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巧月聽出楚葉晨話中意思,“王爺的意思是……齊家愿意說了?”
“他的主子都要殺他了,再扛下去只是多皮之苦罷了。”楚葉晨淡淡說道,“本來今日要過去審問的,忽然聽到此事,便先趕了過來,還沒拿到信息。”
楊巧月一聽,面嚴肅:“那還愣著做什麼,趕快去審吧,免得又生出什麼意外。”
“別擔心,牢獄早已經重兵把手,胡四親自看著齊家,他們要是真敢來,便是自投羅網。”
楚葉晨早做了妥善的安排,到了他手里怎麼可能跑得了。
楊巧月見他有安排,便也沒多問,轉口說道:“后面三皇子府的作怕不會,齊家可是他最堅實的護欄,一旦失去護欄,整個三皇子的勢力會土崩瓦解。”
楚葉晨想起之前楊巧月提過的那人,隨口道:“現在看來,老三手上那個能掐會算的謀士似乎并不能阻擋他的敗勢。”
楚葉晨的話提醒了楊巧月,最近花鷲就像消失一般,竟然沒有幫楚天河出謀劃策。
若真是“惡毒配”,怎麼可能任由局勢這麼發展,這也太廢了。
倒不是說要挑戰高難度,而是這樣的惡毒配,簡直就是炮灰,可不覺得敢鬧出瘟疫,弄沉軍姿的人這麼沒用。
楊巧月面凝重,覺得這里面一定有什麼目的,在不知道花鷲目的之前都要多留個心眼。
“不可大意。”楊巧月提醒道。
楚葉晨微微點頭,他也不是小看對方,只是覺得有些意外的順利。
兩人沒再聊這個,楊巧月閑聊起大哥婚事的事,家里打算趁著年節,把他們的婚事辦了。
楚葉晨第一次聽他說起楊承棟婚事的事,才知道是勞家姑娘,對后者倒是見過一次。
“到時王爺備份大禮,過來捧捧場唄。”
楚葉晨應下:“這是自然!”
……
接下來幾日,楊家所有人都在籌備這事,雖然勞家親戚幾乎斷了聯系,但楊家的禮數不輕,彩禮便是十箱。
楊家當然沒有這個家底,原本只有兩箱彩禮,楊巧月直接拿出八箱,三金、布匹、珠寶首飾等。
按勞夫人的意思,盡量從簡,但楊家三六聘,一道流程都沒。
楊家是京師新貴,楊家四房長子的婚事自然到關注。
大家原本以為勞家的嫁妝會拿不出手,誰知勞夫人同樣陪嫁十箱,全是書籍,還有許多千金難求的孤本,并沒有落面子。
楊巧月都不知道勞夫人竟然有這麼多藏書,楊承棟和楊賈配是讀書人,更加知道這些書籍的珍貴。
年初十,楊承棟和勞欣怡的婚禮,楊家這麼多年來第一件紅喜事,自然歡喜熱鬧。
雪南莊,勞欣怡打扮得十分漂亮,一襲紅妝,冠霞帔,鮮艷人。
楊巧月幫著整理,雖然兩世為人,但看到這一屬于子一輩子唯一能戴冠霞帔的時候,誰都會忍不住心。
“以后可是名正言順的長嫂了。”楊巧月笑道。
勞欣怡一張臉通紅,這次沒有否認,點點頭,很認真說道:“小月,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何來幸運嫁楊家,嫁給棟哥。”
“因緣天定,是你們相互的福氣。”楊巧月笑道。
吉時到了,楊家的迎親隊伍接新娘子楊家,此時楊家已經高朋滿座。
能來的親戚朋友,認識的都來了。
楊巧月送勞欣怡到楊家,屋一陣喧鬧,屋外滿圍觀的人群還有侍衛維持。
“楊家實在太有面子了,兩位皇子竟然都親自到了。”
楊巧月聽到一旁老鄉的話,微微皺眉,楚葉晨要來知道,是邀請的。
但是楚葉晨出門不會這麼高調,進屋看到除了楚葉晨還有一個并不算陌生的人,三皇子楚天河。
看到這人立即皺眉,楊家可沒人邀請他。
楚天河朝楊賈配恭敬說道:“本王不請自來,楊大人不會介意吧。”
楊賈配只得行禮,他們難道還能趕皇子不,只能客氣說著蓬蓽生輝的場面話。
楚葉晨冷冷盯著楚天河,“今日是楊家喜事,你最好別鬧事,不然本王絕對拿你!”
“怎麼?只能二哥來,我就不能來嗎?”楚天河說著靠近楚葉晨低聲說道,“父皇已經應下我的賜婚請求,元宵之后可就板上釘釘了。”
楚葉晨中的火蹭一下竄上來,“你敢!”
楊巧月看著楚葉晨被激怒,趕過去,冷冷盯著楚天河:“三殿下,似乎沒人邀請你?”
“本王不請自來,楊大人都沒開口,怎麼?楊大姑娘不歡迎嗎?”楚天河挑釁笑道。
“我不歡迎可以嗎!”楊承棟忽然從遠過來,高大的子將楊巧月護在后,毫沒有因為對方是皇子就唯唯諾諾。
他知道三皇子想讓皇上賜婚的事,作為兄長,絕對不想親妹妹嫁皇家。
楚天河冷冷看著楊承棟:“楊家確定要與本王做對?”
“楊家不會與任何人做對,只做自己的事,也希賢安王別來招我妹妹,為兄長,絕不會任由被欺負!”楊承棟冷聲道,“今日是在下的婚禮,賢安王若是來祝賀便請上座,若不是,便請離開!”
這邊的靜引得眾人關注,楊賈配沒有上前緩和,顯然默認楊承棟的話。
楚天河冷哼一聲,“小王還有要事,便不多坐來,告辭!”
楚天河被楊家下了面子,氣沖沖離開,心里怒罵好一個楊家。
他走后,楊家恢復熱鬧,楊巧月被楊承棟護著,心頭微暖,豎起大拇指:“大哥,好樣的!”
楊承棟回過,彈了一下的眉心:“好了,忙去吧,我和王爺有句話要說。”
楊巧月看了眼楚葉晨,不知大哥有什麼話要跟他說。
“放心,大哥還能吃了他不。”楊承棟調侃道。
楊巧月見大哥意味深長的目,老臉一紅,趕忙退開。
楚葉晨這才問道:“楊大哥有什麼要與我說?”
“這事兒南平王要是護不住我妹妹,就離遠一點,以后不要再登楊家的門,的六位兄長自然能護周全。”楊承棟今日的話說得很嚴肅。
楚葉晨并沒有介意,反而認真回道:“本王自會護周全!”
“若是能護,就護到底,不要只給招來麻煩,讓陷今日這種困境。”楊承棟說道。
他覺得楚天河的行為是沖著楚葉晨來的,對付不了楚葉晨便對自家妹妹下手。
楚葉晨點點頭,沒有說下驚天地的承諾,他要用行證明自己。
楊承棟沒再多說,婚禮已經開始。
楊巧月回到楚葉晨邊,見他神平淡,“我大哥和你說什麼了?”
楚葉晨回過神,笑道:“你有一個好大哥。”
楊巧月撇撇:“我何止一個好大哥,那是我二三四五六哥不在,不然哪得到他撒野。”
楚葉晨想到那幾個兄長,點點頭,特別是五哥的武藝,怕是軍統領也不是對手。
“對了,我似乎還沒見過你六哥?”
提起六哥,楊巧月有些無奈:“我也好幾年沒見了,我六哥是我三伯父家的孩子,五年前他們離開京師,到海外行商,幾年前還有東西和信,進兩年杳無音訊,真擔心出什麼意外。”
“需不需要本王幫忙查一下?”
楊巧月搖搖頭:“大海茫茫,怎麼查,算了,六哥的武藝同樣很厲害的,不會有事的,該回來的時候自然會回來。應該是被什麼事耽擱了。”
楚葉晨點點頭,沒再多問。
楊承棟的婚禮結束之后的第二日,幾隊楚朝番邦朝貢國的儀隊京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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