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婉兒的心一陣失落,低著頭退了下去,即便周圍的人再怎麼夸贊也高興不起來。
太后葉嫵看向盛凌然而后又看向蘇晚,心中了然不免勾起角冷笑,開口道:“這婉兒不愧是咱們天盛第一琴師,這彈唱的水平著實高,怕是在座的各位也沒有能與之相提并論的。”
丁婉兒從座位上起盈盈拜道:“太后謬贊臣愧不敢當,不過臣聽聞太后當年可是在百花宴上一曲驚艷了先皇呢。”
葉嫵掩一笑,眸閃似乎想起了曾經的自己,不由慨道:“哀家如今可不如你了。”
丁婉兒低下頭一臉惋惜地說道:“太后謙虛了,臣一直都以太后為榜樣才會日夜苦練琴技,也是羨慕您和先皇之間的,只可惜現在都沒能遇到那個人。”
“這麼說倒是提醒了哀家,婉兒現在好像還沒有許配人家呢。”
“是。”
“哀家記得,當年先皇好像為你和攝政王定過婚約,只可惜后來被哀家拆散了,這麼一想,倒是哀家對不住你了。”葉嫵蹙眉,一臉愧疚地說道。
“是臣和攝政王有緣無分,怎麼能怪太后呢。”
葉嫵想了想,說道:“對了,攝政王妃的位置空懸已久,想必凌然也一直沒有遇到合適的人才會拖到現在吧?”
聞言,盛凌然子一直,面容嚴肅了許多,連忙起一臉鄭重地說道:“太后不必記掛,本王有合適的人選,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
“哦?是誰呢?不妨說來聽聽?”葉嫵皮笑不笑地看著他,心里自然知道他要說的是蘇晚。
當年賜婚是因為葉晚星還是葉家的人,而且也足夠聽話,日后盛凌然倒臺,連帶殺了葉晚星也沒什麼可惜的。
但現在,葉晚星了蘇晚,已經和葉家沒有關系,對葉家非但沒有任何利用的價值,反而會壞了的計劃。
所以,現在的葉嫵自然是不希蘇晚和盛凌然重歸于好。
這兩個人聯手,對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盛凌然看向蘇晚剛要開口,卻連忙抱著倆孩子搖頭,一臉極度不愿的表。
這讓他十分挫,心里也越發不服氣。
所以故意大聲說道:“本王心悅蘇晚,又與有兩個孩子,遲早是要復婚重新在一起的。”
葉嫵冷笑問道:“王爺這話哀家可聽不懂了,既然要重新復婚,那為何遲遲沒有靜?”
“自然是因為過去本王對蘇晚不好,所以讓寒了心,現在正打算重新追求。”盛凌然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理直氣壯地站著。
卻不知,蘇晚尷尬地快要找個地鉆進去了。
這個渾蛋搞什麼鬼?
當眾告白也要看場合好吧?
這麼多人看著呢,背后還不知道要怎麼議論。
果然,眾人小聲哄笑起來。
“看來咱們的攝政王倒也是個怕老婆的。”
“誰說不是呢?但話說回來,夫妻還是原配的好。”
“早聽聞攝政王不近卻對王妃如此執著,想來是真心喜歡。”
……
聽著這些議論,丁婉兒的臉難堪至極,低下頭不敢再出風頭。
太后了兩下角,尷尬地說:“看來王爺還真是深專一,只是哀家卻不知道蘇晚到底有什麼好,不如蘇晚你也彈唱一曲,讓眾人看看,婉兒到底是比你差在哪里了?”
眾人把視線刷的一下就移到了蘇晚的臉上,坐在椅子上,頓時有種過年回家被家長們要求站起來唱歌的既視。
哪里會彈琴唱曲啊?
可是裝聽不到無視太后貌似也不好。
蘇晚猶豫地站起來,盡量保持溫婉地笑了笑說道:“回太后,彈琴我確實不在行,不如我給大家表演的別的吧?”
“哦?表演什麼?”葉嫵一臉好奇。
蘇晚擼起袖子,一臉干勁兒地回答道:“徒手劈磚,我一掌下去可以拍斷五六塊石磚呢!”
“???”
眾人一臉詫異。
盛凌然忍不住彎起角,笑而不語。
葉嫵蹙眉,一臉嫌棄地說道:“劈磚?算了吧,如此魯野蠻的表演,毫無欣賞價值,攝政王的口味,還真是讓人費解呢。”
蘇晚不服:“太后這話好像有失偏頗吧?人各有志,丁小姐喜歡彈琴,可民偏偏喜歡練武,會的民雖說不擅長但也略懂一二,可民能做的,卻未必會做。”
“這麼說來,你倒是可以彈唱咯?”
蘇晚想了想,有竹地抬起頭來:“彈琴一般,不過論唱歌,民還是會唱那麼幾首。”
盛凌然一愣,突然想起那時候在馬車里給自己展示的歌。
“不是你想買,想買就能買……”
那魔的歌曲,還是不要拿到大庭廣眾之下丟人現眼了。
于是他趕阻攔:“今日是來賞梅的,唱歌就算了吧。”
“為何算了?”蘇晚不忿。
“對啊,為何算了?”葉嫵也問道。
盛凌然角了一下,心想,別怪本王沒阻止,待會兒有你們哭得時候。
他嘆了口氣:“既然晚兒想要唱,那便唱吧。”
蘇晚點點頭,轉看向景鶴驍:“不知哥哥可以幫我琴嗎?”
“當然。”景鶴驍欣然同意,起走到邊,悄聲說道,“非要帶上我一起裝B是吧?”
蘇晚面帶微笑用腹語小聲回答:“如此隆重的裝B場面,怎麼可以落下你呢?”
“你就坑我吧!”
兄妹二人來到正中央,宮便將琴擺好。
景鶴驍落座,詢問道:“要彈哪首?”
“嗯……”蘇晚扶著下開始在腦海里翻閱自己能唱出來的古風歌曲,想了半天,才說道,“今天既然是賞梅宴,自然是要跟花有關,不妨唱一首《花雨落》。”
“此此景倒是適合,準備好了嗎?”
“嗯。”
兄妹二人相視一笑,而后景鶴驍指尖輕彈,扣人心弦的旋律便緩緩流出。
前奏溫,仿佛一陣清風拂面而過令人到舒適。
眾人只覺得這曲風新奇卻格外悅耳,只是不知道,蘇晚的歌聲會不會將此曲的意境毀壞。
正當所有人擔憂之際,蘇晚站在一旁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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