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真的不記得?”祖絮問我。
我瞅了一眼,聲音放得更低了,“你這問的不是廢話?我要是真記得還用得著問你?”
祖絮湊近我的耳朵,用手捂著告訴我,“你們之前是因為一個男人大打出手,您和魔尊一樣都好男。”
我,“……”
祖絮肯定在說謊,我不承認,我哪里好男,我只是喜歡收集漂亮的人或者。
梅花妖那麼好看的男人在我棲元宮里,我都沒對他做什麼,我怎麼可能做出和一人搶男人的事來。
這有失我曾經九幽之主的份?
見我滿臉不信,祖絮繼續說道,“主子,是真的,不然魔尊也不能這麼恨您……”
我表呆滯了一下,“哪個男人值得我和對面那人去搶?”
想到這里我的心里頓時一個咯噔,該不會是虞卿洲吧?
可惡,虞卿洲真是藍禍水!
“那男人是誰?”我問。
祖絮的表在此刻變得更奇怪了。
嘆了口氣,“是太子。”
“那是您還未遇到虞卿洲之前,當初您年輕氣盛,肆意風發,又和太子從小長大青梅竹馬,那魔尊看上了太子,想要讓九幽和魔族聯姻,您當即就提起玄墨和魔尊打了起來。”
“主子,太子怎能放得下您呢,畢竟他曾經也是您為之戰斗的人。”
祖絮所說的話讓我的呼吸陡然一滯,同時心里有種酸酸漲漲的緒,我為何對這些一點兒都不記得了。
我明明已經解開了八道封印,可好像還有很多記憶并沒有恢復。
是因為還有最后一道封印嗎?
不,不對,最后的那道封印并不是我自己設下的,那道封印從我出生便存在,我不知道這道封印所藏的,我也不敢解開。
看來,衛修這麼偏執,其實也不能全怪他。
我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一口濁氣,這才將心里那酸楚了下去。
當初我是為何要與艷姬打架呢?
是從小到大的友,還是男之?
可如果我和衛修是男之的話,那我為什麼要移別虞卿洲?
還是說,我本就是一個見異思遷,見一個一個的人?
不行,不能再想了,覺腦子好,要長腦子了。
我抬眼冷冷的看向艷姬,“你想踏平九幽,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只要魔族敢踏過黑河一步,我絕對讓你們有來無回!”
我自信又囂張的發言讓我后一眾幽兵全部振臂高呼,那聲音簡直快要響徹整個九幽。
或許是幾百年沒和我打過道了,艷姬也懶得我廢話,藕臂一揮,高聲喝道,“全都給本尊上,今天勢要踏平九幽,搶走衛修!”
我滿頭黑線,這人多有點病,我不在的時候不來搶,我這才剛回來就找上了門。
我懷疑這人不是想搶衛修,可能就是找個理由來進攻九幽罷了。
在艷姬的授意下,那黑的魔族就準備趟了黑河之中。
那些葬在黑河里化作了水靈的九幽子民在此刻掀起了滔天巨浪,將許多魔族攔在了外面。
但魔族的人實在太多了,黑河是不能完全阻攔的,更何況還有艷姬。
“紅纓。”我輕輕喚道。
“在!主人!”
我冷冷的盯著那些正在穿過黑河水靈的魔族士兵。
“殺。”
“一個不留。”
紅纓頓時化作千萬條紅線朝著黑河中的魔族飛過去,很快便傳來魔族的慘聲。
如果今天不給這些魔族一個慘痛的教訓,那麼以后他們會更加的得寸進尺!
艷姬完全沒看那些慘死的魔兵,神一凜,整個轎子疼痛而起,朝著我的方向飛速飛了過來。
我慢悠悠的拔出玄墨,在那頂轎子飛到我斜上方的時候,我頓時一躍而起,讓玄墨帶著我直接飛到那轎子頂上。
我毫不猶豫用槍尖刺了轎頂,再一橫,一挑,整個轎頂都被我給掀飛。
我站在轎子邊緣,對著艷姬出一個和藹的微笑,“嗨~介意我進來坐坐嗎?”
艷姬的臉有些難看。
“嘖,出來打架坐什麼轎子,這麼裝,待會兒挨打的話就很難看的哦。”
說著我輕輕一躍,跳進了的轎子里。
艷姬神一凜,當即就和我打了起來。
的法是兩把雙生劍短劍,和我的玄墨撞在一起叮叮當當的,聲音還怪好聽的。
我和艷姬在轎子里打得兇猛,而轎子在空中想晃得厲害。
一個是九幽之主,一個是魔族至尊,想要分出勝負還是難的。
但我比艷姬不要臉一點,我和在手的時候趁機出一只手往那鼓鼓的脯上一。
的形頓時一愣,我就趁著愣神的這一兩秒,找出破綻,槍尖抵在了艷姬的嚨!
艷姬整個人都麻了,黑著一張臉對我大罵,“景瑤!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要臉了!你竟然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我奪過手中的短劍,用劍刃拍了拍那漂亮的臉蛋,“現在在你面前的不是從前那個景瑤,我是薛景瑤,用什麼手段都不稀奇。”
“況且,哪有什麼下三濫的手段,能讓我贏,那就是好手段?”
“老實說吧,你今天是來搶衛修的,還是真的來踏平九幽的?”
雖然這轎子被我掀飛了轎頂,但整還是不錯的,坐在這上面看風景還是很好的。
我拽著艷姬看了一眼下方還在準備趟過黑河的魔族士兵。
“艷姬,我不可能讓你們魔族踏九幽一步,你若不退兵的話,你這次帶來的魔兵將會全軍覆沒,我說到說到。”
“你現在都被我擒住了,你不會覺得還能反殺我吧?”
“這樣吧,你讓你的兵回去,我帶你去我的棲元宮好好談談。”
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這艷姬要是再不同意的話,那我就真的只能把玄墨捅進人的脖子里了。
“行,卑鄙無恥的你贏了,我愿意退兵,但你說要帶我回去是真的?”
艷姬怎麼看起來還激的?我這個決定該不會做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