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相,本王就給一個真相。”
襲寒一愣:“王爺,您該不會是……”
“按照本王說的去做,剩下的事,就不用你管了,這件事辦得好,本王給你放假。”
“一言為定!”
“說吧,怎麼辦?”
……
翌日。
花容消失了一上午沒回來,蘇晚在房間里焦急地來回踱步,心想著這丫頭不會是出事了吧?
正擔心呢,花容跑得氣吁吁地沖了進來。
“主子……主子……奴婢……”
蘇晚見狀連忙扶著坐下親自倒水遞過去,花容喝了一大杯水,這才緩過來。
“奴婢查到了。”
“真的?”蘇晚喜出外,開心地問道,“查到什麼了?”
花容看了一眼沒關的大門,蘇晚立刻小跑著關門。
屋子里只剩下兩人,花容這才小聲開口:“奴婢去了長橋底下打聽了一上午,總算是聽到有人在議論這件事。”
“然后呢?”
“您別著急,聽奴婢慢慢跟您說。”
“好,你說。”
“據說這個攝政王的王妃確實蘇晚,想必就是您沒錯了。而且他以前不僅有一個王妃,還有一個側妃,他寵妾滅妻,任由自己的側妃各種辱您!”
蘇晚一聽,被提醒后,的腦子里突然浮現出一些畫面,忍不住頭疼了一會兒,但還是強撐下來。
“那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嗎?我的世呢?”
“我也問清楚了,您原本姓葉,名葉晚星,是天盛朝葉丞相之,但是前些日子,葉家滿門抄斬,只有你活了下來。”
“也就是說這位攝政王殺了您全家,幸好寧王殿下把您從天盛帶了回來,您這才逃過一劫,這個攝政王實在是太狠毒了。”
蘇晚聞言,整個人子都支撐不住險些倒在地上,怎麼也想不到,事的真相竟然會是這樣!
難怪夜淵說不讓知道過去是為了好。
原來,全家都被滿門抄斬,而且還是曾經的夫君所為。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
花容見整個人臉都白了,張地安道:“主子您別傷心,對不起,是奴婢考慮不周,不應該告訴您這些的。”
“不……不是你的問題……”蘇晚的子在抖,雖然失去了記憶,可這樣可怕的真相,確實令到渾發寒。
不能就這麼算了,海深仇,勢必要搞清楚。
“主子……”花容一臉擔憂,甚至有些愧疚,后悔不該說的這麼直白。
蘇晚卻問道:“我父親因何罪名被滿門抄斬?”
花容想了想回答:“我聽人說是結黨營私意圖謀反,好像還給皇上下了毒,發了宮變,結果被帶兵趕到的攝政王一舉殲滅,就這樣了階下囚,連累整個葉家都被斬。”
蘇晚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倒也怪不得旁人。”
不知道自己此刻應該是什麼樣的心,又難過又悲憤,可是卻沒辦法去恨任何人。
“主子,您別難過,奴婢也不知道怎麼安您,但是此事王爺為您做了許多,您還是安心留在這里吧。”
蘇晚沉默了一會兒,面無表地說道:“你出去吧,我想自己靜一靜。”
“是。”花容雖然不放心,可也只好點點頭,轉離開了。
整個房間只剩下蘇晚一個人,想哭卻哭不出來。
因為想不起父親母親的模樣,甚至想不起與家人相時的場面,更不用談及。
可是卻又覺得可悲,連最基本的人倫都沒有了,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自己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失憶,之前花容提起過,自己被夜淵帶到業城之前一直都是昏迷不醒的。
隨行中有一個很神的人,那雙眼睛仿佛是會發一樣吸引人,多看一眼就讓人淪陷。
或許,自己的記憶被抹去,也是夜淵做的。
不能接這樣的事,雖然全家被殺,可不代表會任人魚擺布。
不要在這王府里做一輩子的金雀,向往的,是更廣闊的天空,是這一切背后的真相。
想到這里,蘇晚再也無法忍被困在這個院子里,開始起收拾自己的行李。
想要回到天盛國尋找一個答案,首要條件是盤纏。
有了路費才能回去,所以要帶足夠的錢。
銀票方便可是去錢莊兌現太麻煩,而且還容易被發現,銀子又太重了不方便攜帶。
倒不如多帶一些首飾,一顆上好的珍珠就能賣個幾兩銀子,也能很好的藏在上不容易丟。
蘇晚打開首飾盒,心想著,幸虧我聰明,為了大婚買了許多的珠寶首飾,這下可不缺路費了。
那接下來就是研究回天盛的路線,的想辦法搞一張地圖。
夜淵為細作在天盛蟄伏了數年,書房里一定有地圖或者線索。
想到這里,便整理了一下思緒,起往王府的書房走去。
……
業城,永安客棧。
“爺,已經查到了,夜淵就是丹納國新晉的寧王,他的世基本上和我們之前了解的差不多,他母親沒有位份,只是個卑賤的宮。”
“后來,丹納國與天盛大戰失利,便打算派一位皇子來做質子,夜淵為了逃避,便主請纓在天盛當細作收集各報。”
“當初我們差點兒就抓到天機閣,可惜葉淮在其中通風報信,才被他一把火燒掉了所有的證據。”
“現在,他又把蘇小姐搶了回來,聽說下個月要舉辦大婚,我們不能再耽擱了。”
景鷹說完,便站在一旁張的打量著盛凌然的臉。
自從蘇晚失蹤后,就沒見他笑過,總是沉著一張臉,仿佛隨時要殺人一樣兇悍。
如今,他說話辦事都要小心謹慎,否則哪句話惹他不痛快,就要倒大霉了。
只見盛凌然面冷淡沒什麼多余的表,可是眼底仿佛蒙上了一層寒霜,而手指間的白瓷杯逐漸出現了裂痕。
“還有幾天的路程能到金陵?”他沉聲問道。
“最快也要半個月。”
盛凌然的眼底閃過凌厲的寒芒,放下手中的杯子,狠道:“那就快馬加鞭繼續趕路,本王絕不會讓蘇晚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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