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巧月對安王府對的事沒深想,為安老王爺到高興,和孩子走失那麼多年,如今總算得償所愿。
安王府對此事沒有大大辦,圣旨公告之后,大家都沒見到王府新世子,討論聲才漸漸淡去。
第四日,楚葉晨送來宣德帝幾日食的樣品到雪南莊。
楊巧月此時正在雪南莊后山亭園,木恩恩細細聞著食中保留的氣味。
大部分氣味都十分正常,只有一道湯膳有特殊的香味,格外清香,令神莫名興。
隨后立即細細查看這道湯膳材料,并沒有如此香味的食材,便知有問題
“是這個有問題。”木恩恩說道。
楊巧月看向湯膳,湊近聞著香味,同樣神一震,是氣味就提神醒腦,還讓有種吃的。
第一時間想到一種神毒藥,認真問道:“恩恩,你知道罌果子毒嗎?”
木恩恩愣住,并沒聽過說的罌果子。
楊巧月拍了拍自己,差點忘了大楚不罌果子,隨即詳細說道:“三四月花,結青苞,花開則苞,大如爺盞,罌在花中,須蕊裹之。花大而艷麗,一種而數。花開三日即謝,而罌在頭,上有蓋下有,宛然如酒罌,中有白米極細。又名米囊花、米花。”
木恩恩聽到一半便猛地點頭,“是了,就是此!對神有極大提振,卻有極大的癮,越食越興,過后又會變得空虛,神萎靡,只能不斷吸食來緩解,控制量卻又不會危及命。”
楊巧月皺起眉頭,雖然找到了源頭,反而變得更加棘手。
因為大楚對米囊花反而會覺得有藥用價值,除了神并無其他明顯癥狀,除了有深研究才知道其危害。
這也是花鷲控制讓醫、大臣和宣德帝見面,而且不能接太長時間的原因。
上次宣德帝見楚葉晨肯定是無法避開,才讓服下一定量的湯膳,保持神。
楊巧月和木恩恩繼續討論了有可能的改善方法,只能通過理拒絕,改善清食,暫無其他解法。
這和以后發生這類大事件的況一樣,無解,當晚讓楚葉晨來趟雪南莊將這個況告訴他。
楚葉晨對米囊花并不了解好像聽著不太嚴重,楊巧月怕他小看了米囊花的危害,便說了個小小危害粟果子毀了一個大王朝的故事。
對方是想借這個癮完全控制皇上,以癮控制人這種事輕而易舉。
楚葉晨面震撼之:“是我差點小看了此。”
“若我不知故事,同樣不會想到小小果子如此害人,王爺打算怎麼做?這按三嫂子說,并不會查任何病癥,也就沒辦法指控對方,花鷲現在是才人,到時怕弄不好我們會搬起石頭砸自己。”
“直接和皇上言明如何?”
楊巧月搖搖頭:“太醫院的大部分太醫都會認可這是藥膳,說不定皇上自己都清楚服食的什麼,只會覺得我們危言聳聽。”
楚葉晨一下犯了難,蹙起眉心:“難道無解!”
“有。”楊巧月篤定說道,“私下從源頭全部消滅,到時候讓花鷲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皇城我讓張妃幫忙,宮外我來暗暗大價錢收果子進行銷毀,然后將有米囊花的那些人信息給你,你來找到源頭理!”
楚葉晨眉頭舒展開來,又讓替他事都考慮得如此妥當,點點頭:“好!”
夜晚的風還有些冷,他輕輕握住楊巧月的手,說道:“多虧有你在邊,細細想來,若沒有你,我怕是在小鎮那夜就死了。”
“小鎮那夜不會死,應該是邊境糧草被沉的那次。”楊巧月認真說道。
楚葉晨愣了瞬,他本意是烘托一下氣氛,沒想到楊巧月一臉認真討論此事。
他輕咳一聲:“我的重點不是這……,是多虧有你。”
楊巧月撲哧笑出聲,“逗你的,這句話我也和你一樣,多虧有你。”
說著主依偎在他懷中,連風都帶著曖昧輕著兩人,夜很安寧,他們相互著對方的溫度和心跳,就這麼靜靜待著都覺得十分幸福。
良久,楊巧月才出聲打破安靜,說起讓楚玄跟大哥學習的事。
楚葉晨淡淡嗯了聲,對此并不反對:“兄長學識淵博,殿試將臨,必定會得到筆欽點!”
“借王爺吉言咯!”楊巧月說著輕輕推開他,“天不早了,王爺回吧,三嫂子該擔心我了。”
楚葉晨一臉無奈,好像每次都意猶未盡被下逐客令,不過這對他而言已經很滿足。
他不該這樣沒有名分的和楊巧月親近,他暗暗記在心里,此事一定要盡快提上日程。
楚葉晨離開后山,木恩恩便從遠過來,是唯一知道最清楚楊巧月兩人關系的,知道他們會發乎止乎禮,并沒有多問,問起米囊花的事如何理。
楊巧月將安排跟說了遍,木恩恩微微點頭:“確實是個好方法,我幫你一起。”
“當然。”
次日,楊巧月便安排阿茂親自負責此事,用外面的生面孔悄無聲息找了十幾個信得過的莊上下人的親人替他們收米囊花,高于市場藥用的兩倍價格。
之后又給宮里送去消息,張星兒收到楊巧月信息,借病召見。
楊巧月第二日宮和張星兒說了此事,并留給千兩當作己錢來打點消滅米囊花。
張星兒應下,以后宮的份,沒了齊貴妃,解決此事并不難。
楊巧月怕多留引人疑心,拜托此事之后立即就離開了。
收果子的事進展的很順利,因為價格很高,大批買,短短兩日將花了數千兩,藥商和種植戶聯系就有上百家。
他們很容就找到上家,楊巧月將這些擁有源頭的信息給楚葉晨,由他夜錦衛的份進行理。
幾日間便將京師府的存量米囊花全部消滅殆盡,宮也在悄然進行此事。
不單單是京師府,楊巧月還在周邊州府進行同樣的事,當花鷲回過神時,便會發現,被人堵在了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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