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你過就了,人家黃瓜胡蘿卜可一直都著呢。”
“余哥,你除了不用我自己手,其他的貌似也沒啥能比的。”
就知道他要發,偏偏這次就不如他的意。
看誰黃得過誰,不能每次都讓他把自己拿了啊。
咋地也要扳回一局不是!
仍舊是微微的著氣,余修遠這次破天荒的沒有立馬反駁。
這要是擱在以往,這會兒早就一桿子進了。
好奇的扭頭看著他,問,“余哥,你怎麼了?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一件大事兒。”他現在的表有多一本正經,接下來的話就有多麼的不正經,“你說,黃瓜這麼脆,要是半道兒斷了怎麼辦?胡蘿卜這麼,會不會……”
“你那麼好奇,要不我擱你上試試?”南楓一臉笑,接著又說,“實踐出真知,你老是給我打針,這回我給你打一次怎麼樣?”
“打針!?”
“就是……”南楓在他耳邊解釋這個說法的由來,不過,一聽完,他的臉唰的一下就黑了。
攥著的手摁在針管上,問,“有這麼的針嗎!”
“呵。”南楓咧一笑,訕訕的解釋,“比喻,就是個比喻……”
“那這個比喻不恰當,所以我要罰你跟它好好地玩一會兒。”
“切,說來說去,不還是你占便宜,我也想占一回便宜!”
余修遠啞然,隨后抬手上的胭脂紅,說,“怎麼?難道你想用……”
“嗯!?”
“不是你說要占便宜嗎?不吃進里,算什麼占便宜!”
此吃非彼吃,腦子突然間短路了一會兒,沒想到這家伙就又占了自己的便宜。
反應過來的,騎在他的腰上,就要給他點兒看看。
“啊啊啊啊,你這個臭流氓!”
“看我今天不榨干你!”
“讓你讓你狂,老娘讓你哐哐直砸墻!”
“快快快,媳婦兒,不要惜我,拿出你的虎狼之勁兒,吸干我吧!”
他不得媳婦兒能翻在上自己,這樣,他不僅躺著了,還能時刻的觀察媳婦兒每一個妙的表。
但是,正當這戰事膠著的難分你我的時候,變故來了。
院子里傳來一陣響,接著聲音越來越大。
南楓正在像坐搖搖車一樣不停的擺的子一下子了,快速的趴下去地在他的口。
更是地咬著下,不敢再發出一的聲音。
突然,傳來了許寧驍說話的聲音,“真是大材小用,你們說我大哥怎麼想的,竟然讓咱們幾個悍將去干這芝麻大點兒的事兒。”
“那你不是還玩的開心的。”小王關上后的門,說,“這半夜裝神弄鬼,你不是最喜歡干了嗎!”
“那不一樣!”他梗著脖子開始講述這段歷程,“收拾狗東西的時候,那可是我第一次干這種事兒,難免會有激,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玩兒多了,就覺得不是那麼的好玩兒了。”
這時,鐵錘發現了靠在墻兒底下的二八大杠。
手指著說,“老板和余大哥的車子在這里,他們是不是晚上也歇在這了?”
“應該是。”小王點頭附和。
倆人還對視了一眼,說小聲一點兒,別吵醒了老板他們兩口子睡覺。
誰知,最大的意外他們沒防住。
這傻狍子哐哐的就去砸門,“大哥,嫂子,你們睡了嗎?”
“你們要是睡了的話,就不用起來了,時間不早了,你們早點睡。”
“大哥,嫂子,晚安。”
說完,他就顛兒回去了,對著鐵錘和小王說,“走吧,還站著干嗎呢?回去睡覺吧,這都大半夜了。”
倆人臉上的表如出一轍,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他進屋。
等他樂呵呵的關上門之后,倆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了聲,“不愧是傻狍子!”
在屋被迫靜音睡覺的夫妻二人腦門上都掛著三黑線,南楓忍不住的問出了靈魂的一問,“余哥,你跟許寧驍真的是哥倆兒嗎?”
“表的。”
“嗯!?”南楓腦子糊涂了,“表的?那他為什麼說你倆是一個爹?”
“他媽是我媽的妹妹,我媽去世之后,帶著許寧驍嫁給我了我們家老頭子。”他淡淡的三言兩語就把一家子的關系說了個明白。
“那也就是說,你姨等于是你后媽?你爹是許寧驍的大姨夫,括弧,還等于后爹?”
南楓的兩只手的食指不停地點著,子不自覺的就直了起來。
余修遠也跟著坐了起來,簡單的說了四個字,“邏輯滿分。”
“哇哦哇哦哇哦。”南楓咋舌,隨后又問,“那你們家家庭和睦嗎?”
“媳婦兒,這事兒以后再說,我這針都扎進去了,咱們接著把正事兒辦了吧!”
堵上了媳婦兒喋喋不休的,把的好奇的問題通通的吃進肚子里去。
有些問題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是又架不住自己有個好奇心很重的媳婦兒。
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把做的累得起不來。
這樣,睡一覺之后,這問題就忘得差不多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以后有機會了,他一定好好地把這事兒攤開了跟媳婦兒說一說。
這炕結實的不像樣兒,他勞了一夜,都沒聽見這炕嘎吱一聲。
為此,他更這大炕了。
簡直就是他的安樂窩!
等上出了一場汗之后,時間也不早了。
打了水給媳婦兒,摟著香香的媳婦兒睡覺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小王和鐵錘倆人在院里不停地打著哈欠懶腰。
許寧驍難得的自覺早起了一回,去廚房端個小鍋準備到街上買點兒豆腐腦回來。
誰知,他剛一打開門,就被一陣臭味給刺激到了天靈蓋兒。
差點兒一口氣沒上來,厥過去。
等他干噦了一陣之后,把鍋扔在桌子上。
沖進廚房,拎著前幾天撿回來的燒火站在街中央就開始罵,“他的羅圈兒八字,是誰干的!有本事給爺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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