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寒,我們離婚吧。”
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卻如同一個驚雷在二人的頭頂上炸開。
“你說什麼?”傅斯寒以為自己聽錯,瞇起眸子危險地盯著:“你再說一遍。”
顧清歌只覺得他上的氣息迫人得很,有些後怕地往後退了一步,可卻還是倔強地道,“我說,我們離婚。”
“離婚?”沒想到居然膽敢說第二遍,傅斯寒掐死的心都有了,這個該死的小東西,私自跑回來便罷了,居然還敢跟他提離婚?
“對!”顧清歌往後退著,眼神堅定地看著他:“我要把協議提前終止,我要跟你離婚。”
“你說離就離?我同意了嗎?”
傅斯寒往前一大步,直接逮住了想要退的,然後大手直接將抓了過來。
“啊。”顧清歌驚呼一聲,人已經被他拽進了懷裡。
“你為什麼不同意?”顧清歌在他的懷裡扭著,抬頭氣呼呼地:“你們傅家娶我不就是為了要個孩子嗎?現在孩子的夢想已經實現了,我們就可以散了。”
聽言,傅斯寒眼神微瞇:“為了要個孩子?誰告訴你的?”
“你不用管誰告訴我的,我被你著吞下了墮胎藥,結果笙離卻有了你的孩子,就是為了,所以你才不讓我懷孕的是吧?”顧清歌苦笑道:“現在你把帶到家裡來,你之前要找的人也是對吧?現在你找到了,你如願以償了,我該退場了。”
說到這裡,顧清歌深吸一口氣,垂下眼簾輕笑了一聲:“你那份協議,就是為做的不是嗎?現在已經住傅家了,協議也可以終止了。”
傅斯寒冷冷地盯著,抿著不語。
顧清歌試圖掙紮,可是腰和手一直被他地扣住,掙不開來,只能氣憤地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難不你想左擁右抱嗎?”
“沒有。”傅斯寒低吼一聲,“我說過,那個孩子是不是我的,還有待求證,你能不能別這麼任?”
“我任?”顧清歌冷笑一聲,卻突然想到了什麼,點頭:“也對,我不該跟你說這些,因為我本就沒資格,不過我不想再被紅本本上面的證綁著了,我要跟你離婚。”
說完,顧清歌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突然用力地將他推開,然後進了臥室,拉開了屜,將裡面存放的兩個紅本本給拿了出來。
傅斯寒跟在的後進了臥室,見拿出結婚證放到自己的面前,然後略顯平靜地道:“明天去離婚吧。”
他站著不,抿著薄全散發著冷然的氣息,甚至不發一言。
顧清歌盯著他,輕眨了一下眼睛:“你就算現在不跟我去離,等協議時間一到,我們也是要離的。”
“協議協議協議!”傅斯寒突然吼了一聲,像是炸的一頭獅子,把顧清歌嚇得心跳都了半拍。
“你腦子裡只有協議對麼?”他眼神銳利地盯著,那眼神好像是在盯著一只獵一樣。
顧清歌以前怕他,可是這些日子經常被他這樣恐嚇,好像已經了一種習慣,雖然心裡還是有點小小的恐懼,但已經不是那麼怕他了。
更何況現在在怒火上。
“從我在那份合同上簽字的那天開始,我的腦子裡的確只有這一份協議。可這……不正是你所需要的麼?”
說罷,顧清歌嗤笑一聲:“當初可是你跟我說,讓我滾出傅家的,我現在就如你所願。”
“你手上有協議麼?”
他突然問道,聲音清。
顧清歌一愣,半瞇起清澈的眸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如果你手上沒有合同,你拿什麼跟我談離婚?協議在我手上,終止與開始,都由我決定。”
聽他這麼說,顧清歌才發現事的嚴重,當初只是簽了那份合同,可卻忘了讓他拿一份給自己,導致現在手上真的沒有合同。
“你!”顧清歌覺自己被他給擺了一道,果然還是沒有辦法跟他鬥嗎?
傅斯寒見臉上出現了惱怒的表,薄接著勾起一抹弧度,直接繞過桌子走到面前,攫住的手腕。
“怎麼樣?沒有了那份協議,現在你還要跟我說離婚嗎?”
顧清歌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
“為什麼不?就算沒有協議,我也照樣可以跟你離婚。”
聞言,傅斯寒臉沉了幾分,“你是不是很在意那份協議?”
顧清歌沒有說話,目前這狀況,自然是很在意那份協議的。
可惜協議不在手上。
“想要是嗎?”傅斯寒語出驚人地猜中了的心思,顧清歌咬住下,恨恨地瞪著他。
傅斯寒冷笑一聲,拿出手機給時源打電話。
“把協議送過來。”
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什麼意思?
顧清歌擰起秀眉,不太理解他的做法,他是想把協議還給了嗎?
兩人這樣對峙著站了很長的時間,傅斯寒沒有離開,顧清歌只能陪他一塊站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終於傳來了聲響,接著是敲門聲,“傅?”
“進!”
顧清歌看到傅斯寒的目仍舊膠在自己的臉上,薄卻無地吐了一個字。
於是門被推開了來,時源拿著一個牛皮紙袋走了進來。
一進門他就嗅到了房的氣氛不對勁,如果說外面是七月酷暑的話,那麼這房間裡頭便是寒冬臘月。
溫度和氣場相差太多了,這些功勞多半歸於傅斯寒的上,再加上上的氣息居然也變了。
時源走進來的時候都覺得略微有些發抖,心下想著,這跟傅呆的時間久了,這氣場都有些相近了,要是再呆長一段時間,恐怕……
不過這次的事,時源是百分之百站在面前的。
“傅,您要的東西帶過來了。”
時源走過去,雙手將牛皮紙袋奉上。
顧清歌看到那份協議,心中一喜,手想去接過來,可是有一雙手比更快地接過了牛皮紙袋,猛一抬頭,才發現傅斯寒已經將袋子在了手裡。
“你不要耍無賴,協議是你一份我一份的,把我的那一份還給我。”
聽言,傅斯寒不屑地冷哼一聲:“現在才想起要你的那份?是不是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