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簡單?”
“對啊。”
夜琛瞇眼,帶著狐疑之將面前的人重新審視了一番。
然后若有所思地考慮了一下,這才開口說道:“夜衡是怎麼跟你解釋他被人追殺的原因?”
蘇晚回憶了一下,這小子好像什麼都沒說,只說自己微服私訪得罪了惡霸。
“他沒告訴我。”
“既然他沒告訴你,那我來告訴你……”
“別!我可不想知道那麼多,我還想好好活著呢。”
“你誤會了,我只想說,你應離那小子遠一點,越遠越好,他父親襄王可不是什麼好人。”
蘇晚扶著下想了想,之前的確聽說過這個襄王,是當今皇帝的親哥哥。
當年先皇駕崩之前為難于皇位的繼承,是襄王主退位讓賢,把皇位讓給了現在的皇帝。
因此,整個丹納國都對他十分尊重,就連皇帝也要給足他的面子。
夜衡為襄王最寵的兒子,自然是十分縱容。
這個夜琛,好端端的為什麼非要跟自己的叔叔襄王結仇?
“您也是皇室的人吧?”蘇晚問道。
“是又如何。”
“既然都是一家人,那你這是要殺自己的親表弟?”
“就那個狼心狗肺的畜牲,本不配做人!”
“你干嘛這麼說?”
“他差點兒殺了我心儀的子!”夜琛痛恨地說道,“本王好不容易等到他離開金陵城,本以為可以殺了他,沒想到你竟然鉆了出來破壞了本王的計劃。”
蘇晚越聽越不對,張地問道:“這位王爺,您跟我說這些……難道……”
夜琛點點頭,很是淡定地回答:“沒錯,本王的確不會讓你活過今晚,所以才把這件事告訴你。”
蘇晚一頭冷汗:“我都說了不聽,你非要告訴我,你這明擺著就是坑我!”
“誰讓你壞了本王的大事?”
“可是夜衡他在怎麼樣也是你親表弟,濃于水,為了個人殺害手足,你才是狼心狗肺的畜牲!”
蘇晚一點也不害怕地指著他鼻子罵道。
這樣果然激怒了夜琛,他瞪著吼:“你一個蠢人你懂什麼?他敢本王的人,就等于在打本王的臉!”
蘇晚不屑:“可別往自己臉上金了,他若是真打了你的耳,你也未必敢買兇追殺他,不過是因為一個人,就如此小肚腸、心狠手毒、六親不認,你算什麼男人啊!”
的話雖然深深刺痛了夜琛,但也讓他有些醒悟。
之前,邊的人一直在慫恿他的怒火,就連那個人也唆使他殺了夜衡。
可只有蘇晚這樣直白地罵醒了他。
若只是因為一口惡氣了殺心,自己怕是要跟襄王結仇,到時候,夜衡死了,自己也會死,那最終獲得利益和好的便另有他人。
好深的心機!
若不是蘇晚點通,他還被怒火蒙蔽著,本無法冷靜下來想帶著一層。
可是,被一個丫頭片子這樣辱罵,夜琛怎麼能忍?
“敢這麼跟本王說話,你找死嗎?”
蘇晚卻一副無所謂的表:“反正我橫豎也是死,你要殺我滅口隨便你,反正夜淵到時候自然會找你算賬。”
“夜淵?”夜琛蹙眉,一把抓住的胳膊,冷冷問道,“你跟他有什麼關系?”
“自我介紹一下,小子姓蘇名晚,天盛朝人士。”
“你就是夜淵從天盛帶回來的人?”夜琛得到確定,心中仍然是到驚訝。
他仔細看著人白凈俏的臉,尤其是那一雙水盈盈的狐貍眼,的確勾人。
這材這臉蛋,絕非凡品,難怪夜淵頂著這麼大的力也要娶為妃。
既然如此,這個人他不能殺,只是要如何置呢?
想到這里,他換了一副臉,眼底的殺意也逐漸消失。
“原來是嫂子,不知道你這次出來,要去哪?”
“我就是想回天盛看看,夜淵不同意,我就自己溜出來了,而且他那個妹妹太作了,我不喜歡跟別的人爭來爭去的。”蘇晚如實回答。
“既然是這樣,那外面追你的人……”
“是另一撥人,大概是天盛朝的人,我們全家被滿門抄斬,只剩下我一個,他們是抓我回去認罪伏法的。”至蘇晚是這麼認為過,也不算撒謊。
夜琛想了想,日后夜淵對他可是有大用,不如放了這個人,然后派人跟著,利用的消息來接近夜淵,讓他欠自己一個人。
果然是個穩賺不賠的買賣。
夜琛角輕揚,然后大方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幫你這一次,出去以后是死是活,可就與本王無關了。”
蘇晚一聽,立刻起問道:“真的嗎?你要幫我?”
“是。”
“可是他們已經堵在樓下了,我要怎麼走?”
“這個你放心,鶯歌樓雖然是本王的地盤,可畢竟是煙柳之地,本王都是從后門進來的,那里蔽一般人不會知道的。”
“多謝王爺,還沒請教您……”
“本王排行老六,夜琛。”
“還真是老六……”
“什麼?”
“沒,沒什麼,后門在哪我現在就走。”
“本王派人帶你去。”
“有勞了。”
……
樓下景鷹已經沒有耐心繼續等,便帶著人強行往上闖。
夜琛終于踹開房門從里面走了出來,站在欄桿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底下一群人。
“鶯歌樓豈容你們放肆?來人,都轟出去!”
他一聲令下,在場的所有打手立刻喊道:“是!”
接著就蜂擁而上,將景鷹等人團團圍住。
然后,經過激烈的打斗,結果可想而知,打手們全軍覆沒,就連客人們也都落荒而逃。
夜琛無語,著額頭想到:真是一群酒囊飯袋,平時吃的比誰都多,關鍵時刻一個也扛不住。
他只能從三樓一躍而起落在了景鷹面前。
“敢到鶯歌樓撒野,去把你背后的主人請進來,本王倒是想跟他聊聊,看看以前是否有什麼過節。”
景鷹蹙眉,心中疑:“王爺?”
“本王是丹納六王爺,夜琛,不知道你主子到底是什麼來頭,敢踢本王的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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