”
“那老公呢?我怎麼都沒見過?”薄昱行好奇地問。
姜寧兮回答道:“老公已經去世了,而且,老公以前在你們薄家做事。份應該是保鏢?”
姜寧兮也不太確定。
關于黎心姐老公的事,并不太清楚。
薄昱行微微皺起眉頭,像是在努力回想著什麼。
姜寧兮盯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薄昱行抬起左手,在半空中點了點:“是不是司向?”
“你認識?”姜寧兮驚怔。
薄昱行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你到底認不認識?”姜寧兮追問道。
薄昱行只好老實代:“他暗中拍了薄家很多不干凈的事,被我老爸派人做掉了。”
“你們薄家,是不是有一個專門制造車禍意外的暗殺團隊?”姜寧兮揣測道。
薄昱行抿了抿,不再吭聲。
姜寧兮瞬間明白了,眼中閃過一怒火與憤恨:“墨離梟的車禍,全是你們家制造的?”
“姐姐,這跟我沒關系,當年我也只是個孩子。”薄昱行聲音暗啞。
姜寧兮忍下一肚子的怒火,想想也覺得是。
薄昱行接著說道:“司向拍下的東西,薄家到現在都還沒找到。其實,要想扳倒薄家,找到司向留下的東西,就行了。”
“要是能找到,應該早就找到了。”姜寧兮淡然地回答。
薄昱行反問:“會不會在黎心姐手里,只是黎心姐出于什麼原因,不肯出來呢?”
“黎心姐沒那麼多心眼的。”姜寧兮否認。
薄昱行便不再追問。
姜寧兮起安道:“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公司去忙了,你好好養傷,晚上我再來給你做晚餐。”
“嗯,謝謝姐姐。”薄昱行的臉上,出一抹笑容來。
姜寧兮提起包包離開,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然而,姜寧兮沒走多久。
薄嘉言便帶人闖進了病房。
薄昱行看到薄嘉言,心有余悸地抖了抖子。
“薄昱行,我今天是來給你加餐的。”薄嘉言勾起角,險地笑了笑。
當他的手下遞上一個小玻璃瓶,薄昱行的臉瞬間嚇得一片慘白。
“薄嘉言,我警告你,你最好別來,否則……”
“否則怎樣?你這個叛徒,留你一條命,就已經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了!”薄嘉言擰開瓶蓋,準備將瓶子里的往薄昱行右手上倒去之際。
突然一只大手過來,將他手中的小玻璃瓶奪走,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地面瞬間發出“呲呲”聲,冒起了一陣白煙,并傳來一刺鼻的味道。
“嘉言,你夠了,再這麼鬧下去,給我滾回堯都!”薄謹言呵斥道。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或許,他一直都在這里,從未離開過。
“大哥!他是個叛徒!留著他,他一定會出賣薄家的!”薄嘉言惱火不已。
薄謹言皺著眉頭,冷冷地說道:“爸已經說過了,他不想看到兄弟殘殺。如果你再不聽勸,我就讓爸親自來收拾你。”
“大哥!”薄嘉言惱怒,“你們不聽我的,你們遲早會后悔!”
撂下話,薄嘉言帶著手下,風風火火地離去。
病房里瞬間安靜下來。
薄昱行見薄嘉言已經走遠,不解地看著薄謹言,擰著眉頭問道:“你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救我?”
“有爸的命令在,我不得不救你。”薄謹言冷冷地說。
當他準備要走的時候,薄昱行突然質問道:“大哥,你這樣騙姐姐,你的良心何安?”
“你什麼意思?”薄謹言微微回了頭。
薄昱行接著說道:“墨離梟的尸,被冷凍在薄家的地下冰冢里。你卻仗著自己的口技,故意用墨離梟的聲音去騙姐姐的,你確定,這麼長期下去,姐姐不會崩潰嗎?”
“小子,你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薄謹言一個箭步上前,迅速出手,掐住薄昱行的脖子,“你最好管你這張,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心里要有個底數。”
“看來,大哥是對姐姐心了呢?也對,姐姐長得那麼漂亮,又有魅力,確實是大哥你喜歡的那種類型。但是,大哥,我也喜歡姐姐。”薄昱行咧了咧,笑得有些張揚,“大哥若是敢跟我搶姐姐,我就毫無條件地帶姐姐去見見的前夫。”
“薄昱行,你給我記住了,我能在嘉言的手中救下你的命,自然也能讓嘉言繼續折磨你。你威脅我?先看看你自己的命夠不夠!”薄謹言微微瞇起黑眸,手下的力度了。
薄昱行難地瞪大了眼睛,覺快要不能呼吸時,他才不得不求饒:“大哥……我錯了……”
薄謹言這才松了手,轉離開了病房。
薄昱行大口大口氣,看著薄謹言的背影,下意識地攥了左手。
……
薄嘉言的司輸了后,姜寧兮也趁熱打鐵,讓公關團隊在網上公開了薄嘉言的陷害證據。
薄嘉言這邊,有薄謹言把關,擁有同樣強勢的公關團隊與姜寧兮那邊對衡。
這一次,又在一個網友故意帶偏節奏說“又是一次商戰”風波的輿論中結束。
姜寧兮看到網上的留言,憤憤不平地扔了手里的無線鼠標。
很想扳倒薄嘉言,但是有薄謹言給這男人撐腰并出謀劃策,每一次,都是差那麼一點點。
忙完一整天,下班后,去菜市場買了食材,提去病房,親自給薄昱行下廚。
做好了飯菜,又親自喂給薄昱行吃。
薄昱行看著為自己忙前忙后,忽然慨地說道:“姐姐,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
“別這麼不正經。”姜寧兮直接打斷他的話。
薄昱行忽然想起了什麼,挑起眉梢,暗示道:“姐姐,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前夫,是真的死了?死絕了,死了的那種?嗯?”
“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跟我說,沒必要拐彎抹角,這可是一點也不像你的風格。”姜寧兮不痛不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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