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一個星期只能我一次!”
南楓艱難的豎起食指,余修遠不說話,默默地把那一食指摁了回去,然后又重新展開了整只手。
觍著臉說,“一個星期五次,剩下兩天給你雙休。”
煩躁的想要甩掉他的手,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南楓覺得自己錯了,就不應該當初為了那兩句話就把他上了,更不應該貪圖他的饞他的子,現在被榨的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錯了,的真錯了。
每次事后都要后悔一次。
可是,現在后悔也沒有用了。
的兩行寬面淚不停地淌著,男人卻在給‘算賬’。
“媳婦兒,你來事兒的那幾天,事后你還是要補給我的。這一個月三十天,刨去三天……”
“七天!!!”南楓啞著聲音大聲的反駁道。
“七天!?怎麼時間這麼長?人流七天可是會死的!!!”
南楓心累,閉上眼睛不想理他。
余修遠心疼的的臉,“媳婦兒,你辛苦了。”
時間不超過三秒,余修遠就又接著開始‘算賬’,“一個月刨去七天,每周五次那就是……”
他若有所思的蠕著,隨后,驚喜的說道,“媳婦兒,那你這雙休就變月休了,足足有三天呢!”
“噗……”
原本閉著眼睛休息的南楓聽到這話,差點兒從床上蹦下來。
月休?
還足足有三天?
這男人,真當自己是累不死的牛了嗎!
瞪著雙眼質問他,“你是不是打算累死我!?”
“怎麼會呢?”他討好的親親,“你就想今天這樣躺著就好了,出力的這種活兒,我來就行。”
“余哥,我傷了……”
“你哪兒傷了?”一聽說自己傷了,余修遠張的不行,當即就開始里里外外的給檢查。
南楓癟著,可憐的看著他,說,“我的傷了……”
聽說了這麼一句話,余修遠在上親了一口,“余哥治愈你,乖。”
怔怔的看著他,“你不我。”
“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
“余哥,你變壞了!”
“這不是你寫在畫本子上的嗎?我覺得很有道理。”
原來,這一切都是自己作的,南楓哭無淚,合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這些畫本子,怎麼就沒有藏嚴實了呢。
偏偏被他給看見了,這下好了,一時手快在畫本子上寫的那點兒話全被他看見了,現在竟然還全都用在自己上了。
天道好回,蒼天饒過誰。
以后,看書再也不做筆記了!
看一臉后悔的模樣,余修遠趕哄,“好了好了,一晚上沒睡了,趕睡會兒。”
“我為什麼一晚上沒睡某人難道不知道?”
“知道知道,某人錯了,某人以后再也不這樣了。”
“你的騙人的鬼。”才不信呢,在他那兒上過的當還嗎?
余修遠也不說話,生怕說著說著自己哪句話說不對就被抓住小尾,自己好不容易把小白兔叨回自己的窩里,可不能跑了。
他把巾往水盆上一搭,又把地上扔的小套套收拾到垃圾桶里。
南楓半天聽不到回話,睜開眼一看,只見這男人正準備服上床。
“天亮了,你還上來干什麼?”
“陪你睡覺啊。”
這話剛一說出口,在對面自己睡覺的小家伙的哭聲就傳來了。
余修遠正在服的手就停在了哪兒,南楓的瞌睡也一下子沒了,艱難著坐起來,發現自己連穿服的力氣都沒有。
對著站在床頭的余修遠喊道,“死鬼,還不過來幫我穿服。”
死鬼這個稱呼貌似及到了他的某個開關,“媳婦兒,你這聲死鬼的可真好聽,再給余哥一聲。”
“你貧了,聽不見孩子在哭啊。”南楓小的小拳拳在他的口上錘了一下。
余修遠服的手倒是快,這穿服就不行了。
半天了就才給套上了秋秋,南楓急得不行,小家伙哭的讓心疼死了。
催促著他,“行了行了,你別給我穿了,快去把孩子抱過來。”
“我這就去,你把外套披上。”
余修遠拄著自己的拐到對面把哭的嗷嗷的小家伙抱了過來,小家伙里不停地喊著“媽媽,舅媽……”
小家伙哭的臉上沾滿了淚,余修遠把他放到南楓的懷里,看著大哭的小家伙說道,“還是缺乏歷練,不就媽媽舅媽,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長大。”
聽到他這麼說大外甥,南楓把孩子往自己懷里摟了摟,不滿的說,“你是魔鬼嗎!?”
“男孩子不能這麼慣著。”他弱弱的說道。
“去去去,你出去。”
“別啊,媳婦兒,我在這里陪著你們娘倆兒。”
“天亮了看不到嗎?還不去做早飯去。”
勞累了一晚上,媳婦兒這是了,咧著問,“媳婦兒你想吃什麼?”
南楓給小家伙眼淚,聲道,“豆包,你想吃什麼啊?”
小家伙不說話,小手攥著南楓前的服,癟著不停地掉著金豆豆。
見他仍舊是一言不發,南楓也不再他,對著余修遠說,“你煮幾個蛋熬點粥算了,我腌的有咸菜,早餐吃的簡單點兒。”
“行,我這就去。”
南楓在他后說道,“記住,一把米兩碗水。”
“知道了。”
余修遠去廚房做飯,南楓抱著小家伙窩在被窩里跟他說話安他的緒,“豆包,是不是做噩夢了?”
他還是不說話,小腦袋靠近南楓的口,整個人窩在的懷里。
于是,南楓又問,“想不想尿尿,舅媽讓你舅舅帶你去廁所。”
這次,小家伙有反應了,輕輕地搖搖頭。
抬手他的頭,“那你還困不困啊?”
聽到這話,小家伙抬頭張的看了看,小臉兒都皺了個包子。
知道他這是因為一醒來發現自己一個人睡害怕了,拍著他的后背說,“舅媽不走,舅媽陪你再睡一會兒好不好?”
這次,他點點頭。
半個小時后,余修遠煮好了粥來人,發現娘倆兒睡的正香。
他走過去,為他們倆掖了掖被子。
看到小家伙臉上沾著淚,抬手給他抹了去。
想著早飯只吃白粥和涼颼颼的咸菜,有些心疼媳婦兒。
于是,準備去食堂買點兒包子打兩個菜,剛站起來就聽見,門口傳來兩聲輕悄悄的敲門聲。
“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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