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慘?是誰要滅了涂山派?”蘇晚不對這個神的組織到好奇。
“我也只是聽說涂山派出了個禍國殃民的妖,引來了眾怒,然后被江湖幾個組織聯手滅了。”
“什麼禍國殃民?一個人,真的可以控這天下?說白了還是你們男人被沖昏頭腦,也沒什麼能力,最后糟糕的結果都怪在我們人上!”蘇晚氣沖沖地說道。
夜淵蹙眉,一臉無奈:“晚兒,我雖然是男人,可我不是昏君,你不能用你們男人這種話來形容。”
“哼,師父你說這話良心不虧的慌嗎?”
“我怎麼了?”
“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邊的人那簡直是大排長龍,今天這個花魁,明天那個相好,整天沉迷于萬花叢中,還好意思說你不是昏君?”
常言道,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蘇晚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夜淵尷尬地了鼻尖,為自己的年輕狂而到了一愧。
“我……我那時還沒遇到你……”
這話說完,他有些后悔了,連忙解釋:“要是們早知道我有個這麼兇的徒弟,肯定不敢來勾引我。”
蘇晚不屑地白了他一眼:“拉倒吧,要是們知道我的存在,那還不把我生吞了?”
“娘親,什麼是生吞?”
蘇星星冷不丁冒了一句話,這才讓兩個人反應過來,不能對著孩子口無遮攔。
于是蘇晚趕敷衍:“星星還小,以后就知道了,我們比賽誰先跑到家吧?”
“好啊!”蘇星星立刻掙扎著從夜淵的懷里跳下來,然后往前跑去。
看著母二人在無人的街上跑跑鬧鬧,夜淵則滿含笑意地默默跟在后面。
蘇星星跑的遠了,回頭沖著兩人招手做鬼臉,稚的聲音喊道:“娘親、爹爹,你們有本事就來追我啊,嘻嘻……”
“看我不抓到你!”蘇晚提起擺就沖了上去。
夜淵笑而不語卻加快了步伐。
他想,如此歲月靜好,能一生一世,便足矣。
……
翌日。
蘇晚一早就起來,洗漱完后換了輕便的素,頭發束高馬尾,整個人看著利落干練。
是大夫,昨天盛裝出席也是為了撐場面,從今日起怎麼舒服怎麼來。
未施脂的臉蛋白凈中著一抹,明眸皓齒、朱不點而紅。
的狐貍眼讓在清冷高麗之下平添了一抹嫵妖艷,更顯魅人。
簡單吃了口飯,便要早早去醫館。
昨天還有些患者沒排上隊,今日打算用號的方法來安排時間。
排隊的人可以領取一個號碼,據號碼順序看病,這樣拿到后面號的病人就不需要在浪費時間站在門口等著。
現代科技發達有些事,確實比古代要方便。
……
醫館開張,生意依然步正軌,一切都井然有序地進行著。
轉眼間一上午就過去了,若不是芷棉提醒,幾乎都忘記了還要吃午飯。
看完上午最后一個病人,就掛了暫停接診的牌子,然后打算去后堂吃飯。
這時突然有人闖了進來,伙計們趕阻攔。
“不好意思幾位客,我們家蘇大夫要用午膳,您拿了號下午來吧。”
帶頭的一個男人,長相兇悍,有些蠻橫地說道:“什麼下午來,我家公子急需看診,等不到下午。”
“可是……”
小伙計還想勸阻,蘇晚便走了出來。
擔心是不是有人突然犯了什麼惡疾,于是趕問道:“你家公子怎麼了?”
“您就是蘇大夫?”那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底有些懷疑和不屑。
“正是。”蘇晚見慣了這樣偏見的眼神,也沒在意。
“我家公子病倒了,我特意來請您過去看診。”
“病倒了?很嚴重嗎?是什麼癥狀?”蘇晚擔心地問。
那人想了想,然后說道:“嗯……就是渾搐、口吐白沫、意識模糊……反正很嚴重!”
聞言蘇晚陷了沉思。
這……該不會是羊癲瘋吧?
可這人看起來有些可疑,是去還是不去呢?
萬一他說的是真的,那就是見死不救。
不管了,但凡有任何一個患者需要,都不能拒絕。
“好吧,你帶路,芷棉幫我拿藥箱,派兩個伙計跟我一起去。”蘇晚吩咐道。
“可是小姐,您還沒吃飯呢。”
“回來再吃。”
“那要不我跟你一起去?”芷棉還是不放心。
“你我都走了,來了病人怎麼辦?這里給你,我才比較放心。”蘇晚拍拍的肩膀。
芷棉覺得上頓時有了力,只能點點頭,保證道:“放心吧小姐。”
蘇晚會心一笑,拿起藥箱帶著兩個小伙計沖男人說:“走吧,還請帶路。”
“蘇大夫,有請。”
蘇晚跟著他們來到門口,這些人還心的備了馬車,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上去。
這一路上比較趕,但沒有放松警惕。
這里畢竟是京城,有的仇人在,萬一是葉淮或者林雪設下的陷阱,必須要有所防備。
不到兩柱香的時間,一直盯著來時的路,對方也沒有任何異常。
心想,許是自己防人之心太重了。
終于抵達目的地,蘇晚下車,面前是一所豪宅,雖比不上攝政王府那般威嚴堂皇,但跟將軍府也有一比了。
京城里,除了四大豪門之首季家,還有誰這麼有錢?
原來是季家的公子嗎?
“蘇大夫,請您移步到我們二公子的別院。”
“好,不過稍等一下。”蘇晚笑著說完,轉沖著遠的樹梢吹了一下口哨。
一群鳥兒聞聲一躍盤旋在的頭頂,旁邊的人全都看傻了眼。
接著,蘇晚一揮手,那鳥兒便各自飛散而去。
“好了,帶路吧。”
“呃……好。”
蘇晚帶著兩個小伙計跟著府上的下人進季府大門,穿過長廊一直來到南邊的清風園。
寢室門口,小廝恭敬地說道:“我家二公子就在里面,但是只能您自己進去,他們要留下。”
蘇晚心想,這大戶人家的規矩就是多,但又不好說什麼,只能著頭皮自己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