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楊樹不愿,也被葉凡和士杰拖著一起離開了。
畢竟楚辭的目的只有蘇果。
蘇果看著大家平安離去后,也就沒有任何掙扎地跟著楚辭回到了軍營。
“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說話算話。”
楚辭稍有幾分贊許地看向蘇果,“我特意為你準備了一份禮,你看到后一定會喜歡的。”
他說著便吩咐著手下人道:“去把人帶過來。”
“是。”
聞言的蘇果微微蹙起眉頭,有點沒搞明白楚辭這又是在整哪出。
很快,楚辭手下的人就將楚辭給蘇果準備的禮帶了過來。
“褚彤彤!”
蘇果看著眼前衫襤褸、渾臟兮兮的子,口而出的名字,神里滿是震驚。
哪怕現在褚彤彤的容盡毀,可在看到褚彤彤的第一眼時,還是一下子就認出了。
不覺得褚彤彤有點可悲,好不容易從景瑜琛手里逃離,卻又落到了楚辭手里。
從一個錦華服的大家小姐,到現在衫襤褸的階下囚,蘇果只覺得褚彤彤活該。
畢竟褚彤彤所走的每一步,都是自己選的。
“蘇果,我要殺了你!”
褚彤彤一雙渾濁的眼睛忽然發狠地盯著蘇果,說著就要朝蘇果撲去,卻被邊的人一下子給打倒在了地上。
“你想怎麼置,都隨你。”
楚辭適時地開口說著,“這個禮你還滿意嗎?”
“我不想再看到。”
蘇果淡聲說著,收回了目后也沒有再看褚彤彤一眼。
多看一眼都覺得晦氣。
對現在的褚彤彤沒有任何的想法,也無需做什麼,就已經夠讓褚彤彤痛苦難了。
楚辭略有幾分詫異道:“你不想讓死嗎?”
“這樣活著比死還難吧。”
蘇果輕描淡寫地說著,仿佛在說一句很平常的話。
對現在落魄的褚彤彤沒有毫的同,畢竟這可是差一點就要了命的人。
不能因為還活著,就當做那些事都沒有發生過。
“也是。”
楚辭覺得蘇果說的有道理,擺了擺手,讓人把褚彤彤給帶走了。
而褚彤彤里還是對蘇果各種的咒罵,蘇果只覺得可笑。
“你還記得咱們之前打的賭嗎?現在看來,是我贏了。”
楚辭突然提起了過去的事,似是想到了什麼角微微上揚。
蘇果卻沒有和他一起回憶的心,而是道:“你找我來,不是為了和我閑聊的吧?”
“閑著也是閑著,聊幾句也沒什麼吧。”
楚辭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著,“你不用這麼警惕,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你這麼聰明,肯定能猜到我的目的,不是嗎?”
“你想用我對付景瑜琛,你憑什麼認為景瑜琛會為了我而放棄他到手的王位?”
蘇果反問著楚辭,在看來,即便景瑜琛會在意,也絕對沒有到這種程度。
楚辭這一步,還是走錯了。
然而楚辭卻搖了搖頭,“不是放棄,是換。你未免也太低估你在景瑜琛心里的分量了吧?要不要再打個賭?”
“要是景瑜琛真的肯拿王位換你,就是我贏了,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要是他不愿意,就是你贏了,我放你走,怎麼樣,你敢賭嗎?”
他輕挑起眉頭看著蘇果,等待著蘇果的回答。
“沒有必要。”
蘇果平靜地說著,“你要是把所有的希都在我上,你就已經輸了。”
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你以為就這麼幾句話,就能讓我放棄你這個籌碼嗎?你可是我最后的底牌。”
楚辭也沒有再瞞蘇果,繼續說道:“我已經讓人去給景瑜琛送消息了,想必很快就有結果了。”
另一邊。
被蘇果換回去的楊樹,十分自責和懊惱,也很后悔他降低了警惕。
要是他再警覺一點,或許現在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葉凡和士杰都在擔心蘇果的況,無暇顧及楊樹的緒,也在商議著該怎麼樣做,才能把蘇果給救出來。
“我會讓人以最快的速度把消息傳給景瑜琛,以免楚辭夸大其詞,讓景瑜琛了分寸。”
葉凡強迫自己保持著冷靜,來應對當下的事。
“我能做點什麼?”
士杰覺得葉凡說的有道理,就愿意聽從葉凡的安排。
“等。”
葉凡輕嘆了口氣,“楚辭手里人馬眾多,又戒備森嚴,只能等景瑜琛來了之后再說了。”
他沒說的是,他會派人想辦法去營救蘇果。
但這樣的希是微乎其微的,也就沒必要讓士杰他們知道了。
萬一真的能功,他們也會直接見到蘇果。
畢竟他答應過蘇果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對于他們所有人而言,都是漫長又難熬。
蘇果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什麼都沒有去想,也沒有毫的困意。
坐在對面的人,就是楚辭。
楚辭生怕會有個什麼萬一,于是決定親自看著蘇果。
見蘇果閉眼了許久,加上夜已深,便說道:“床鋪已經鋪好了,你去睡吧。”
而蘇果就當做是沒聽到一樣,沒有給楚辭任何的回應。
楚辭明白蘇果現在可能心不好,也就沒有勉強,繼續做著手里的事。
這一晚上,誰都沒有睡著。
翌日天蒙蒙亮,便有士兵急沖沖地跑了進來,大聲喊道:“報!敵軍已經集結戰船五艘,隨時可能出發。”
他話音剛要落下,軍師便從外面走了進來,“大人,依我的計策,只需蘇果加上數百名死士在江面上敵深,就能將景瑜琛他們一網打盡,奪回屬于咱們的天下。”
聽到這話的蘇果立刻睜開了眼睛,同時腦海里生出了一個念頭。
“不可。”
楚辭態度堅決地拒絕著軍師的提議,“你這樣做會讓將士們心寒的。”
“大人,已經犧牲了那麼多人,只需再犧牲數百名死士而已,就能功。這是最好的辦法,也只有這一次機會了,大人三思啊。”
軍師堅持著自己的想法,同時勸著楚辭。
而蘇果卻輕笑道:“你想的太簡單了,景瑜琛才不會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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