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個辦法,在那批藥材宮前,做好打算才行。
想到這里,蘇晚回到房間,然后將小老鼠“盛凌然”喊了出來。
在紙條上用英文寫了一段話,然后讓“盛凌然”帶去將軍府給景鶴驍,約他明日下朝后見面。
將紙條綁在“盛凌然”的肚子上,便讓它去了。
……
翌日。
太醫院正常工作,景鶴驍突然駕臨,幾位太醫連忙起相迎。
雖然他們平時都是伺候宮中的主子,但像景鶴驍這樣位高權重的大人,自然也是要結的。
程新諂地湊過去,點頭哈腰地說道:“沒想到景將軍大駕臨,實在是招待不周,來人還不快看茶。”
景鶴驍抬手阻止:“不必了,這次來是看專程看一下我的義妹蘇晚,你們不必客氣,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
“是是是,我這就去幫您蘇醫來。”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你帶路。”
程新點點頭:“好嘞,您跟我來。”
蘇晚正在院子里曬藥,聽到門外有腳步聲,便也猜到了是誰。
今日沒有打掃院子,故意將周圍搞得一團,破敗的墻皮落下來,雖不如剛來的時候那樣像廢墟,但也太過簡陋,兒不是人住的地方。
程新推開門,景鶴驍便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蘇晚正彎腰收拾著滿地的藥材。
雖已經是秋天,可中午的日頭太曬,蘇晚的額頭都滲出了一層薄汗,辛苦地了汗水,繼續搬起地上剛裝好藥材的重麻袋。
看到這一幕,景鶴驍怒了,轉瞪著程新,冷聲質問:“一個子,你們就給做這些重活?太醫院里是沒有男人了嗎?”
“這……這不是人手不夠嗎?”程新為難的找借口。
“程大人,本將軍剛才從前廳過來,怎麼沒看出來人手不足?你們分明就是故意欺負我妹妹!”
“哎喲這是哪的話,不敢不敢,我們可不敢欺負啊。”
“還說不敢欺負,你看看這里,是人住的地方嗎?我記得宮中太醫們都住在隔壁的岱宗樓,怎麼我妹妹卻要住在這破屋子里?”
“這……這主要是因為蘇醫是子,跟我們住一起實在是不方便啊。”
“那周圍就沒有別的地方了嗎?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景鶴驍一聲怒火,蘇晚這才抬起頭來,連忙扔下麻袋跑過去,俏麗的鼻尖上還帶著一抹灰塵。
“哥哥你怎麼來了?”
景鶴驍看向,眼底立刻出,滿是心疼地說道:“婉兒,讓你委屈了,太皇太后親自下懿旨讓你宮為太醫,卻不想讓你到了這種非人的待遇,我現在就去跟皇上說一聲,讓他幫你做主!”
程新一聽要捅到皇上那里,整個人都嚇傻了,趕說道:“別呀,這都是我不好,我這就派人去安排新的住給蘇醫,還請將軍息怒!”
大公主悄悄派人傳話讓他苛待蘇晚,這些事太皇太后那邊是不知道的。
萬一真的鬧大了,他這副院首還怎麼做的下去?
蘇晚卻不打算這麼輕松放過他,故意說道:“哥哥,別為難程大人了,他也不想如此安排,只是太皇太后那邊讓我住這里,他也沒辦法。”
“太皇太后老人家讓你住在這里的?”
“沒!沒有!太皇太后老人家哪里管得著這些事,都是下安排的……”程新一聽要鬧到長樂宮,不小心就說了。
“你安排的?”景鶴驍瞇眼,出殺氣,死死盯著他,那狠戾的模樣,仿佛要吃人似的。
程新咽了咽口水,連忙低頭道歉:“都是下不好,是下顧慮不周沒有照顧好蘇醫,下這就把新的住準備好,再派幾個宮伺候!”
景鶴驍冷笑一聲,這才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去辦吧。”
“是是是,下這就去辦,這就去……”
程新點頭哈腰地退了出去,院子里只剩下兄妹二人,這才趕關上門。
“這個程狗,欺怕活該!”蘇晚解氣地著腰。
還好有靠山,否則早就被欺負死了。
景鶴驍拉著回到房間里,然后嚴肅地訓斥道:“你下次用鳥送信,明知道我怕老鼠!”
蘇晚就是故意的,雖然是惡作劇,但也不能明說出來,否則豈不是找挨罵嗎?
于是笑了笑說:“好的我記住了,哥,我你來見我,是有重要的事需要你幫忙。”
“什麼事?”
蘇晚掏出一封信塞給他,并且說道:“把這封信給芷棉,看到后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神神的,到底怎麼回事?”
蘇晚冷冷一笑,看向窗外,沉聲說:“我要讓葉淮,自己出狐貍尾來!”
“你又在打什麼如意算盤,說出來我聽聽?”
“沒時間跟你說這些,反正你就等著看吧。”
“我來就為這事兒?你把我當跑的了?”
“不然呢?哥哥就是這麼用的嘛!”
“那你下次干脆讓老鼠把信給你送出去不就行了?”
“你傻啊,這封信容是關鍵,萬一老鼠被人抓住了,信里的容不是被曝了?我給你送信,只要用英文寫一句話就好,就算被半路截胡,也沒人看得懂什麼意思呀。”
“你這丫頭,說白了就是覺得我好使喚!”景鶴驍悶悶不樂。
“你是我哥哥,你不給我使喚,那我去使喚別人你樂意嗎?”
“且,就你,能使喚誰?哦對了,攝政王或許會讓你使喚一下。”
“別提他行不行?”
“為什麼不能提?還是說你對他余未了?我可警告你,跟渣男在一起,你哥哥我第一個不同意!”
蘇晚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大哥,你真當是我什麼白癡腦了?我怎麼可能會看上他?”
當初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險險拿到了和離書,從火坑里自救的人,怎麼可能蠢到再跳進火坑里?
除非是白癡!
“好了,不跟你廢話了,我要走了,回去陪兩個小外甥玩,你別說,雖然攝政王人品不咋地,但他基因不錯,搞出來的這倆孩子,深得我心!”景鶴驍得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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