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面吃了再走。”
“嗯?”眾人迷臉。
南楓解釋道,“打架鬧事是你們不對,可是,你們也道歉賠錢了。本來就是來我這店里吃面的,你們要是這麼就走了,以后傳出去不好聽的話,耽誤我做生意。”
“我們不會說話的,保證不說。”
“對對對,我們很嚴實的,不該說的是不會說的。”
幾個人紛紛擺手做著保證走出這個店門之后不會說話,吃面啥的,他們不敢。
周繼安一嗓子吼去,“讓你們吃就吃,費什麼話,都去給我坐下等著。”
“唉,好。”
“我們這就去。”
還別說這一聲吼得真管用,自覺地上前把他們弄倒的桌椅板凳歸列整齊,隨后才尋了個最近的桌子,一前一后的坐了兩桌。
瞧他們坐的筆直的軀,跟打了上課鈴等老師來上課的小學生似的。
南楓回廚房煮面,周繼安顛顛兒地來到余修遠邊,邀功求夸,“營長,我剛剛帥不帥?有沒有你當年的幾分風范。”
“你很閑?”余修遠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這不是今天我休息嗎?”他拉了個凳子坐在邊,“想著嫂子開店你肯定回來幫忙,好久沒下棋了,下一盤?”
“現在沒空,我得幫你嫂子收錢。”
“收錢這事兒小菜一碟,不耽誤。”說著,從自己拎過來的一個布袋子里面掏出一個塑料布棋盤,和一小盒象棋,“你看,我連東西都帶來了。”
南楓出來給那幾個人送面,那個大漢像個二傻子似的坐在哪兒。
小平頭出聲央求南楓,“老板,你行行好,幫我哥接上這胳膊和手吧。”
沒說話,而是掀了一下眼皮子。
小平頭拿起大漢的手做發誓狀,“我代替我哥發誓,以后再也不敢了。若是有下次,就讓他喝水塞牙,吃飯卡嚨。”
好家伙,下夠狠的。
那大漢雖然不能說話,但是也認同的點點頭,滿眼期待的看著南楓。
見他誠意滿滿,南楓放下手中的托盤,雙手摁在他的肩頭咔咔兩下就把他的胳膊接上了。
然后又照著他的下那里輕輕的一推,隨即恢復原位。
大漢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下和胳膊就這麼輕易地就好了,試探的舉起雙手,下。
眼看自己真好了,對著開心的南楓連連道謝,“謝謝,謝謝老板。”
“不用謝。”南楓淡淡的說了一句,“以后啊,甭說那一口吹滅火焰山,口氣不小的話。”
“知道了,知道了,再也不敢了。”
大漢低頭認了錯,南楓自然也不會揪著不放。
當往廚房走的時候,被周繼安住了。
“嫂子你先別走,我有東西要給你。”他把剛才從袋子里面拿出來的一個牛皮紙文件袋遞給,“我估著店里面忙的,你應該沒時間去拿,所以我就幫你把這獎金和獎狀帶來了。”
“先放那兒吧,等我忙完再說。”揚了揚頭示意他先放到一邊,隨后問余修遠,“要不要下碗面給你”
余修遠還沒說話,周繼安舉著手提要求,“嫂子,我了,給我來一大碗板面,多放牛多放面。”
“明白了。”
南楓回到廚房開始煮面,一鍋出了兩碗。
當面被端到他們面前的時候,周繼安覺到了世界的參差。
他要求的多多面,跟自己營長的一比,啥也不是,他酸里酸氣的說道,“營長,嫂子可真是心疼你哈。”
“我媳婦兒不心疼我難道心疼你?”余修遠睨了他一眼,無比自豪地沖他炫耀,“有本事自己也去找個媳婦兒去,不過,你是不可能找到跟我媳婦兒一樣好的了,因為我媳婦兒就是最好的。”
聽聞這番話,周繼安捂著自己的腮幫子著,“我的牙,我的牙怎麼倒了!”
“倒了正好不用吃了。”說著就要去筷子去夾他碗里面的。
本來這碗里的就不多,這要是再讓他夾走,這牛板面還有是你們頭,于是趕忙護住自己的碗,“營長,你這樣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是不對的。”
許寧驍回來的時候店里正忙著呢,周繼安本來是找余修遠下棋的,這會兒竟化跑堂小二開始干起打雜的活兒了。
余修遠坐在前臺有條不紊的收錢找錢,南楓不停地出著餐。
這店里熱火朝天的忙碌著,許寧驍趕忙到后院到自己的房間去,準備把服給尚聿明自己的就去前面幫忙去。
誰知道,他推門怎麼都推不開。
門敲得砰砰響也不見人出來開門,“明哥,明哥你醒醒,服我給你買來了!”
仔細一聽,房間傳來了震天響的打呼嚕聲,見不醒人,無奈的說道,“明哥,服我給你房門口了。”
說完,就到前面的店里去幫忙了。
雖然才開業兩天,但是口碑卻很不錯。
但凡是來這里吃過的人,都贊不絕口。
臨近打烊的時候,來了一個中年大叔,一進來就直接奔著廚房那邊去了,“老板娘,聽說你家的面賣得不錯,給我來一份。”
把自己家的碗放到廚房的出餐口,顛著腳抻著腦袋不停到往里面看去。
因為上一回在廟會涼皮和鹵串的事,南楓已經被模仿過一回了,所以就有了一次經驗。
見這個男人獐頭鼠目的樣子,眼睛不停的往自己廚房里面打量,斷定這人就是來師的。
子步一挪直接擋住了的視線,微笑著說,“不好意思啊,大叔,面已經賣完了。要想吃的話,您晚上可以來早點兒。”
“這麼快?”大叔難以置信,隨后又問,“那,那個麻辣燙呢?還有不?”
“麻辣燙倒是有,您是要大份還是小份啊?”
“那給我來一份麻辣燙。”
“您坐那邊稍等一下,馬上就好。”
“不用不用,我站這兒好的。”他側過子通過隙朝著里面看,“再說了,你這不是打烊了嗎?也沒人來吃飯了,我站這兒等一下就行了。”
這人的意圖,那就是和尚頭上趴虱子,明擺著。
反正這湯底啥的都是自己的制的,就不信這人回去還能琢磨出一模一樣的來。
于是,大大方方的在他面前配菜開煮。
大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燙菜,問,“老板娘,你這湯是用啥熬得啊?咋看著那麼白呢?”
“哦,我用的是科技與狠活兒。”
“啥是科技與狠活兒啊?”大叔不明白的接著問。
“就是一勺三花淡。”
“科技與狠活兒還有一勺三花淡?”大叔里小聲叨咕著,心里尋思真是什麼東西。
“大叔,你的麻辣燙好了。”
南楓把麻辣燙盛到他的碗里,他一看這麻醬啥的都已經放完了,驚道,“咦,你咋把這小料都放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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