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星滿臉詫異:“公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哼,聽不懂就算了,反正你也快要死了!”盛凌月冷笑一聲,滿臉的狠。
葉晚星猛然起,卻站都站不穩,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但其實……是裝的!
倒要看看,這個盛凌月究竟想搞什麼鬼?
“公主,人已經安排好了。”春華從外面進來,急忙匯報。
“太好了,明年今天就是葉晚星的忌日,而且,這件事若是了,葉家也要牽連,本宮這也算是幫然哥哥和婉兒姐姐出氣了!”
想到這里,盛凌月就覺得十分解氣,完全忘了葉晚星是的救命恩人。
幾個宮沖進來,三下五除二就把葉晚星抬進了轎子里,送往離花園不遠的一歇腳的茶房。
……
長樂宮。
“今日天氣極好,哀家特意把午膳擺在了茶房,剛好一邊賞花一邊用膳。”司徒靜說著,便起往外走去。
丁婉兒也起扶著,聲說道:“還是太皇太后考慮周到。”
“凌然,怎麼不見晚星?”司徒靜一臉疑,這才想起了一個人。
“……剛才說肚子不適,兒臣已經派人去找了。”盛凌然回答。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先去吧。”司徒靜說完,便自顧自地帶頭往外走去。
這里離花園很近,即便是走得慢,一炷香的時間也足以趕到。
眾人來到茶房前,太皇太后邊的馮嬤嬤上前推門,卻怎麼也推不開。
“奇怪,這門怎麼鎖住了?回太皇太后,門打不開。”
司徒靜蹙眉,一臉疑:“怎麼可能?哀家命人將午膳搬至此地,應該早有人過來布置,一定是有人在里面故意鎖上了。”
話音剛落,盛凌月突然從旁邊跑過來,先是行禮:“兒臣拜見母后。”
“月兒起,今日母后特意為你準備了荷花芙蓉糕呢。”司徒靜拉著的手,滿臉的寵溺。
“謝母后,咱們怎麼不進去?”盛凌月故意一臉茫然地問。
“回公主,這門鎖上了。”
盛凌月眼底閃過狡黠,驚訝地說道:“鎖上了?可是我剛才看到一個藍子和一個侍衛鬼鬼祟祟的走了進去,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藍?”盛凌然眉心一,暗自握了握拳頭。
司徒靜的臉也一下子就沉了。
“派人把門撞開,哀家倒要看看,是誰敢在哀家眼皮子底下禍宮闈!”
太皇太后一聲令下,幾個侍衛便沖上去將門撞開。
盛凌月不等眾人,便迫不及待地沖了進去,一眼就看到屏風外的地上散落的衫,忙捂起了眼睛,尖一聲:“啊!”
眾人隨其后,看到這一幕,也都十分震驚。
丁婉兒看著地上一堆侍衛的服中參雜著一件藍的外袍,滿是詫異地說:“這服……好像是王妃的!”
司徒靜也發現了,當場震怒:“竟敢在哀家面前做出如此穢之事,給皇家抹黑,簡直是膽大包天、不知恥!來人,把這對狗男給哀家拖出來!”
馮嬤嬤立刻帶人沖到屏風后面去,先是將著上的男人給押出來按在了地上。
“太皇太后饒命啊,奴才也是被人勾引一時鬼迷心竅啊……”侍衛跪在地上,一邊哭一邊磕頭求饒。
“葉晚星好大的膽子,竟敢無視宮規私會侍衛,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丑事,母后,您一定不能放過!”盛凌月激地抓住了司徒靜的胳膊。
就連盛凌然也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來,眸底散發著駭人的殺意。
丁婉兒看他一眼,忙聲安:“王爺息怒,或許王妃只是一時糊涂……”
話還沒說完,眾人后突然傳出一句俏的聲音。
“好熱鬧啊,你們在看什麼呢?”
盛凌然眼底豁然一亮,頓時怔住了。
這個聲音……是!
眾人回頭,滿目震裂的看著從門外進來的葉晚星,簡直難以置信。
上的淺藍袍雖然換了宮的外,但也都整整齊齊、一不茍。
哪里有半點的樣子。
“不可能的!葉晚星你怎麼會在這里?”盛凌月難以相信,一時心急便指著大聲質問。
葉晚星眉眼彎彎而笑,淡然如水地反問:“公主殿下,我不在這兒,應該在哪里呢?”
“那與侍衛私通的,是誰?”丁婉兒一臉疑的問。
“私通?天吶,我只是一會兒不在,怎麼會發生這麼大的事?誰這麼大膽,竟然會做出這麼污穢不堪的丑事。”葉晚星驚訝地問眾人。
盛凌然抬腳走到邊,先是仔細打量了一番,然后便問道:“你這服,怎麼回事?”
“服?”葉晚星低頭看了一眼,然后笑著回答,“哦,王爺是問我為什麼換了件袍子是吧?剛才我閑逛到花園,正好到月公主掛在假山上,于是就不顧危險上去將救下來。”
“而后,月公主為了答謝我,便特意邀請我去永寧宮做客,還請我吃了點心,順便換了件干凈的袍子。”
“是嗎?”盛凌然回頭,目嚴厲地盯著盛凌月。
“呃……是……是這樣沒錯,但……但……分明早就離開了永寧宮!”盛凌月還不肯死心,指著強行污蔑道,“所以,肯定是剛才咱們進來的時候,從茶房提前跑出去了!”
“公主這是什麼意思?”葉晚星繞過盛凌然走到面前,質問道,“我從未到過這茶房,何來提前跑出去一說呢?”
“你別以為本宮不知道你與侍衛私通!”盛凌月氣急敗壞地指著。
“還請公主慎言,我剛才一直都在花園里賞花,從未到過此地,倒是月公主你,為何一口咬定是我與侍衛私通呢?”
“你……本宮剛才就看到你和一個侍衛拉拉扯扯不清不楚,你還想狡辯?你那服還在地上呢!”盛凌月一把撿起地上的淺藍外袍丟在了上。
葉晚星捧著服,莫名其妙地看著:“公主殿下,這服,我剛才就扔了啊,既然您一直認為是我與侍衛私通,那就看看里面的人到底是誰,不就真相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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